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看看誰來了?”白金髮現門沒有關,推門走了進去,客廳裡沒有人影,叫了兩聲,臥室和衛生間都沒有反應,查看房間裡的物件,沒有打鬥的痕跡。
估計是出去買東西或是散步了。不對啊!白金立即推翻了自己的猜測。真是出去買東西或散步,沒有理不關門。可是,人上哪兒去了?
“師父……你的花心徒兒回來了,你在哪兒?”白金找遍了整個房間,還是沒有趙志明的影子,扯天嗓子大叫,仍然沒有反應,衝進客廳,掃了冷若冰幾人一眼,“你們出去找找。”
“他……他是你師父?”冷若冰傻了,她只知道趙志明是白金的朋友,有時怪怪的,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怪老頭是他的師父。
“別問了,還有更秘密的事,找到他就明白了,分頭行動,四處找找。他的樣子很好認。”白金簡單說了趙志明的外貌和體形。
“老公,有人上樓來了。剛到樓梯口。”葉雨涵站在門口,容易聽到樓下的聲音,探頭從樓梯間打量,卻看不到人影,“聽腳步聲,應該是一個高手。”
“是臭老道。”白金風一樣衝出客廳,側耳聽聽,是老道的腳步聲,樂的哈哈大笑,縱身從樓梯間跳了下去,發現真是趙志明,不等說話,張開兩臂,緊緊抱着他,“臭老道,你害我擔心了半天,上哪兒去了?”
“臭小子,你不是說了,今天不但要見女兒,還要見幾個徒媳婦,當然得打扮一下。”趙志明拉開白金的手,後退一個臺階,拍拍自己的雙頰,“怎麼樣,不會給你丟人吧?”
“關我屁事。我的女人肯定不會在意這個,關鍵是你的寶貝女兒。”白金上下打量趙志明的衣服和褲子,以及頭髮和鬍子,滿意的笑了,“不錯,不錯,比平時好看多了,好像年輕了十歲。”
“就你小子嘴甜,只是颳了鬍子,剪了頭髮,做了一次簡單的面部護理,換了一身乾淨而合身的衣褲,有這樣誇張嗎?”趙志明抵頭打量自己的穿着,感覺不錯,“我現在有點緊張。”
“緊張?你不是吧?”白金兩眼瞪的比核桃還大,“又不是第一次見面,你們已經很熟悉了,只是沒有說明那層關係。用得着緊張嗎?”白金拽着他的胳膊,大步向樓上走去。
“哎喲……趙叔今天的樣子和平時大不一樣,是不是要去相親啊?”除了白金之外,在場的人只有冷若冰和他是熟人,第一個出門,發現趙志明的樣子完全變了,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小傻瓜,他今天不是相親,而是相女兒的。”白金見趙志明更緊張了,在他耳邊輕聲警告,“你再婆婆媽媽的,就別想看黑石雙星。”
“這個……這個。”趙志明兩眼一直盯着冷若冰,卻不敢對視她的眼神,輕聲嘀咕,“我……我真的怕,怕她不相信,更怕她不認我。”
“你老糊塗啦?還有我呢。”白金拽着他進了客廳,按他坐在單人沙發內,分別介紹了葉雨涵、白靈、波依爾和西安娜四人,至於冷若冰,當然不用介紹了。
“咦,不對呀!你不是說有十幾個好婆嗎?怎麼只有四個?”有了這段小插曲,趙志明沒有這樣緊張了,轉移話題分散自己的注意,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
“家裡那幾個,只能算女朋友,或者是準老婆,但現在還不是老婆。我們還沒有那個,不能算,這四個全被我那個了。當然就是老婆了。”白金髮現趙志明也輕鬆了,簡單介紹了葉雨涵幾人的身世背景,進一步緩解他的緊張情緒。
閒聊的話題多了,趙志明真的不緊張了。可冷若冰的問題來了,不停追問,趙志明怎麼成了白金的師父。既然是他的師父,他爲何不說明白,只說是他的朋友。
更奇怪的是,他和趙志明有時說的話,她始終聽不明白,似董非董的。還有一個問題。今天明明是他帶老婆見師父,他只是義妹,既然是他的老婆,更不是女朋友,怎會帶她同來?
“丫頭,別急。這件事可以說很複雜,真要從頭細說,至少需要半天時間。但也可以很簡單。大約兩分鐘就可以說明一切了。你想聽詳細的或是簡略的?”白金對趙志明打個眼色,示意他要穩住,不能太激動了,以免感染冷若冰的情緒。
“聽口氣,你有事瞞着我,爲什麼?”冷若冰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不快,“除了你們是師徒關係之外,肯定還有別的關係,到底是什麼?”
“別問了,我自己說。聽了之後,你自會明白一切。”趙志明長長嘆了一口氣,強迫自己保持平靜,從當年他救人開始說起,一直到白金之前打電話給他,告訴他找到了“天使之淚”爲止。
“這……這……”冷若冰身子不規律的顫抖着,扭頭看着白金,“大哥,這……他說的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那……我就是,我就是他的女兒?”
“你忘了,我之前說過一句話,除了讓師父見徒媳婦之,還要見女兒。”白金不再隱瞞之前不能說的部分,主要是爲了她好。
“我相信你的話,但是,有什麼證明?”冷若冰不停深呼吸,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如果拿不出真憑實據,我是不會相信的。”
“你要真憑實據。我可以拿出十樣以上。”趙志明第一個說了她身上的胎記,在她背上“命門穴”正中有一粒黃豆大小的紅痣。
第二,他剛學會走路的時候,不小心從椅子上摔下去,右手肘部破了皮,當時沒有送醫院,是自己用酒藥消腫止痛,後來留下一首淺淺的痕跡,雖然淡,只要仔細看,還是能發現。
第三,他家裡收集了許多相片,全是他們三人的,也有他和冷雨心的合照。重要的,還是他和冷雨心的結婚照。如果還不相信,可以打電話問她母親冷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