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就在白俊逸朝着海島區的方向游過去的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了火把點燃的聲音,白俊逸急忙擡起頭,定睛看了看正前方,愕然看到在他前方不遠處,有三艘木船平靜地停靠在海面上。
每一個漁船上面,都有人拿起了火把,將周圍給照明。
這三艘漁船呈現一個三角形,而白俊逸此時正處於三角形地斜邊上,剛好可以讓三個火把同時照亮,同時這也意味着,他被包圍了。
白俊逸定睛看了看正前方的那艘木船,木船上面站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熟人,吳清,而在吳清身後站着的人,是小五。
除此之外,其他兩艘木船上站着的人,也是執法隊第五分隊地人,第二支隊,和第三支隊,一個支隊一條船,整整三個支隊的人。
“你是想到船上來談,還是就待在水裡。”吳清對着白俊逸所在的方向大聲問道。
白俊逸停了下來,雙腳踩着假水,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說道:“我還是就這樣待着好了。”
“那我就直說了,我們在這裡已經等你好幾個消失了,不過沒關係,因爲從今天上午開始,我們就已經做好了長期作戰的準備!”吳清對着白俊逸大聲說道。
白俊逸微微一笑,“不用了吧?”
“要的,這可是我們城主親自交代的。”吳清站在船頭,慢慢悠悠地蹲下之後,問道:“你是要自己回去?還是我們送你回去?”
“呵呵,你憑什麼認爲我一定會回去?”白俊逸笑着問道。
曾幾何時,他白俊逸可是將魏空鳴多達五艘船,五十幾個執法者玩弄於鼓掌之中的男人,區區三艘,白俊逸還真沒有放在眼裡,如果他要硬闖地話,就憑吳清這羣人,攔不住他。
“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吳清說完之後,擡起右手,招了招手。
一時間,三艘船上的執法者不約而同地放下了船槳,一個個紛紛拿起了一槓長槍,直指白俊逸所在的方向。
“三個大角度,三十杆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封鎖,這可是一份大禮,而且我相信這羣人當中,有很多人想要致你於死地。”吳清淡笑着說道。
白俊逸看了看這羣人,發現這羣人當中,好像缺少一個人,李逵!
爲什麼李逵沒有來帶隊,是諸青鴻爬李逵公報私仇,刻意爲之的嗎?
微微一笑之後,白俊逸直接問道:“你們李逵副隊長呢?怎麼沒看見?”
“副隊長聽信了你的讒言,隻身一人前往獸族那邊打探消息了,現在第五分隊,由我暫時代爲管理!”吳清淡淡地說道。
白俊逸微笑着點了點頭,這個李逵還真是忠心,爲了找到魏空鳴,連命都不要了,居然隻身一人去獸族那邊,估計是凶多吉少了,不過吳清卻因此而升級了,這倒是好事。
如果是李逵帶隊的話,就沒這麼好說話了,李逵很有可能爲了替魏空鳴報仇,直接下令槍殺他。
不過不重要了!
白俊逸慢慢將背上的赤城大槍給取了下來,“哥們,我不想跟你打,讓我過去可好?”
“我也不想跟你打,準確點說,我不想讓你死在我們這羣人的手裡。”吳清慢慢站起身來,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直指白俊逸,“哥們,知難而退吧,我不想與你爲敵,而且我們城主說了,他只是不想讓你離開聖德牆而已,只要你回去,我們不會爲難你的。”
“這我信,可是……”
白俊逸微微一笑,深吸了一口氣,“兄弟我不得不過去啊!”
“你是想要考驗我第五分隊第一支隊、第二支隊、第三支隊地槍法嗎?”吳清沉下臉問道。
白俊逸搖了搖頭,“我不懷疑你們有着將我狙殺的能力,只是……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爲什麼?”
吳清忍不住加大了聲音,對着白俊逸大聲吼道:“你爲什麼從一開始,到現在,就只想着回去?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要留在這裡和我們一起並肩作戰嗎?你是一個天才,一個軍事天才,而無極之都,是能讓你最好發揮你軍事領導能力的地方,在這裡,你有用不完的錢,相當大的權利,還有你隨便挑隨便選的女人!”
“爲什麼?爲什麼你就從來沒有想過要在這裡建功立業,保家衛國呢?”
“外面的世界,難道就真的有那麼吸引你嗎?你爲什麼就一定要不顧一切地想要出去呢?”
吳清想不通,永遠也想不通這點,說真的,他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對魏空鳴沒有那麼忠心,至少沒有李逵一樣忠心,白俊逸和魏空鳴的事,存在太多太多的疑點,他也相信白俊逸的爲人。
說實話,他吳清能有今天的地位,是白俊逸給他的!如果沒有白俊逸,他絕對不會有今天這樣的權利!
魏空鳴走了,李逵也走了,他吳清才能名正言順地坐在隊長的位置,雖然只是代理隊長,但是‘代理’兩個字,相信很快就可以去掉。
他和白俊逸,本來應該成爲朋友纔對,很好很好的朋友,不管怎麼樣,至少他覺得,白俊逸很和他的胃口。
可是白俊逸從頭到尾都只想着回去,哪怕‘回去’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白俊逸也義無反顧。
權利、財富、美女,這些對於白俊逸來說,就真的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
吳清是多麼希望,白俊逸可以知難而退,安安心心在無極之都發展,他相信白俊逸在無極之都,能夠撐起一片廣闊的藍天。
可是……
“哥們,有些事,你不會懂的!”
白俊逸微微一笑,單手把持着赤城大槍,對着吳清淡淡地說道:“我有我不得不回去的理由,爲了能夠離開無極之都,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而誰要是當了我的路,別說是槍了,就算是飛機大炮坦克,也沒法阻擋我離開的腳步,除非我死,否則的話,什麼都不行!”
“我不懂?還是你不肯說?”吳清問道。
白俊逸淡然一笑,“是責任,一個男人該肩負起來的責任,這種骨子裡面的東西,你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