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取了最後一支毫針,拍拍楊成的屁屁。楊成怪叫一聲,翻身坐起,激動的問,是不是結束了?白金揚了揚針,又想扎進他的屁屁上,微笑點頭,可以說完成了,也可以說沒有完成。
這一個多月時間,可把楊成悶壞了,一聽這話,急的不行,趕緊求饒。白金不再吊他的胃口,開門見山的說,正式的鍼灸和藥物治療的確結束了。
不過,一定要節制。與此同時,需要適當的進補。有兩種方式,一,溫補型的中成藥產品,二,他開一劑中藥,拿回去泡酒,兩週之後,每天晚上睡覺前喝幾口,大約50克就行了。
如果選擇第一種方法,一定要注意選擇產品,也要注意用量。斷斷續續的,半年之內不能長時間中止。選擇第二種方法,可以一直持續下去,就算將來老了,不想那事兒,也可以喝幾口強身。
楊成側身下牀,輕聲問,哪樣更厲害?他抖手毫針刺了過去。楊成嚇得大叫,縮成一團,投降說,他只是隨口問問,沒有別的意思。他不相信外面的產品,選擇第二種。反正是泡藥酒,乾脆就猛一點,價格不是問題,關鍵是效果。
白金笑哈哈的說,彼此認識一個多月了,他絕不會害他。“一日一高興”是他自配的處方,也可以說是獨家秘方,不要輕易告訴別人。說真話,一般人還真承受不了這種消費。
“一日一高興”的最低費用標準是6000元,沒有上限,可以是幾萬,也可以是幾十萬。喜歡什麼標準,他自己選擇。說句悄悄話,效果和價格基本是成正比的,價格越高,藥酒的效果越好。喝了之後,不要中途加酒,喝完了再添,加了第二次酒後,至少要過一週才能再用。
楊成兩眼一亮,激動的說,太貴了,他怕家的母老虎追問,按2萬左右的標準就可以了。白金一怔,不解的說,他從不怕老婆,幾時患上氣管炎(妻管嚴)了?
楊成乾笑幾聲,側耳聽聽,確定隔壁沒有人,紅着臉說,他也是男人,應該明白男人的“小心眼”,這種事兒,有幾個男人願意在老婆面前承認是靠藥物征服她們的?
如果讓他老婆知道,他現在的強大是靠藥酒支助的,一定會嘲笑他。只要他說是普通藥酒,他老婆一定不會懷疑,如果說這幅藥酒值幾千元,她一定會起疑。
白金長長的哦了一聲,理解的說,他了解種想法,凡是有他這種情況,或是有類似經歷的男人,的確不想讓老婆自己的真實情況,免得吵嘴的時候成爲對方的笑柄。
出了鍼灸室,白金給楊成開了一劑很牛的中藥。抓了藥之後,楊成看着飯碗大小的藥袋,狐疑的問,這點點東門真的值20600元?
白金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示意他坐下。楊成一臉狐疑,拉過椅子坐下。白金壓低聲音,神秘的說,低調一點。這樣大聲嚷嚷,萬一傳到他老婆耳朵裡,大男人尊嚴全無,就算再厲害,也沒有面子了。
他在診所看病40多天了,幾時發現診所黑過他的錢,絕對是物有所值。紅薯和土豆的體積就多,挑100、200斤才賣弄幾十元。如果他喜歡多,就送他幾個紅薯或是土豆。
楊成乾笑幾聲,灰溜溜的逃走了。其實,他是信任白金的,可一次花了20000多元,卻只有一小包中藥,他懷疑弄錯了。更狐疑的是,那些中藥到底是什麼寶貝,他數過處方上的中藥名稱,總的不到20味,一味中藥1000多元,最大劑量的不到120克,的確嚇人。
快到中午了,冷若冰悄然出現。不僅葉雨涵幾人大感意外,白金也怔了怔,算時間,她應該過兩天才回來。
冷若冰對葉雨涵諸人打了招呼,直撲白金,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白金握着她的右腕脈,凝神查視近10秒,不解的問,到底怎麼回事?以常理論,這是不可能的事。
冷若冰雙頰微紅,小聲說,去的當天晚上,她硬纏着和老道比試。老道磨不過她,只得答應。他們怕驚動別人,不敢在家裡比。
他們進了“黑風山”後,立即動手,打得最激烈的時候,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一條怪蛇,七彩炫目,一直纏着她不放。老道爲了救她,差被怪蛇咬中。她想到老道的經歷,心裡很同情他,不准他插手,她一個人獨力面對。
