而與此同時,在山頂上的駱陽此時正威風凜冽的站在納蘭家族演武場的高臺之上。
此時在演武場的周圍早已經聚集了上百個納蘭家族的族人。男女老少齊聚一堂。納蘭傅,納蘭勝,納蘭德性,納蘭志成,納蘭廣文……等等納蘭家族的族人赫然在列。而雷同以及納蘭家族的那些頂級的保鏢同樣在臺下觀察着現場的一舉一動。
駱陽環視四周,看着衆人,用自己的真氣大聲的說道:“今天按說是你們納蘭家族的族人選舉,我這個外人本是沒有資格站在這個臺子上的,但是你們這羣混蛋卻因爲一個納蘭家族族長的位置要來欺負我女朋友,我未來的老婆,你們要是想欺負我,我駱陽也沒什麼意見的,但是你們要是要欺負我女朋友,我駱陽一百個不願意,很好,既然你們要挑戰我女朋友,想欺負我女朋友,那就先從我開始好了,只要你們有本事能從我身上踏過去,那納蘭家族族長的位置就是你們的。”
駱陽的話說的不輕不重的,但是現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毫無疑問,沒有人敢在納蘭家族之內敢如此囂張,即便是納蘭家族族人都沒有,駱陽是第一個,當一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便引起臺下的一陣非議。
衆多納蘭家族的族≥♀≥♀,x.人不禁都在竊竊私語,有幾個年輕一點的納蘭家族的後生已經躍躍欲試,想要和駱陽挑戰。
當納蘭雪看到駱陽的那一刻,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不過當她聽到駱陽說出的那些話之後,便在心裡暗暗的罵駱陽。
如果不是納蘭家族之中衆多的人早已經駱陽的本事了得,估計此時駱陽早已經被臺下的納蘭家族子弟給踩成肉醬了。
即便是最厲害的高手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在納蘭家族家族會議上趾高氣昂。
納蘭雪原本想站上臺和衆人解釋一下,不過她還沒有機會站上去,在臺子下的那些納蘭家族的子弟之中便已經有一個年輕人站了出來。
那年輕人卻不是別人,正是納蘭家族的納蘭勝的大兒子納蘭志成。
納蘭志成明顯對駱陽充滿了仇恨,在臺子下腳尖着地,僅僅縱身一躍便已經站在了臺上。
當納蘭家族的族人看到有人站上臺,頓時一個個便在臺下叫囂:“納蘭志成,打死他,讓他敢在我們納蘭家族囂張。”
“志成,加油,讓他見識見識我們納蘭子弟的厲害。”
“志成,別給我們納蘭子弟丟人,乾死他……”
……
臺下一邊倒的吼叫讓此時站在人羣外圍的納蘭雪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納蘭雪在納蘭家族經營了好幾年,在納蘭家族族長的這個位置上同樣經營了三年,所以,即便是納蘭雪在納蘭家族輩分並不是很高,但是卻擁有極爲強大的勢力,但是連她自己都鬱悶,自己的人都去了哪裡?難道此時站在臺子下的酒沒有一個支持自己的嗎?
納蘭志成個頭很高,足足比駱陽高出半個腦袋,看上去身材極爲強壯。
納蘭志成站在臺上,望着駱陽,沉聲說道:“我老爸昨晚上是你傷的?”
駱陽自然是認得他,但是此時卻絲毫沒有將納蘭志成放在眼裡,望着納蘭志成說道:“你老爸?勞資可沒見過你老爸,你老爸是誰?”
駱陽故意將自己的聲音說道很大,讓臺子下的人都聽到。
臺子下的衆多納蘭家族的子弟,在聽到駱陽的話,頓時一個個催納蘭志成的目的產生懷疑。
不過他們也僅僅是懷疑而已。
“哼……駱陽,我納蘭志成在東北縱橫十幾年,見過囂張的,但是卻沒有見到過你這麼囂張的。不認識我爹是不是?昨晚上/將爹打傷現在竟然還不敢承認,駱陽,你這是準備找死的節奏!”納蘭志成望着駱陽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爹是不是那個昨晚上帶着人暗殺我老婆,結果沒有殺到,卻被打的跪在納蘭家族大廳上認錯的那個白癡?”駱陽望着納蘭志成說道。
白癡?
納蘭志成聽到駱陽的話頓時氣的雙眼都差點噴出火星子來。
駱陽故意說的很大聲,這句話頓時讓整個廣場上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納蘭勝在納蘭家族擁有一定的實力,加上納蘭勝的輩分在納蘭家族之中算得上是比較高的,所以在場有許多他的簇擁着。此時聽到駱陽這樣講,頓時一個個在臺下義憤填膺,恨不得下一刻便站在臺子上/將駱陽給打成豬頭。
“駱陽,你竟然敢詆譭我爹,我殺了你。”納蘭志成望着駱陽吼道。
話音剛落,納蘭志成便縱身一躍朝着駱陽一拳便轟了過去。
在納蘭志成站上臺的那一刻,駱陽便已經用自己的真氣將納蘭志成全身掃了一遍,他能感覺到納蘭之成身上的實力,雖然納蘭志成也算是古武之中頂尖級的存在,但是不過也就是尉級武者的行列,在駱陽面前根本就沒有多少機會。
駱陽僅僅是一揮手便將納蘭志成看上去極爲力道十足的一拳給甩開,同時右手抓着納蘭志成的右拳手腕,順勢一帶,納蘭志成頓時身子便不受控制的一般,隨着駱陽手上的動作飛了出去。
撲通……
納蘭志成被駱陽一招便摔到臺下,落在人羣之中的空隙裡,砸在地面上激起滿地塵土。
毫無懸念的碾壓。
納蘭志成在駱陽面前哪怕連一招都沒有過,便已經被駱陽摔了下來。
此時在不遠處的納蘭廣文急忙上前,將納蘭志成扶起來,嘴上還關切的問道:“弟弟,你沒事吧?”
