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將大家全部召集到這裡,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說!”
等到人員聚集完畢之後,諸青鴻加大了嗓門,大聲說道:“在未來的幾天裡,我們執法隊,將會面臨一場非常嚴峻的考驗,獸潮要來進攻了。”
下面的人聽到之後,一個個都是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獸潮要進攻的消息,其實早就不僅而走了,大部分人都已經知道獸潮要來了,只有一小部分還不知道而已,不管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的,現在都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不過一個個都只是小聲討論而已。
“大家都安靜一下。”
季布微微一笑,走到了陽臺邊緣後,這才大聲說道:“我知道大家心裡有很多焦慮,不過不需要擔心,我們已經將獸潮擊退好幾百次了,不差這一次,那幫沒有頭腦的傢伙,怎麼可能是我們的對手,呵呵!”
下面的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過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抹驕傲之色,很顯然,他們都以身爲人類而自豪。
“男兒,志在四方,我們這些當兵的人,怕的不是戰爭,而是沒有戰爭,有戰爭,纔有戰功!”
諸青鴻看着下面的人,大聲說道:“這次,就是你們建功立業的最好機會,只要你們服從命令,好好打,美女、錢財、權利,我們都會根據你們的表現,予以發放,只要你們認真打,好好打,擺在你們的面前的,將會是一條康莊大道。”
“呵呵,有沒有信心?”季布大笑着說道。
“有!”
下面的執法者異口同聲地喊道,震耳欲聾的聲音,響遍了整個貧民區。
“俗話說得好,一個戰場,不能有兩位將軍,爲了將讓這次戰爭的戰果擴大化,我們必須要人命一位三軍統帥,所有人都要服從統帥的管理才行。”
劉定國大步向前,看了看下面的人,這才大聲說道:“經過我們三位城主的一致決定,這次出任三軍統帥的人就是……”
說到這裡,他還故意賣了一關子,下面的執法者頓時左看右看起來,這個三軍統帥的權利,肯定是要比三位城主還要大的,如此大的權利,說實話,他們每個人心裡都有一絲希翼,希望餡餅從天而降,砸在他們頭上,給他們一個驚喜。
“白俊逸!”
劉定國大聲說出了三個字。
這一刻,本來還帶有希望之色的執法者門,頓時有些惋惜地看向上面。
白俊逸這才慢慢向前,走到了執法者的視線之中,看着下面黑壓壓的人羣,一個個瞪大了雙眼看着他,那種被萬衆矚目的感覺……
說實話,很舒服!
遙想當初,他帶領他的隊伍上臺領獎的時候,下面也是一個師的兵力看着他們,那種驕傲感,讓白俊逸非常癡迷。
久違的感覺!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白俊逸看了看下面的人,說實話,此刻他的心情,只能用洶涌澎湃來形容。
“大家好,我是白俊逸!”
白俊逸看着下面,淡然一笑,努力讓自己快要沸騰的熱血消停下來,淡淡地說道:“太多浮誇,虛假的話,我也不想多說,我只想說,這次我們抵抗獸潮,需要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安然無恙,而是需要這場戰鬥能夠勝利!”
“所有的榮耀,都只有在凱旋之後,才能享受到!”
“我會盡最大的努力,讓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享受到真正屬於自己的榮耀,只要你們能夠服從命令,認真落實,戰爭的結束地那一刻開始,你們……”
“就是我們整個執法隊的驕傲,就是我們整個無極之都的英雄!”
“懷揣着這份即將到來地榮耀,努力戰鬥吧!”
白俊逸掃視了一下,大聲說道:“我,還有三位城主,將會與你們並肩作戰,爲……勝利而戰!”
“爲,勝利而戰!”
三個城主一口同聲的嚎了一下之後,下面的人頓時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嘶吼聲,“爲勝利而戰!”
接下來,就是編制問題了。
爲了能夠更好的指揮這場戰鬥,白俊逸不敢分得太細。
將所有執法者,大致分成三等!
三等執法者,是那些剛加入執法隊,還沒有經歷過獸潮的,二等執法者是由一些經理過獸潮洗禮的執法者組成,至於一等執法者,就是以前每一個分隊的副隊長。
副隊長,也充當副排長的角色,每一個副排長,都會分得一個紅旗,作統一訓練,除此之外,以前的小分隊隊長,也是紅旗兵,不過被冠以了正排長肩章,同時也會接受紅旗兵的正規訓練。
除此之外,大隊隊長,就是連長,同樣是紅旗兵,不過這些紅旗兵只負責只會自己所在連隊的指揮工作,然後纔是團長,每一座城的副城主,都是副團長,而城主,就是正團長。
除此之外,白俊逸這個統帥,勉強算是一個師長,沒有營長、旅長的概念。
如此劃分之後,一共被分成了三個團,大大小小三十個連隊。
白俊逸將大致的框架羅列出來之後,就分發下去,然後對所有紅旗兵,也就是正副排長、正副連長、正副團長都給集中起來,訓練了一下。
“人可以死,但紅旗不能倒,一旦你們的正紅旗手倒下去之後,戰爭過程中,所有副紅旗手,即刻成爲正紅旗手,如果副紅旗手也不幸倒下,記住臨死的一刻,一定要指派一個紅旗手。”
白俊逸簡單地說完之後,將手裡的紅旗指向前方,“這個動作,就是進攻的手勢。”
相反,將紅旗收回來,就是撤退的意思,除此之外,還有迂迴作戰,偃旗息鼓,掩護等多種手勢,但爲了避免他們或者士兵,短時間內沒法學會,就只有了進攻、停止進攻、撤退三個簡單的命令而已。
執法者需要知道的很少,但是紅旗手需要知道的卻是全部,其中包括一些各連隊的單獨指揮手勢等等。
白俊逸講解之後,讓他們回去消化了一下,而後,他這纔開始研究地圖起來,晚上就在執法隊的軍政處辦公室,睡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