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雀仙門離開之後,白俊逸不再單獨騎馬,而是僱傭了一輛馬車,和衆女一同呆在一起。
車廂是以法陣構造而成,空間比外頭還大,自然也有着極爲奢侈的佈置,可謂是王宮般的生活。
只不過,白俊逸卻是並沒有這個心情來享受這一切。
見白俊逸悶悶不樂,伊卡洛斯的玉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聲說道:“不要太過於憂愁了,你只是選擇了不同的方向而已。”
白俊逸微微一笑,衝着她輕輕點了點頭,只不過臉龐上的笑容頗爲勉強。
蘿絲蟻后對着白俊逸說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再去追憶也沒有任何用處,何不如放開,好好享受未來呢?”
白俊逸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外之色,看着蘿絲蟻后,笑着說道:“你什麼時候學的?竟然能夠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來?”
蘿絲蟻后嘿嘿一笑,說道:“閒來無事,隨便看看。”
就在這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緊接着,蠻古的聲音便是在車廂外響了起來:“君上,太宰大人有事情稟告。”
白俊逸聞言,便是走出車廂,便是看到了季湖海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
從馬車下來,白俊逸看着季湖海,問道:“怎麼了?”
季湖海開口說道:“或許我們要改道了。”
“改道?”白俊逸微微一怔,問道,“爲什麼要改道?”
季湖海說道:“玄機密藏的入口找到了。”
白俊逸一怔,旋即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說道:“從玄機密藏的消息傳出來到現在有多久了,現在入口才找到?”
季湖海點了點頭,說道:“玄機真人不是一般的元嬰後期的高手,聽說他的寶藏極爲豐厚,據說在生前他能夠力戰化神期強者,甚至還打敗過化神期的強者,其密藏的入口自然不可能那麼容易就被找到了。”
“能夠力戰化神期強者?”白俊逸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錯愕之色,旋即便是充滿了驚喜之色,出聲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也要在玄機密藏上下一下功夫?”
季湖海頷首點頭,輕聲說道:“不錯,現在我們已經與天陽宗對上了,且不說日後的情況,就單憑現在的局勢,他們有一名化神期的長老坐鎮在雲峰劍山上,雖然不知道他是因爲什麼目的而留守雲峰劍山,但是顯然他現在無暇顧及我們,而我們唯一能夠戰勝他的機會,就是從玄機密藏裡找出玄機真人的秘密。”
白俊逸聞言,忍不住皺了皺眉毛,開口說道:“你說得的確是不錯,但是現在王國裡沒有了你我二人,又怎麼能夠維持得住?”
本來,是白俊逸一個人來雀仙門的,但是後來季湖海有些擔心他處理不好,所以又帶領一隊精銳部隊前來支援,在瞭解到白俊逸一人上去雀仙門那麼久都沒有任何反應之後,季湖海當機立斷的下令讓蠻王軍潛伏上山幫助白俊逸,而事實上證明,季湖海的選擇是對的。
如果不是季湖海的話,恐怕白俊逸還真的要命喪在天陽宗弟子們的手上了。
一想到這裡,蠻古他們心裡就不由得一陣後怕,同時對於季湖海這位太宰大人更加的敬佩,居然能夠這麼快就聯想到這麼多事情。
“無妨,在我趕來的時候,國務基本已經解決,大蠻統御的面積並不是很大,而且外國基本都被我們的護庭軍所震懾,不敢隨意妄動,更何況瑾王后也是獨當一面的人才,雖然處理這些事務上的本事並不及我,但是這並沒有關係,因爲工部已經打造了全息影像通訊系統,所以如果真的要是有了解決不了的事情,直接全息影像通訊就可以了。”季湖海面不改色地自誇了一把後,認真地說道。
聽到季湖海的話,白俊逸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但是就連他也不得不承認,季湖海的確是很了得,如果不是他的話,偌大的大蠻王國,也不可能被治理得如此井井有條。
白俊逸問道:“既然如此,我們得分配一下,總不能夠我們這些人全部過去吧?”
季湖海點了點頭,說道:“這一次,就你我,還有你的蠻王軍就足夠了,畢竟去太多人了反而受制太多,而且以你我的實力,只要不遇到一些強勁的高手,我們足以應付一切情況。”
白俊逸覺得很有道理,便是衝着他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稍作準備,五分鐘之後出發。”
與季湖海分別後,白俊逸上了馬車,對着蘿絲蟻后衆人說了這個事情,話末,說道:“你們就先回去蠻京,等玄機密藏的事情解決後,我再回去。”
“白俊逸哥哥,你又要走啊?”靈兒聞言,俏臉上浮現出了不高興的神情,嘟着嘴巴,說道,“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已經是元嬰期的高手了!”
“就是因爲你是元嬰期的高手,所以你才更要回去蠻京,蠻京需要你,而且大夥們都在蠻京,如果沒有你的話,很難鎮守得住,所以你回去蠻京,是給我最大的幫忙了,這樣我纔沒有後顧之憂,更何況,你的傷勢還沒有痊癒,我需要你好好的療傷。”看着靈兒,白俊逸認認真真地解釋道。
“好吧!”聽到白俊逸的解釋,靈兒只好勉強的答應下來。
白俊逸輕輕地點了點頭,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瓜幾下,然後看着伊卡洛斯、蘿絲蟻后、徐子晴三女,低聲說道:“你們回去也一定要小心一些。”
徐子晴滿不在意地說道:“有靈兒在,哪裡還會有人敢打我們的主意?”
白俊逸翻了翻白眼,心想這倒也是,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囑咐道:“還是得小心一點纔是。”
“行了你,婆婆媽媽的,怎麼比我們還三八啊?”徐子晴沒好氣地說道。
白俊逸一臉黑線,正想要開口,蘿絲蟻后則是輕聲說道:“你放心吧,我會照看好他們的。”
白俊逸聞言,不再多言,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便是離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