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虎之術?”
聽到國教教主的話,白俊逸的臉上露出了錯愕之色。
“焰虎術,聽起來很像是一門法術。”就在這時候,白俊逸的身邊響起了季湖海的聲音。
白俊逸恍悟,從地面上緩緩站了起來,望向了國教教主,冷笑着說道:“我還以爲是什麼絕學,原來是一門法術而已,看我如何破解掉你的法術,再將你碎屍萬段!”
“就憑你?”國教教主的臉上滿是嘲諷之色,譏笑道,“恕我直說,你不過就是一個垃圾而已,蠻王,以你的本事,想要妄圖破解我的法術,卻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嗎?你等着吧,我一定會破給你看的!”白俊逸冷聲喝道。
“俊逸,他說的的確是沒有錯,以你的實力,想要將擊敗他的法術,的確是很艱難,”季湖海低聲對着白俊逸說道,“他的法術,應該是屬於中品二等法術,似乎還可以對法技拓印,不管你施展多少強大的法技,都無法將其擊潰,甚至你的法技還會被拓印,繼而強化,用來攻擊你。”
法術和法訣、法技一樣,有着一定的等級區分,由弱到強一共分爲初品、中品、高品、極品四大品階,而在四大品階之中,又分有三六九等。
但是,唯一有一些區別的是,唯有金丹期的高手纔可以修煉法術,因爲法術消耗的真氣數量是極爲龐大的,築基期的修士根本無法承受得住。
中品二等,這是元嬰期高手才能夠施展的強大法術。
聽到季湖海的話,白俊逸的臉龐上浮現出了一抹凝重之色,他也知道國教教主的那一招焰虎術實在是太強悍了,但是如果他不上的話,在場的這些人都會受到危險。
不過白俊逸並沒有直接了當就做出決定,他望向白俊逸,出聲問道:“你有什麼主意?”
“讓我來吧。”季湖海沒有猶豫地說道,“既然是法術的話,那麼理應要用法術才能夠與之抗衡,所以還是讓我來對付他吧。”
白俊逸聞言,遲疑了一會兒便是點了點頭,說道:“那你上吧。”
季湖海點了點頭,從人羣中走了出來,目光看向了國教教主,臉上露出了滿是平靜的神色,衝着前者開口說道:“就由我來做你的對手?”
國教教主的臉上滿是嘲諷之色,他淡漠地說道:“隨便,不管換成是誰,結果都是一樣的。”
“是嗎?只可惜,這個想法,恐怕要扼殺在你的搖籃之中了。”
季湖海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旋即手掌微微一握,旋即厚重的天藍真氣便是自他的體內呼嘯而出,雙手急速結印,虛空中的天藍真氣不停的翻騰涌動,而後形成了一道巨大無比,大概有三十米長的天藍劍柱。
天藍劍柱的表面上有着無數繁雜美麗的紋路,閃爍着璀璨的光澤,散發出一股震天壓地的龐大氣勢,宛若它便是來自九天之上,鎮壓無盡海洋的神劍一樣,因爲在劍柱之下,隱約之間,響起了一陣陣海浪翻騰的嘯聲。
看到季湖海頭頂上虛空所凝聚而出閃爍着天藍光芒的龐大劍柱,原本勝券在握,滿臉笑容的國教教主在這一刻終於收斂了表情,眼中有着濃濃的忌憚之色涌出,他陰惻惻地說道:“法術?你竟然也會法術?”
“區區一門法術而已,不值得大驚小怪。”
季湖海的臉上依舊是平靜着掛着笑容淡淡說道,緊接着單手擡起,掌心對向上空天藍劍柱,他看向了國教教主,輕聲說道:“現在,輪到你來嘗試一下我這一門‘鎮海劍術’了。”
季湖海口中話音落下的同時,他手掌便是往下方輕輕一揮,當即,那龐大天藍劍柱便是閃耀着異常耀眼的光芒,朝着國教教主重重的鎮壓而下,墜落的過程中,空氣都被撕裂,發出了一陣陣尖銳的異嘯聲,如同鬼哭狼嚎,異常的淒厲。
“焰虎!”
國教教主的臉上浮現出了驚駭之色,手掌緊握着權杖,重重的往地面猛的一跺,當即地面便是崩裂開來,澎湃的真氣洶涌而出,無數熔岩夾雜着真氣盡數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隻約莫五十丈,渾身涌動着火焰的熔岩兇虎。
“去!”
國教教主冷喝一聲,權杖向前虛空一指,火焰熔岩兇虎仰天咆哮,四肢狠狠踩踏在地面上,砰的一聲,它那龐大的軀體便是沖天而起,迎向了高空上墜射而下的鎮海劍柱。
咚!
狂暴的能量波動如巨浪一樣席捲開來,極端的力量在虛空中重重的撞擊在一起,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整個空間都是猛然一顫,像是要被撕裂成碎片一樣。
轟!
又是一道撼天動地的爆炸聲響起,那龐大的火焰熔岩兇虎,就在一片湛藍的光芒之下,軀體表面上浮現出一道道裂紋,最後爆碎開來,鎮海劍柱以一種極爲恐怖的力量,籠罩向國教教主的身上。
嘣!
異常恐怖的毀滅之力席捲而出,方圓數百米的一切都被淹沒,足足持續了半晌的時間,這股毀滅之力方纔緩緩消散,緊接着,一股巨大的深坑便是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觸目驚心。
“我靠?阿海,你這也玩得太大了吧?”看着連熔漿都被蒸乾得大坑,白俊逸的雙眼睜得老大,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爆了一聲粗,說道。
“但是,好像還沒有辦法將他們殺死啊。”季湖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遺憾之色,開口說道。
在巨大的深坑居中位置,一道石柱赫然而立,在上面正是國教教主一行人。
鑲在國教教主手中權杖的寶石微微閃爍,涌出了一道強大的能量,形成一道防禦氣場,將他們衆人都給保護了起來,避免了季湖海那一記鎮海劍術的恐怖。
“啪!”
權杖寸寸崩裂,最後爆碎開來,在季湖海剛剛的那一記攻擊下,國教教主手中的權杖竟然被毀滅掉,這讓國教教主臉上滿是震撼之色的同時又是極爲心疼,因爲那可是國教的鎮教之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