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猶豫了許久之後,白俊逸終於還是將卷軸收了起來,心中有了決定,不打算修煉這門法術。
他閉上雙眼,當即他的意識沉到了神石世界裡,開口問道:“神石,製造好了嗎?”
“圖紙已經順利完成,但是想要製造的話,就必須再耗費三千神石點,你確定真的要這樣子做嗎?”神石的聲音緩緩響起,出聲問道。
白俊逸點了點頭,說道:“對,就這樣子做吧。”
“瞭解,扣除三千神石點,正在製作中。”
“咯吱咯吱……”
持續不斷,宛若電焊般的聲音在虛空中不停的響起,就像是在製作着什麼東西一樣,不到一會兒的時間後,只聽見“叮”的一聲,神石的聲音響起:“主人,好了。”
嗡!
只見虛空一顫,一道光影閃現,蛻變光輝,真實面貌顯現。
這竟是一把千機變。
白俊逸手掌一探,將千機變握在手中,當即千機變的信息和數據就傳入腦海裡。
這是一把嶄新的千機變。
是的,白俊逸的確是打算給季湖海一把千機變,讓他研究,但是,他自然是不可能將原本的千機變給季湖海的,要是他給研究殘了,那自己怎麼辦?
所以,白俊逸想到了一個折衷的辦法,由神石製造出一個新的千機變給季湖海。
只是,想要由神石製造出千機變,首先就得先研究千機變,千機變究竟是一個什麼原理,而這些原理又得必須記錄下來,然後要如何去構造等等,所以在完成千機變之前,是需要非常長的一段時間,這也是爲什麼白俊逸沒有在季湖海要千機變的時候第一時間給他。
嶄新的千機變切換的形態與初代千機變一樣,都有着槍劍、劍盾、狙槍各種形態,只不過數據面板卻都是基礎性的,是屬於初品法器的級別。
換一句話來說,白俊逸現在手中的這一把千機變,不過就是一把會變形的玩具而已。
將千機變收起來,白俊逸望向了虛空,開口說道:“神石,現在距離開啓‘數據化系統’還有多少哪些要求?”
“首先,你要先晉升到元嬰期,否則其他要求說了也只是白說而已。”
數據化系統,是神石衆多系統最出色的一個系統,它能夠將一切都數據化,等同於自身在玩遊戲而看到的那些數據一樣。
開啓數據化系統,能夠更準確的知道每一種東西的數據值,甚至包括修士體內的真氣數據值,而通過數據化系統,能夠更好的觀察到對手的真氣波動,如此可以更好的預判到對手的攻擊手段,從而更好的避免,將自己的優勢最大限度的擴大。
只不過,同樣的,想要開啓數據化系統,所需要的要求太多,這其實是因爲神石所需要的能量太過龐大,如果沒有足夠的能量支撐,它也無法支撐起這麼龐大的系統運算。
說白了,就跟電腦一樣,你有強大的計算能力,但是你沒有電源,你怎麼用?這沒法用啊,是不是?
因此,只有白俊逸晉升到元嬰期,才能夠距離開啓數據化系統更近一步。
只不過,聽到神石這番話,白俊逸心裡總是覺得有些不爽,想要扁人啊。
心中輕嘆了一口氣,白俊逸清楚,看樣子只有自己晉升到元嬰期才能夠了解到開啓數據化系統的後續步驟。
意識從神石世界裡退出,白俊逸睜開雙眼,起開推開密室的門,守在門口的蠻古見到白俊逸出現,神態恭敬地說道:“君上,你出關了?”
“恩,有一些事情要找阿海,他最近有來我的宮殿找我嗎?”白俊逸點點頭,問道。
蠻古搖了搖頭,恭敬地說道:“這些天,太宰大人並沒有來找過你一次。”
白俊逸一怔,眉毛微微向上一挑,一臉意外之色:“他居然沒有來我的宮殿裡大吵大鬧?這可還真的是有夠新鮮的啊。”
蠻古微微一笑,說道:“太宰大人的脾性又有誰能夠說的清楚呢?”
白俊逸笑了一笑,說道:“那就傳召他來見我吧。”
說完這句話,白俊逸又是搖了搖頭,開口道:“算了,還是我們便去找他吧,知道他在哪裡嗎?”
“沒有意外的話,他現在應該是在太宰殿裡處理政務。”蠻古擡起頭,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張口說道。
“那就擺駕太宰殿。”
當白俊逸來到太宰殿正堂的時候,卻是見到了季湖海正在與六部尚書以及一些將領們談論政務。
白俊逸的出現,讓在場的衆官都是嚇了一跳,紛紛躬身行起大禮:“參見君上!”
白俊逸揮了揮手,示意衆人免禮,目光望向了坐在正座上的季湖海,季湖海並沒有行禮,也沒有理會白俊逸,而是非常傲嬌的拿着一本奏摺看着。
白俊逸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環視在場的衆人,問道:“你們正在談事呢?”
在場的衆官都是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其中一人則是拱了拱手,說道:“是的,君上。”
他們看得出來,當白俊逸一出現在大堂的時候,整個氣氛就變得非常壓抑,能夠讓氣氛變成這般模樣的,非上位的太宰大人不成了。
從季湖海沒有起身相迎,他們就已經知道,君上與太宰兩人肯定有着什麼問題,而這個問題,讓他們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前陣子傳言的“爭風吃醋”,這麼一來的話,他們是不是不應該在這裡?
他們想要逃離,可是太宰沒有開口,君上也沒有說話,他們能夠怎麼辦?他們也很絕望啊,總不能一聲不響的離開吧?
好在,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白俊逸終於張口了。
“你們先退下吧,我要和太宰大人說些事情。”
“是,君上。”
當即,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如重釋負,有些狼狽地逃離此處。
wWW★ Tтkā n★ ¢ O 出奇的,季湖海居然沒有阻止,而是等到所有人都走光之後,季湖海纔將手中的奏摺放下,擡起頭,望向白俊逸,神情淡漠地說道:“你怎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