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裳坐在他腿上,雙手勾着他的脖子,也自嬌笑,笑了一會兒,看着戰天風道:“風弟,現在天下已盡在你掌中,你打算怎麼辦?”
戰天風明白她的意思,託着她的俏七的下巴,往她脣上吻了一下,嘻嘻笑道:“天子我是一定不做的,但我的好姐姐的親老公我是一定要做。”說着裝做色迷迷的往下看。在他這個角度,可以直看進白雲裳的衣領裡去,這些日子的愛撫揉搓,白雲裳的又豐挺了很多,越發得層巒疊峰。
“小色鬼!”白雲裳揪他的鼻子,卻皺眉道,“但你若不做天子,這場面又怎麼收拾呢?無論是關外諸王還是血狂他們,肯定都不會幹,不論你選個什麼人來代替玄信,他們都不會同意的。”
“不幹怎麼着?還想造反哪”戰天風哼了一聲,卻又嘻嘻笑道。“姐,我們不說這個,說說什麼時候上白衣庵去吧,我可真的讒死了呢。”
他做出一副口水橫流的樣子,逗得白雲裳一陣嬌笑,卻故意逗他道:“上白衣庵也沒用啊。我清硯師叔在坐關呢。至少要三年後纔會出關。”
“什麼”?那我豈不至少還要再等三年,我已經活煞煞的餓死了。“
白雲裳越發嬌笑。一看她笑,戰天風明白了:”原來是騙我的,好啊,看我撓你。“去白雲裳腋下一撓,白雲裳立刻笑得軟做一團。
說笑親熱一會,白雲裳仍是發愁,東海三僧雖然願賭服輸,言明從此不再管玄信的事,但白雲裳知道他們口服心不服。他們不服,以他們爲首的佛門也不會服。而藉着佛門巨大的影響力,不服戰天風的將大有人在,天下便仍有不安定的因素存在,何況還有枯聞夫人等人,枯聞夫人加上古劍門、修竹院,同樣是一股極大的勢力,他們對江湖中人的影響,不會比佛門弱。然而若戰天風不做天子,逸參等人卻又絕對不會心服。
躺在戰天風懷裡,給戰天風愛撫着親吻着,白雲黨身軟如穌,但一顆心卻總是飄飄的,無法安定下來。戰天風理解她慈悲的胸懷,但也沒辦法,只是下令讓逸參給天下諸候發信,尤其是紅雪等三大國,絕對不許再有戰亂髮生。所有諸候國的兵都只能呆在自己國境內,誰若敢妄動刀兵,便要讓他國破家亡。四大國爲首,天下諸候一一稟遵,無人敢說半個不字,整個天朝,一時間河清海晏,既無外患,也無內亂,百姓終於享受以了久違的安寧。
天風號回到天安城,無數百姓到岸邊迎接,慕傷仁自然也來了。戰天風有些不太習慣這種場面,對慕傷仁道:“慕大哥,你搞這麼多人做什麼?是不是大家吃飯飽了都沒事幹?沒事幹種田去啊,咱也不可能天天免費發精食啊。”
慕傷仁呵呵笑顏:“戰兄弟,你冤枉我了,他們不是我叫來的,是他們自願來的。你不知道,有飯吃,沒戰亂,這兩樣,對於天安的百姓來說,是多麼的難得呀!你帶給了他們這些,他們怎麼會不從心裡擁戴你、歡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