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你吃錯藥了嗎?”喬大叔譏諷一笑,這才說道:“我養了這麼多年的執法號,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豇豆,你繼續去觀察,等到執法者和獸潮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來個漁翁得利,也許不只是聖德牆,就連聖後牆,我們也能一舉拿下。”
“爹,您怎麼能這樣呢?萬一獸潮攻破了聖德牆,就我們這點實力,哪裡守得住聖德牆,更別說是聖後牆了,那時候,人都沒幾個了,我們就算守住了,又有什麼意義?”喬曉蝶不由得說道。
喬大叔冷冷一笑道:“婦人之見,你真當那些執法者是吃素的?再說了,監察廳的人不是很拽嗎?他們連一些野怪都打不過,憑什麼霸佔無極之都?就算監察廳和執法者都完蛋了,你忘了還有豔后了?”
“豔后?”芳嫂問道。
“豔后是我們無極之都的最強者,只要有她在,獸潮的攻勢就算再猛,也休想徹底霸佔無極之都!”
喬大叔毫不猶豫地繼續說道:“我們只要等執法者和監察廳的人和獸潮打了個兩敗俱傷,到時候看形勢,如果獸潮還很猛就別急着進攻,等豔后出馬,搞定了獸潮,我們再去霸佔聖德牆和聖後牆,到時候,整個無極之都,就是我說了算了。”
“喬大叔,說實話,我並不看好執法者和監察廳,您是不知道,這次獸潮有多猛,那種規模,已經超出了他們抵抗的範圍了。”豇豆補充道。
“那就更好,這樣一來,豔后就不得不出馬了,到時候……呵呵!”喬大叔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您不能這樣,這個時候,應該團結起來,一致對外,您把執法者和監察廳的人害死了,豔后一個人怎麼抵抗獸族?再說了,就算她抵抗住了,我們要一個空地方來有什麼用?”喬曉蝶不由得說道。
“混賬!”
喬大叔怒吼一聲,繼續說道:“豔后剛來的時候,不也是空地方嗎?什麼叫還是執法者和監察廳的人?他們當初拋棄了我,就應該有被我補刀的覺悟,再說了,你以爲豔后是什麼人?那是曾經以一己之力,對抗了整個獸潮大軍的女強人!如果不是靠獸潮,靠什麼和她爭無極之都?靠你?還是靠這些沒用的執法號?”
喬曉蝶頓時一臉不悅地說道:“您爲什麼一定要這樣呢?我們就這樣安安穩穩地生活,難道不好嗎?再說了……”
“閉嘴!再廢話,就先殺了你!”喬大叔頓時吼道。
這下喬曉蝶不敢再說什麼了。
芳嫂說道:“你幹嘛呀,別嚇壞孩子。”
“誰都別想擋我大業,我等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等來了這麼一個機會,你們要是敢攔我,我連你們也殺!”喬大叔絲毫不客氣地說道。
這下連芳嫂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喬大叔對着豇豆說道:“你出去看情況,猛虎,你繼續發槍,早點發完,隨時準備戰鬥!”
“好!”
豇豆和猛虎急忙領命,開始下去執行任務了。
而芳嫂嘆了口氣,這才帶着喬曉蝶前去幫猛虎給執法號們發槍了。
喬大叔坐在輪椅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天助我也!來吧,讓獸潮來得更猛烈些吧!我喬明終於可以成就一番霸業了。”
另一邊,白俊逸和顧青巖所在的地方,兩人依舊趴在通道上面。
顧青巖說道:“白兄弟,你餓了沒?”
“餓了,不過我忍着!”白俊逸已經將腰間的皮帶緊了好幾次了,現在的他還好是穿的執法者的衣服,不然的話,估計肚子餓得連草都吃。
顧青巖說道:“我們這樣忍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我們再回去看看?”
“你放得下臉?”白俊逸問道,他反正是不想去看眠狂四郎那張臉了,估計眠狂四郎看到他們也想一匕首切了他們,最可惡的是,他和顧青巖還不一定打得贏眠狂四郎。
“十天啊!這最多才過三天,我都已經快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很擔心獸潮還沒來,我就已經餓死了。”顧青巖說道。
白俊逸想了想,這才說道:“那成吧,那我們去碰碰運氣吧,說不定眠狂四郎出去零食物了呢!”
“哎,大不了就是拼死一戰,戰死也比餓死好。”顧青巖說道。
白俊逸點了點頭,這倒是實話。
兩人急忙從上面跳了下來,因爲餓得太久了,跳下來之後,腳都有點站不穩了。
顧青巖說道:“白兄弟,說真的,那個靈兒看你的眼神,我怎麼感覺怪怪的,就好像是……”
“就好像是唐凝看我的眼神一樣,對嗎?”白俊逸一邊將手搭在顧青巖的肩膀上,一邊笑着說道。
顧青巖點了點頭。
“呵呵,這很正常,像我這麼帥的帥哥,美女是很難拒絕我的容顏的。”白俊逸笑着說道。
顧青巖苦笑着搖了搖頭,“你可別再禍害人家姑娘了,我看那個靈兒姑娘挺單純的。”
“如果你被你的家人像金絲雀一樣養起來,你也會變得很單純的!”
白俊逸說完之後,笑道:“不過說真的,我現在還真沒那方面的想法,要是擱在我以前,碰到這種好事,絕對來者不拒,只可惜現在,哎!我一門心思,只想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也一樣!”顧青巖簡單地說道。
兩人勾肩搭背,相互扶持着對方,慢慢悠悠地走到了這條通道盡頭之後,看了看正前方的一扇門,伸手摸了摸牆上的機關之後,整面牆轟轟隆隆地打開了。
擺在面前的依舊是一條漆黑的甬道,白俊逸和顧青巖看了看漆黑的周圍。
“我去,早知道他們搬走了,我們早就該回來了。”白俊逸說道。
顧青巖點了點頭,他也看得出來,靈兒和眠狂四郎已經搬離了這裡,地毯沒了,書也沒了,牀也沒有了,甚至連牀墊都沒有留下,估計是被眠狂四郎帶走了。
那麼問題來了!
他們一直都守在另外一頭,沒有看到靈兒和麪孔四郎過去,而眠狂四郎拖着一張牀墊,還帶着靈兒那麼漂亮一個妹妹,總不可能走聖德牆的正門吧?
那他們是怎麼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