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猜誰有小動作?”白靈笑嘻嘻撲進白金懷裡,伸出右手食指比了比,“只准猜一次,不能錯。”
“娘子,你真會開玩笑。夫君又不是神仙。你們一共拜訪了六個人。猜一次還不能錯,我真沒有這樣的本事。”白金從木機上抓起紙筆,並排寫下六個人的名字,盯着看了近兩分鐘,苦笑搖頭,“太難了,無法猜。”
“金郞,我可以給一點提示,六個人有三個說謊。三比三。假設你能排除哪三個沒有說謊。從三個說謊的人當中猜測,有百分之三十的機會。”波依爾掃了六個名字一眼,突然笑了。
“說了當沒說,假設你能說出哪三人說了謊。我直接從三個可疑人當中猜,可以一試。”白金以爲波依爾有暗示,發現她的笑容有捉弄之意,擺明了不會給提示,只有求助依娃,“娃,你能不能詳細說說這六個人的背景?”
“金郞,對不起啊!你太聰明瞭。假設娃說了他們的背景,你一定會猜出誰是壞人。”依娃抱着他親了一口,掃了波依爾和白靈一眼,“我們三人有協議,誰也不能給提示,你只能自己猜。”
“這樣齊心啊?”白金抓起寫着名字的紙蓋在臉上,嘆氣躺了下去,“早知這樣,我就代替靈兒的工作在暗中跟着,不用辛苦的四處搜索。”
“夫君,不準耍賴,快猜啊。”白靈抓了紙放在木機上。
“六個人沒有任何提示,真的太難了。”白金抱着她坐起,左手環着她的纖腰,右手抓起寫着名字的紙,一個個的問年齡和家庭背景。
依娃掃了波依爾和白靈一眼,確定倆人沒有反對意見。有問必答,卻不說其它的事,只回答白金提的問題。一問一答,白金用了近三十分鐘時間分析黑名單上的六個人。
“我現在可以確定哪三個人說謊,哪三個沒有說謊了。”白金樂的哈哈大笑,抓起筆劃掉三個沒有說謊的人,用一二三排列剩下的三個人。
“夫君,你憑什麼這樣肯定?”白靈伸長脖子瞄了一眼,發現劃掉的三個名字全是對的,剩下的三個人因爲各種原因說了謊,可她想不明白,他的判斷標準是什麼?
“真要細說,估計幾個小時都說不完。跳過這一節。我直接說最後答案。”白金沉默了近三十秒時間,抓起鉛筆劃掉一和三號兩個名字,在二號打勾,“娃和依爾離開之後,圖門一定出去了,而且是急着見某個人。”
“夫君,你太厲害了。不但準確猜測中說謊的三個人,三選一又猜中了最大的嫌疑人。”白靈不停打量依娃倆人,確定沒有人給提示,“夫君,你到底憑什麼判斷的?”
“簡單的說,是人性和人心。”白金抓起黑名單紙揉碎,大致說了排除三個沒有說謊人的原因,細說鎖定圖門的理由。
“沒理由啊。衆人追求者中圖門不是最優秀的。”不僅依娃本人不明白,波依爾和白靈也不明白,三人六眼全部困惑看着他,異口同聲追問,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
“圖門確實不是最優秀的,但你們忘了一個小常識。”白金抱起白靈放在腿上,右手鑽進衣服裡取暖,“三個嫌疑人中,圖門是年齡最大的未婚男人。不是沒有人愛他,而是他不喜歡別的女孩。他爲何不接受別的女孩子,只有一個原因,他心中早就愛上別人了,卻不敢表白,也不想放棄。想一直神戀下去。直到生命結束。”
“金郞,什麼是神戀啊?我們全是古代人,能不能直接一點?”波依爾三人全傻眼了,兩眼之前瞪的更大,傻傻的看着他。
“我知道。”朱凝霜一直沒有出聲,突然插嘴,“金郞說的神戀是精神戀愛。也就是說,愛一個人不需要佔有對方,也不需要一直守在對方身邊,只想要隨時看到對方或聽到聲音就滿足了。”
“霜,你太厲害了。”白金豎起右手大拇指對她比了比,用力點頭,作了適當的補充,又引入了柏拉圖式愛情理念。從某種意義講,這種神戀比柏拉圖式愛情更高尚,卻更危險,因爲這是單戀,客觀條件發生變化,很容引起對方失控。
“我明白了,聖女因爲愛上了金郞。可金郞不可能一直留在月神村。將來某天一定接聖女離開月神村。聖女走了,圖門的神戀就結束了。爲了維持他的神戀,他必須不擇手段破壞聖和金郞之間的感情,阻止聖女離開月神村。”朱凝霜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冷冷哼了一聲。
“可他一個人力量有限,時機沒有成熟之前,更不能公開誣衊我,也不敢直接阻止娃。只能利用別人。煽動村民不斷攻擊我。但可悲的是,他也是別人的棋子。”白金鬆開白靈環緊朱凝霜的纖腰,“霜,算了,因愛生恨很正常。他也不值得你生氣。”
“夫君,你說圖門被人利用了,到底誰纔是村民失蹤事件的主謀?最終目的是什麼?”白靈差點跳起,一直以爲圖門就是村民失蹤事件的黑手。白金的語氣肯定,顯然不是憑空猜測,一定有相當的把握。
“霜,你猜猜,真正的黑手到底是誰?最終目的是什麼?”白金再次領略了朱凝霜的智慧,估計這個問題難不了她。圖門已經浮出水面了,他背後的人是呼之欲出。
“金郞心中已有答案,而且有絕對的把握,何必讓凝霜出醜?”朱凝霜發現白靈三人全瞪大雙眼看着自己,嬌羞低頭,反而沒有勇氣分析猜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