“哇……勞資要殺了你!”納蘭志成明顯心裡還沒有辦法接受自己如此沒有懸念的失敗,頓時朝着臺上吼道。說完,縱身一躍,再從超臺上衝過去。
而這一次,納蘭志成甚至還沒有落在臺上,駱陽一個御風術便已經站在納蘭志成面前,擡起右腳,一腳朝着納蘭志成即將落下的地方一腳踹過去。
納蘭志成原本身子便在半空之中,此時眼睜睜的看着駱陽一腳踹過來,想要躲避,但是自己此時身子在半空之中,根本沒有什麼接力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什麼躲避的可能,加上駱陽的動作很快,僅僅是自己剛剛注意,下一刻,便感受到自己腹部再次受到重擊。
駱陽這一腳聚集了真氣,一腳揣在納蘭志成的腹部,納蘭志成只感覺自己腹部就像是被一塊巨石集中一般,頓時全身都在顫抖翻涌,似乎下一刻便要失去知覺一樣。
納蘭志成再次被駱陽一腳踹飛,倒飛出十幾秒遠,這才落在地上。
這就是差距,這是毫無懸念的碾壓。
“很多跟我駱陽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我駱陽是個很好說話的人,我也很好欺負,但是這不代表我就任人欺負,如果說你們欺負我我還能人受的話,你們欺負我老婆,那我是絕對不能忍受的,可能很多人都知道,昨晚上就是這個混蛋的老爸,也就是那個納蘭勝,在我老婆受傷的時候,帶着自己的手下想要偷襲我老婆,想殺我老婆,結果被我識破,最後我將他帶到納蘭家族的大廳之上,給他五花大綁,讓他給我老婆賠禮道歉,但是那個老傢伙竟然不識好歹,原本我看在他是長輩的份上,要對他開一面,但是這小子竟然還要拿昨晚上的藉口來殺老子,這樣的人這是丟納蘭家族的臉我,看在衆位納蘭家族長輩的份上,我不跟他一般見識,但是請大家給我做個見證,這小子的的確確是自找的對不對?我對於這種賤人從來都是不會客氣的,我想你們也一定是這樣對不對?”
駱陽自顧自的說着,絲毫沒有注意此時在周圍衆人的想法。
大部分的納蘭家族的族人將駱陽當成一個不懂得事務的傻瓜,但是隻有一個人將駱陽看得通透,那就是雷同。
雷同此時站在人羣之中,望着臺上的駱陽一個人在表演,心裡在暗暗的說道:“這混蛋,就知道表演,卻不知道,此時在大廳之中有多少人想殺了他,卻還會要裝作滿不在乎,這樣的人真不知道是該說他膽大包天還是無知無畏。”
雷同心裡想着,幾乎是下意識的看看自己身邊,朝着自己身邊的一個伴當問道:“現在幾點了?”
那個伴當回答道:“現在剛剛十點。”
“你說你師兄納蘭琦什麼時候會回來?”雷同問道。
雷同的那個伴當也不過只有二十歲出頭,比雷同要小上一些,“我猜不出來,不過我想應該也快,家裡出現這麼大的事情,我想師兄他一定會急切的想回來,如果說早上下山的話,不到中午應該就能回來了。”
“如果他回來你覺得他會怎麼樣對付這個駱陽?”雷同望着那個同伴問道。
那伴當歪着腦袋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我想,依照納蘭琦師兄的性子,如果駱陽沒有碰到他的家人還好,如果是駱陽碰了他的家人,依照他那小心眼的性子,估計是一定會找這個駱陽拼命。”
“那你覺得納蘭琦與駱陽兩個人交手,有幾分勝算?”雷同接着問道。
“納蘭琦師兄雖然在咱們葫蘆谷也不過只有五年時間,但是納蘭琦師兄是我見到過的最有天賦的武者,而這個駱陽,我覺得還是太年輕了一點,在納蘭琦師兄面前指定沒有積分勝算。”那同伴晃晃鬧到說道。
雷同明顯很贊同那個同伴的話,頓時看着臺上的駱陽搖搖頭說道:“如果不是因爲我們和納蘭家族的關係,或許我都很願意幫助這個駱陽,這個傢伙雖然看上去總是那麼放/蕩不拘,但是骨子裡卻透着一股子不入世俗的淳樸,潛意識裡總是讓人有些不忍。”
不過無論雷同怎麼評價駱陽,駱陽都絲毫不會介意,原本他也僅僅是將納蘭家族當成一個利益交換的地方。所以便沒有多少的在意。
當駱陽將納蘭志成一腳踹下擂臺的同時,耳邊便傳來一聲大吼:“敢傷我志成小侄,勞資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