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對不起,我回來了。”
……
“瑾小姐,不好了,白兄弟現在身受重傷,你趕緊過去看看。”
宋瑾剛剛把門關上,季湖海就滿臉着急之色地走了過來,對着她開口說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宋瑾聞言,俏臉上的神色驟然一變,急忙說道。
“他,他與成飛打了一架,就受傷了。”季湖海滿頭大汗,有些猶豫地說道。
“不是叫他小心一點了嗎?他在哪裡,快點帶我過去看看。”宋瑾說道。
“我帶你過去。”
就在這時候,季明香出現了,她笑着看着宋瑾,說道:“瑾姐姐,我們去吃飯吧。”
看到季明香,季湖海面色一變。
不過宋瑾關心白俊逸的安危,並沒有看到他的臉色,而是對着季明香露出抱歉的神色,說道:“對不起,香兒,俊逸他受傷了,我得過去看看。”
“死淫賊受傷了?”季明香扭過頭望向季湖海,問道,“哥,怎麼有你在他還會受傷?”
季湖海眼神有些閃躲,他急促不安地說道:“我,他,我,他不讓我出手,我也沒有辦法。”
“恩?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見季湖海這般表情,季明香立刻覺得不對勁,冷聲說道。
聽到季明香的話,宋瑾也是察覺到了季湖海的眼神不對勁,她問道:“季公子,到底是怎麼一個回事?”
季湖海急得滿頭大汗,就像是大便拉不出來一樣,臉色難看得要死,終於,他跺了一下腳,說道:“哎呀,我就說我不擅長撒謊了,白兄弟還要我來,真的是!”
“撒謊?撒什麼謊?”季明香皺着秀眉,警惕地說道,“那死淫賊該不會是想騙自己重傷吧?”
季湖海沒有回答,但是在季明香犀利的眼神注視下,他只能夠硬着頭皮點了點頭。
“哼!就知道那死淫賊沒安什麼好心,哥,你看看你,都被他帶壞了,你少跟他在一起!”季明香冷哼一聲,對着季湖海訓斥道。
季湖海無奈地說道:“香兒,還有外人在呢,能不能給哥一個面子啊?”
“面子是自己掙的,你自己不要關別人什麼事?”季明香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聽到季湖海說白俊逸是裝的傷,宋瑾也是鬆了一口氣,嚇得她的小心臟差點跳出來,當下也是埋怨起來:“俊逸也真是的,好端端的裝什麼傷?”
“哼!男人不都是一個德性?”季明香不屑地說道。
季湖海看着季明香,認真地說道:“我可是好男人。”
季明香鄙夷地看着他,說道:“你是男人嗎?到現在連女人的手都不敢碰。”
季湖海的臉色立刻漲得通紅,指着季明香,怒聲說道:“你,你,誰說我連女人的手都不敢碰了,我有碰過好不好?”
季明香不屑地說道:“切,你又想說孃親是不是?”
“難道孃親不是女人嗎?”季湖海反問道。
“懶得說你,”季明香的眼珠子微微轉動,對着宋瑾說道,“瑾姐姐,你想不想要教訓他一下?”
宋瑾一怔,下意識地問道:“怎麼教訓?”
季明香嘿嘿一笑,湊到宋瑾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宋瑾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起來,她問道:“這,這不太好吧?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死不了人的,過幾天就好了的。”季明香笑吟吟地說道,“難道你不應該宣示一下你的女權嗎?”
“恩……你說得有道理,就按照你的去做。”宋瑾想了想,露出了笑容,“而且感覺還挺好玩的。”
“是吧?”
季湖海聽到這裡,心中有些不安,問道:“你,你們要做什麼?”
聽到季湖海的聲音,兩女扭過頭望向了他,臉上都是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嘿嘿出聲。
季湖海頭皮發麻,果然,老爹說得沒有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就是女人了,白兄弟,你自己保重啊!
……
此時此刻,另外一間客房裡,白俊逸躺在牀上,時不時的望向了房門,極爲無聊。
“怎麼搞的?怎麼還沒有來?阿海這個小子不過是失敗了吧?”
白俊逸有些擔心地想到,不過就在這時候,他聽到了門外響起了季湖海的聲音,臉上露出了狂喜之色,旋即便是躺好在牀上,同時蓋上被子,臉上擺弄出一副痛苦的狀態,然後不停的“哎喲哎喲”的叫喚着。
“嘎吱。”
房門打開,宋瑾與季湖海就出現了,白俊逸心中一喜,只是這份喜悅還沒有完全在心裡綻放出來的時候,他就沉了下去,因爲季明香竟然也在。
白俊逸心中有不好的預感,但還是決定靜觀其變。
宋瑾聽到白俊逸的痛叫聲,俏臉一變,跑到他的面前,出聲問道:“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哎喲?痛死我了,實在是痛死我了,不過現在見到你,我已經好多了。”白俊逸滿臉柔情地看着宋瑾,輕聲說道。
“你啊,怎麼那麼不小心,”宋瑾嬌嗔了一聲,“我特意幫你熬了一碗湯藥,你吃下去後,應該會好一點。”
果然!
見宋瑾從季明香的手裡端來了一碗湯,遞到了白俊逸的面前,輕輕的舀了一口,說道:“來,張嘴,啊……”
白俊逸覺得這藥湯有古怪,當下便是裝作很虛弱的樣子,說道:“不,不用了,我想我再休息個幾天就好了。”
“我們哪裡有那麼多時間呢,難道,你不想要趕緊好,然後跟我……”宋瑾說到這裡,俏臉上浮現出一抹緋紅之色,但是她的眼神裡卻是充滿了“你懂的”的意味。
這讓白俊逸心中活絡起來,難道她是想要讓我……可以任意擺弄嗎?
不,她肯定是在欺騙我,我絕對不能夠上當,我一定要剋制住自己。
白俊逸輕聲說道:“我也很想,但是,瑾兒,真的不需要了……”
“你還是喝一些吧?能夠補充血氣的,看見你這樣,我真的很擔心,大不了,大不了等你好了之後,我,我,”說到這裡,宋瑾的俏臉紅燙得跟蘋果一樣,低聲在白俊逸的耳邊呢喃了一聲,“我給你解鎖任意姿勢,算是這一次對你受傷後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