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逸感覺這周圍的氣息,很快就已經鎖定了這府邸的後院,只不過就在靠近的時候,白俊逸拉着徐博停下了腳步。
“出來吧,不用躲躲藏藏的了。”白俊逸開口道。
“竟然能發現我的存在,果然不簡單啊,怪不得敢去大鬧石巖牢。”此時一名中年男子從房樑之上跳下,他的目森冷的盯着白俊逸三人開口道。
“你是這將軍府的爪牙?”白俊逸開口道。
“我認爲你應該叫我幕僚會比較合適一些。”中年男子流露出一道苦笑之色道。
“我倒是認爲稱你爲被養的的狗更加合適。”白俊逸冷笑道。
中年男子的目光微眯,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道憤怒之色。
“我奉命保護將軍府的周全,既然你們闖入這裡來了,那就是你們自尋死路。”中年男子開口道。
後者的實力也只是金丹境初期罷了,白俊逸的目光看了蘿絲一眼,後者點了點頭,隨後已經手持日清攻了上去,至於白俊逸則是繼續帶着徐博往後院而去。
那中年男子本來想要阻擋的,但是在看到蘿絲的劍招狠毒,他也只能放棄了,選擇全力和蘿絲交手,要是有絲毫的疏忽大意,他可能就會蘿絲斬殺於劍下。
沒有他人的阻擋之後,白俊逸和徐博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後院,而在這裡可以看到守衛在這裡的士兵,白俊逸的身影一閃而過,他手中的太白劍已經將這些人全部斬殺。
白俊逸動手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留下活口反而會更加的麻煩,當來到後院之後,已經能看到一名男子正手持馬鞭,對着一名全身被捆綁在木樁之上的女子鞭打着,女子的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
“師妹!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徐博向着那男子撲了上去。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我將軍府,簡直是不想活了。”男子在看到徐博突然衝上來後,也是被嚇了一跳,隨後他憤怒的開口道。
但如今的徐博可是怒從心中起,他就這樣將那男子一拳給打倒在地上,隨後他憤怒的抓住那男子就是一陣的痛打,那將軍府少爺一開始還叫喊着自己的身份,但在徐博的拳頭下他漸漸的畏懼了。
白俊逸的目光掃視了後者一眼,那將軍府少爺根本沒有什麼實力,所以自然不是徐博的對手, 也正是因爲明白這一點,所以白俊逸才沒所有插手,如今看到那被捆綁住的女子。
白俊逸手中的太白劍一揮,將後者身上的繩子全部給斬斷,而後女子軟倒在了地上,她如今已經氣息奄奄,身上的傷勢過重。
“行了徐博,給他一個痛快的,我們要趕緊離開了,你師妹身上的傷勢嚴重,必須要趕緊送回門內治療。”白俊逸開口道。
聽到這話後徐博這才清醒了過來,看着渾身都是傷的師妹,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焦急之色,白俊逸的手掌一拋,將太白劍向着徐伯丟了過去,接住了太白劍之後,徐博的目光冰冷的盯着那將軍府的少爺。
“你,你想幹什麼,我勸你不要亂來,我可是將軍府的少爺,你知道殺了我會有什麼後果嗎?這裡可是穆王國的地盤,天子腳下你無處可逃。”在看到徐博手中的劍之後,男子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恐懼之色。
“傷了我師妹,你以我我會放過你不成,就算是與穆王國爲敵又如何。”徐博憤怒的道。
隨後他手中的太白劍向着那將軍府少爺的胸膛之上刺去,太白劍刺穿了後者的心口,男子的瞳孔放大,最後嚥下了自己的最後一口氣。
在殺了這將軍府的少爺之後,徐博的雙手都在顫抖着,但是他的眼神之中並在沒有絲毫的後悔之色。
白俊逸上前拍了拍後者的肩膀,徐伯這才清醒了過來。
“是時候離開了。”白俊逸開口道。
聽到了白俊逸的提醒之後,徐博這才點了點頭,他將太白劍交給了白俊逸。
“多謝了白長老。”徐博低沉的開口道。
白俊逸點了點頭,隨後從後者的手中接過了太白劍,他略微甩動,太白劍之上的血滴一下子一掃而空,隨後徐博小心的將自己的師妹抱了起來,在這之後兩人才匆匆的離開了這後院。
而來到前堂的位置,如今那蘿絲和中年男子的戰鬥還沒有平息,在看到白俊逸和抱着自己師妹的徐博後,中年男子的眉頭一皺。
“你們做了什麼?”中年男子開口道。
“替天行道罷了。”白俊逸冷淡的道。
中年男子的眼神瞳孔一縮,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白俊逸等人。
“你們簡直是瘋了,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那可是將軍的唯一兒子,你們這樣殺了他,這穆王國將沒有你們的容身之地。”中年男子開口道。
“那又如何,即便是於穆王國爲敵又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等修士應該志在四方,如今卻要因爲凡俗之人的約束而限制了自身的自由,你不認爲這實在是太不合理了嗎?我們到底是爲了什麼而修行。”白俊逸開口道。
聽到了這話之後,那中年男子的眼神之中也是流露出了一道思索之色,隨後他輕笑的搖了搖頭。
“也許你的確說的是有道理,但是不能忽略無奈的事實,如若沒有修煉資源的話,那麼就修行將無法前行……”中年男子開口道。
“所以就必須要爲了那五斗糧而折腰嗎?如若你有興趣的話,不妨就跟我們一起來雀仙門吧,那纔是修煉成仙的正確之道,比起被這凡夫俗子所約束要好得多,而且如今你的任務是保護將軍之子,如今保護不力,我想到時候將軍回來也不會輕易的饒了你。”白俊逸開口道。
聽到這話後中年男子的臉上流露出了猶豫之色,他可以不用理會白俊逸的理想化空談,但最後的一句話卻是事實,後者的任務是保護將軍府的少爺,但是如今少爺已經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雖說那是因爲這兩個人實在是太過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