她和七彩蛇鬥了近10分鐘,危急之時,想起身上的黑色流星,她冒除引七彩蛇上當,用黑色流星刺中了它的七寸之處。可奇怪的是,七彩蛇並沒有死,垂死反擊,差點又咬中了她。
當時,她失去了理智,像發了瘋一樣,抓緊七彩蛇,張嘴咬住七寸之處,不斷的吸它的血。吸了蛇血,她還沒有鬆手,一陣頭暈目眩,差點跌到。她咬牙堅持了近60秒,腦子翁的一聲大響就昏過去了。
她再次有知覺時,已是36小時之後了。老道一直守在她的牀邊,像慈父一樣陪着她。她醒了之後,發現一件怪事,她的內力比之前增長了三成左右。
老道反覆爲她診斷,卻找不出原因,只確定她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只要全部吸收,她的真力可以增加一倍以上。爲了激活她體內的能量,老道冒險傳功,不但失敗,反震之力還傷了老道。
白金差點跳起,緊張的問,嚴重不?她搖了搖頭,接着說,她內疚的哭了,老道卻柔聲安慰她,並一再叮囑,這件事不準讓他知道。她只答應不再傷心內疚,反對不讓她說出實情。
爲了幫老道療傷,她強行運用體內的真氣,真氣逆走,傷了經脈。老道說,她現在的能量只有原來的三成了,劉馨語也可以輕易的打敗她。對於她的傷,老道吞吞吐吐的說,他不方便出手,也沒有信心。要治療她的內傷和激發體內的能量,只有他。
白金兩眼一轉,完全白明老道的意思,雙頰微紅,在她耳邊低語幾句。冷若冰雙頰刷的一片通紅,吶吶的說,除此之外,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點了點頭,輕聲說,如果按練老道的意思,她會更難爲情。他知道她有心上人,所以不會按老道的意思進行,他只採取純鍼灸療法,時間會慢一點,但最後的效果是相同的。
涉及穴位多達68個,每施一次針,總的時間超過2個小時。不能在診所裡施針,只能在家裡,白天也不行,必須是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趁天地之間的陰氣最重的時候下針。
冷若冰眼中卻浮起一抹內疚之色,歉意說,如果她沒有心上人,一定按老道的意思辦,用赤體導陽療傷。他本來就很忙了,爲了幫她療傷,每天至少要花2個小時,而且全是深更半夜的。
“傻冰兒,別胡思亂想了。”他笑呵呵的問,這幾天老道有沒有虧待她,是不是每天都吃素?如果腸子裡沒有油水了,今晚就去吃好的。
她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甜甜的說,老道對她特別好,雖然說,老道弄菜的廚藝一般,但他很用心,每天都弄高營養食品給她吃。抓着他的手放在臉上,嗲聲問,她是不是比離開的時候胖了一點?
他摸了兩下,實話實說,沒有區別。不管怎麼說,今晚還是吃好的。最近這段時間,每天都這樣忙,楊青華出任資料專員,秋水當了全球it總監,葉紅正式簽了合約,都沒有慶祝。今晚一起,好好的吃一頓。
葉紅第一個舉手,感慨的說,她真的好想放一天假,看看診所的情況,她又說不出口。從前面幾天的時間推斷,他們很難全部離開。
葉雨涵笑了,指了指樓上,笑嘻嘻的說,又把樓上的當槍使,暫時借用一下。她們先把餐訂好,吃了就閃人,快去快回。總的離開時間,不會超過60分鐘。
人們常說,上吊也要喘口氣。從自新聞發佈會之後,她們就沒有好好的休息過。如果不是白金常常幫她們運氣消除疲勞,加上千年老山參支持,估計早就倒下一片了。
除了她之外,最累的人就是白麗娜了,白天爲銀行的事奔波,晚上還要過來幫忙當雜工,真是爲難她了,堂堂的銀行副行長,到這裡當雜工。
王蘭和趙豔麗對望一眼,自嘲說,除了她們三人、簡潔和商秋雨之外,她們幾人誰也不比白麗娜的身份差,一樣要在堅持。這事兒,不僅僅一分工作這樣簡單了。這也是她們能一直堅持下去的最大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