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劉家鑫少竟然像一條狗似的在巴結另外一個人?這是在做夢嗎?他,他又是誰?
衆人都在揣摩着白俊逸的心思,白俊逸卻完全沒有理會,當他踏上這個海島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他心裡總是有一些不安,他很害怕宋瑾會出什麼意外,當下就揮了揮手,對着劉鑫說道:“走,帶我去那裡。”
白俊逸口中所說的那裡自然是三族比武之地,劉鑫自然不敢怠慢,他巴不得趕緊過去好結束呢!
“是,是,是,你們擋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趕緊讓開,擋了白少的路,你們是不是想死啊?”劉鑫眼神兇狠地吼道,嚇得那些原本要來巴結他的人紛紛退讓。
“喲?這不是劉大少嘛?”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像是鴨子般的嗓音忽然響了起來,聽到劉鑫眼皮猛然一跳,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同時心中暗叫一聲。
“不好!”
人羣之中,忽然走出了一行人,爲首者穿着一件華麗青衫的男子,手中還搖擺着一把摺扇,就像是什麼風流倜儻的公子哥一樣。
“宋魁!”
看到青衫男子那張面如冠玉的容貌,劉鑫的眼裡涌出了一抹仇恨之色,整張面龐上的肌肉都因爲憤怒而扭曲起來,顯得頗爲猙獰,渾身都在忍不住顫抖起來,似乎隨時都可能暴走,要將眼前的男子給擊殺似的。
宋魁見劉鑫這一副模樣,譏笑道:“怎麼了?劉大少,還在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值得讓你介懷這麼久嗎?你要是不爽的話,到時候我再多找幾個比她更漂亮更美麗的給你,怎麼樣?可是,不得不說,她的技術,嘖嘖,真的是很不錯,尤其是那口……”
劉鑫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臉龐漲得通紅,他冷聲打斷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宋魁一怔,頓時哈哈大笑:“當然是玩膩丟掉了,蠻可惜的,本來我是想要多留她一陣子的,只可惜她太不開眼了,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事情,我的那幾位弟兄,都非常享受……”
“宋魁,你該死!”
劉鑫再也忍受不住,憤怒衝破了他的理智,一拳就朝宋魁夾雜着兇猛的真氣向他的門面砸去。
宋魁冷笑一聲,手掌一抖,真氣注入到他摺扇上,輕輕一揮,便是擋下了劉鑫這一拳,而後一震,一股比前者更加恐怖的勁力便自其中爆發開來,轟在劉鑫的身上,讓劉鑫“噔噔噔”的連退數步,張嘴就噴出一口鮮血。
“你竟然步入了築基大圓滿!”
劉鑫臉上佈滿了驚駭之色,忍不住叫吼起來,他實在沒有想到宋魁這麼快就達到這個境界。
“那是當然,我可不是你這樣的廢物,你真的以爲你能夠成爲我的敵人不成?”宋魁不屑一笑,用居高臨下的目光看着劉鑫,他最喜歡的就是打擊他了,宋魁非常清楚,劉鑫的天賦其實很不錯,現在能夠被他打敗,是因爲被他影響到了心境,以及劉家對他傾向的資源不再像是以往那麼豐厚,不然的話,他的成就不僅僅眼前這般。
劉鑫渾身顫抖,雙眼都佈滿了猩紅之色,他內心掙扎了許久,他以前就不是前者對手,現在更不是對手了,可是難道要這樣就算了嗎?
是的,劉鑫發現,自己真的只能夠這樣算了,因爲,他打不過對方。
一想到這裡,劉鑫緊握的拳頭,只能夠慢慢鬆開。
看到劉鑫的拳頭鬆開,宋魁嘴眼裡閃過一抹失望之色,角邊滿是譏諷的笑容,他罵道:“沒種的卵蛋,現在跪下來,叫自己三聲爺爺,今天本少就放過你了。”
“宋魁,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劉鑫歇里斯底的吼叫道,雙眼佈滿了血色。
開玩笑,他就算再怎麼垃圾,也是一名劉家少爺,代表的也是劉家的顏面!
如果他真的在這裡跪下來的話,丟的可不僅僅是他這個人,還有他背後劉家的顏面!
雖然說是小輩們的事情,長輩們不會插手,但是你一旦失敗了,那麼你除非找回場子,挽回顏面,不然的話,你對於家族來說,就沒有用了!
修真家族,歷來就是這麼的血腥殘酷!
所以,劉鑫哪怕是死,都不能夠向宋魁跪下,別說是劉家了,就是自己的尊嚴,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這樣做!
宋魁咧嘴一笑,笑容裡充滿了殘忍,說道:“既然你這麼不主動的話,那本少爺就來幫你好了。”
見宋魁擺明了想要找事,劉鑫自然不可能退縮,畢竟眼前有這麼多雙眼睛看着呢。
而且,劉鑫不白癡,他看到自己來,以爲自己是來參加三族比武的話,如果能夠在這裡攔下他的話,那麼三族比武中的宋家,多多少少還是會很輕鬆的。
“哪來的狗在這裡嘰嘰喳喳的,劉三金,你在玩什麼把戲?不過是一隻狗而已,你何必這麼在意做什麼?趕緊走了!”
就在劍張弩拔的時候,一道不耐煩的聲音在劉鑫的身後響了起來,且聲音非常大。
白大真人的話,讓宋魁臉上的笑容在一瞬間凝固了起來,他滿臉森寒地望向了白俊逸,怒聲說道:“你說誰是狗呢?”
“誰答應不就是誰咯?”白俊逸聳了聳肩膀,淡淡地說道。
“你找死!”
宋魁怒聲一吼,身形一晃,整個人猶如一頭敏捷的獵豹似的暴衝而出,同時手中摺扇飛快舞動,一道道真氣匯聚而出,猶如半月的鋒利刀刃,直朝白俊逸的咽喉暴刺而去。
宋魁一出手就毫不留情,他雖然不知道白俊逸是什麼人,但只要不是三大家族的人就可以了。
他可以羞辱劉鑫,打廢劉鑫,但絕對不能夠殺死劉鑫,畢竟暗地裡他們還有脆弱得跟紙一樣的盟約,一同對付海沙幫的。
但是眼前這個人?特麼的算什麼東西,竟然敢侮辱本少爺,那你就用死來代替你辱罵我的後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