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聽到鐵臂力魔的話,衆人頓時愕然,白俊逸問道:“你怎麼會知道的?”
鐵臂力魔說道:“我與他們來到這裡的情況是有些相似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運氣比較好,我剛剛被傳送過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一支修士隊伍要去挑戰那頭赤炎妖鱷,於是我就暗暗尾隨,看看能不能夠撿到便宜,但是,那羣修士……不過只是一個照面而已,就被赤炎妖鱷全滅掉了,所以我只能夠逃跑了。”
“那羣修士的實力大概有多強?”季湖海出聲問道。
“大概有五個人,一個元嬰中期四個元嬰前期。”鐵臂力魔說道。
蠻古臉色頓時一變,驚道:“一個元嬰中期四個元嬰前期卜個只是一個照面就被滅掉了?這頭赤炎妖鱷究竟是什麼修爲?”
“當時我離得比較遠,並不是能夠清楚的知道,但是按照我的感應,如果沒有錯的話,這頭赤炎妖鱷應該是在元嬰大圓滿的境界,距離化神期不過一線之差。”
“元嬰期大圓滿!”
聽到鐵臂力魔的話,蠻古臉色猛然一變,望向了白俊逸,說道:“君上,這萬萬不可,絕對不能去,元嬰大圓滿的妖獸,絕非是我們能夠處理的。”
鐵臂力魔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沒有想着要說出來,只不過……”
鐵臂力魔頓了一頓,看了季湖海一眼,說道:“只不過太宰大人剛剛在與國教教主對戰的過程中,我發現你遊刃有餘,而且還是水元素真氣,所以我想着或許太宰大人能夠打敗那頭赤炎妖鱷也說不定。”
“是誰給你的勇氣認爲他能夠打得過一頭媲美化神期強者的妖獸的?”聽到鐵臂力魔的話,白俊逸沒好氣地說了一聲,旋即他便是扭過頭,望向了季湖海,出聲問道,“你真的能夠對付嗎?”
季湖海聞言,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我不知道。”
“靠,什麼叫做你不知道?你怎麼可以不知道?你的答案可是關乎着我們所有人的性命啊,怎麼可以說不知道呢?你給我老實回答,到底可不可以做到?”白俊逸瞪了他一眼,手掌緊握,一副兇狠地樣子說道。
“好吧,我不可以做到。”季湖海臉上露出了非常誠懇地樣子,衝着白俊逸說道。
白俊逸被季湖海這個回答給弄得一個蹌踉,他沒好氣地說道:“我說你,就不能夠正經一點的回答嗎?”
“我這不是很正經嗎?”季湖海一臉認真地反問道。
這讓白俊逸無話可說。
“不過,”然而,季湖海話鋒一轉,嘴角邊勾勒起一抹淡淡地笑意,說道,“我一個人興許沒有辦法做到,但是如果加上你們的話,那就未必了。”
白俊逸聞言,眼睛頓時一亮,旋即便是一拳砸在他的胸膛上,沒好奇地說道:“你丫的就不能夠一次性說完嗎?”
季湖海微微一笑,說道:“當然……不能!”
白俊逸真的是被氣得真想要一拳揍死他,他冷靜下來,開口問道:“你有多少的把握?”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季湖海反問道。
“假話。”
“十成。”
“真話呢?”
“九成九。”
白俊逸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尼瑪這跟十成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因爲可能出現了零點一成的失敗,而這個失敗就意味着,我們所有人……將會全死去!”
說到最後一句話,季湖海的臉上浮現出了非常嚴肅的神情,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氣氛在一瞬之間,變得壓抑起來。
白俊逸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這種氣氛似的,當即便是問道:“我們需要該怎麼做?”
“你應該知道我的實力,所以我需要一些時間來緩衝,”季湖海開口說道。
白俊逸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你要我們幫你拖延出一些時間,是吧?”
季湖海頷首點頭,張口說道:“恩,你說得對,因爲我解開封印需要一些時間。”
“行,我明白了,”白俊逸望向了鐵臂力魔,說道,“帶路吧。”
鐵臂力魔一怔,旋即便是點了點頭,說道:“是,君上。”
在鐵臂力魔的帶領下,他們很快便是來到了一個山谷裡,在山谷裡,有着一個巨大的湖泊,這個湖泊全都是熔漿所形成的,不停的發出聲響,一個個氣泡在表面上翻騰,繼而“啵”的一聲爆炸開來。
而且,當白俊逸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感覺到了周圍的氣溫比之前還要更高了,讓他們都感覺到了燥熱。
“就是這裡了嗎?”白俊逸看向了鐵臂力魔,開口問道。
鐵臂力魔臉上有些畏懼之色,輕輕地點了點頭,顯然赤炎妖鱷一個照面滅掉了那一支修士小隊的情景還在影響着鐵臂力魔。
白俊逸掃了他一眼,神情淡然地說道:“你們幾人都呆在這裡,護着阿海,別讓他受到赤炎妖鱷的攻擊,我來牽制住它。”
衆人聞言,臉龐上都是露出了錯愕之色,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白俊逸竟然想要一個人牽制赤炎妖鱷。
那可是媲美化神期強者的赤炎妖鱷啊!
當即,蠻古便是急聲說道:“君上,不可以,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我自有分寸,我一個人更容易脫身,好好守着阿海,這是命令!”白俊逸撇過頭看了他一眼,沉聲說道。
見白俊逸用君王的身份給自己下命令,蠻古就知道前者是認真的了,當即便是咬了咬牙,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遵命,君上!”
“你自己小心一點!”看着白俊逸的身影,季湖海開口說道。
“我知道,但是,你也要儘快啊!”
話音落下之際,白俊逸的腳掌重重的踩踏在地面上,旋即他的整個身體便是騰空而起,手掌一握,光芒閃爍,千機變顯現於手掌裡,緊接着飛快舞動,澎湃的真氣暴涌而出,一道咆哮聲在他的喉嚨之中宛若悶雷的響徹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