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寶貝,你看你多有福氣,蘭姐這麼愛你,好了,我們走吧!金花這裡確實小了點,我們家寶貝在金三角又妻妾成羣了。”阮玲笑道。
“阿姐,還不是你慣的?”阿雅笑道。
唐文浩捏了一把阿雅,壞笑道,“你也有份。”把阿雅捏得粉面通紅,嬌笑不止,衆美女們也都笑了起來,氣氛十分融洽。
到了坤龍的營地,營地裡訓練的士兵們見他們蘭姐領着一羣絕色美女進來了,都伸長脖子,瞪着眼色迷迷地盯着她們,紫蘭笑道,“你們這羣猴崽子看什麼看,趕緊訓練吧!這些美女都是阿浩的,跟你們沒關係,別做夢了。”
“哈哈……蘭姐,這麼多美女,我們看清楚點晚上纔好做夢呀!……哈哈……”這些兵痞們都淫邪地笑了起來。
回到她家的別墅裡,紫蘭先安排人把幾個客房收拾出來,開始安排這幾個美女住宿,不過至於誰和誰睡哪個房間,這個權她移交給了阮玲,紫蘭非常聰慧,知道只要有阮玲的地方,她纔是大姐大,自己雖是這裡的女主人,可因爲有唐文浩在,她的角色就發生轉變了,她僅僅是唐文浩的一個小妾,人家阮玲纔是正房。
阮玲也不跟她客氣,就反客爲主了,把她和阿雅,紫蘭安排在了一個房間,秀兒和玉竹住一間,阿珍和金花住一間,雲彩姐妹倆住一間,玉竹心裡有點失落,撅着小嘴,阮玲看在眼裡,對她笑道,“玉竹,你有意見?”
秀兒連忙扯玉竹的袖子,擔心阮玲K她,玉竹訕訕地說道,“阿玲姐,我不是有意見,也不敢有意見,我就是晚上會特別想文浩,是不是分開住了,我就……不能和文浩睡了?”
“哈哈,原來是擔心這個呀?你放心吧!憑我們寶貝的能力,我們這才幾個女人呀?你到了我們諒山的家你就知道你這個擔心是多餘的,我們寶貝有能力讓我們每個房間的女人都滿足踏實地安睡每個晚上,就怕你身體不夠好經不起他折騰,丫頭,好好鍛鍊身體吧!就怕你不行,你還擔心我們寶貝?”
“對了,我得糾正一下你們對他的稱呼,我在阮家已經定了規矩了,凡是我們家寶貝的女人,都必須稱呼他爲寶貝,不許直呼名字,明白嗎?只有心口如一地把他當成寶貝,才能真正像寶貝一樣地疼愛他,寵愛他,明白嗎?所以你們都要改過來,另外,雲彩姐倆和阿珍,你們要儘快學好中文,要不以後大家怎麼交流呀?”阮玲對衆美女說道。
玉竹忙對阿珍和雲彩姐妹翻譯阮玲的意思,三美女忙點頭,說,她們已經在慢慢地學中文了。
就這樣,唐文浩開始正式在坤龍家過上妻妾成羣的滋潤生活了,九個美女讓他夜夜笙歌,十分瀟灑,幸福無邊,盡情和這些美女播撒愛的種子。
過了兩天,恩版西領着阮彪和黎強來到了坤龍的營地,大家見面後,都非常高興,他們哥仨與唐文浩的私交都非常深厚,不過當他們見到這滿屋子的美女,而不見阮青和唐婉時,還是頗爲意外的。
阮彪笑問道,“阿浩兄弟,你這次怎麼帶這麼美女過來了,教官不是說,阮青兄弟和唐婉姑娘跟你一起來的嗎?他們倆人呢?”
唐文浩只好再次懷着悲痛心情將阮青不幸遇難與唐婉爲了他葬身狼口的經過概述了一遍,聽得大家難過,“唉!阮青兄弟是教官學生裡面的後起之秀,死的太可惜了,教官肯定很心痛。”阮彪嘆道。
“嗯,教官說,現在我們特種隊伍裡,除了我,他最欣賞的也就阮青兄弟了,唉!竟然會死在獵戶設的陷阱裡,他當時心裡得多憋屈呀!肯定死不瞑目吧?”黎強問道。
“黎強大哥,阮青大哥是我親手送他走的,當時他太痛苦了,求着我給他幾槍,開始我下不了手,畢竟是自己兄弟呀!可又實在不忍心看着他痛苦死去,就閉着眼睛送他上路了,後來我和唐婉把他弄到陷阱上面來,將他葬了,阮青兄弟的身上都被紮成了肉刺了,太慘了!”唐文浩說着,眼淚都下來了,每次想到阮青臨死前的樣子和他親手殺死了阮青,他的心就揪着,這一幕永遠地折磨着他脆弱的心靈。
“寶貝,你千萬別自責,你沒有錯,你做得很對,那時候你應該給阮青兄弟來個痛快。”阮玲擔心唐文浩受良心折磨,連忙安慰他,她瞭解唐文浩,心地善良。
“是啊!阿浩兄弟,你千萬不要自責,這都是命,當時換做是我或者黎強兄弟,也會這麼做的,對了,我們找個地方談談下一步工作吧!”阮彪對唐文浩說道。
接下來,唐文浩,恩版西,阮彪,黎強,阮玲和阿雅幾個人先開了個小會,阮彪將他和黎強這幾個月掌握的情況通報了一下。
原來,在恩版西的協助下,經過幾個月的努力,阮彪和黎強順藤摸瓜,已經將除林浩雄之外,越南軍方另外一支私售軍火的團伙摸得差不多了,這些人比林浩雄更難對付,他們不是走私整件軍火,而是將所有槍械的組件拆成散件分批發到緬甸秘密工廠,在這邊組裝,銷售到緬甸,老撾和泰國的黑幫武裝組織,所以做得更加隱蔽。
“阮彪大哥,聽我老爸說,這家地下工廠在老撾和緬甸交界處?如果這樣的話,不是更容易被緬甸他們的軍隊摧毀嗎?”唐文浩問道。
“呵呵,摧毀不了的,你們不知道那個地方,就是在一個非常偏僻的寨子裡,寨子的地理位置除了偏僻之外還非常險要,工廠又都是寨子的村民做工人,而且,最厲害的是,他們生產的軍火也賣給緬甸軍方,誰會去摧毀他們?對於緬甸官方來說,只要這個工廠不產生社會問題,還給他們解決富餘勞動力,又能低價給他們先進的軍火,他們何樂而不爲?肯定睜一眼閉一隻眼,可對我們來說,這損失可就太大了。”阮彪說道。
“這倒是,這夥人確實要比林浩雄更加精明,那個寨子我和阮大哥去過,我們倆很難進去,戒備森嚴,即使我們進了寨子,也很難接近工廠。”黎強說道。
“呵呵,有這麼難嗎?聽雲彩姐妹倆說沒有那麼難吧?”唐文浩笑道。
“誰?雲彩姐妹?”阮彪疑惑地問道。
“就是我們家寶貝那一對雙胞胎老婆,據說她們姐倆就是那個寨子裡的人。”阮玲笑道。
“哦?是嗎?那太好了,不過,最難的不是進寨子,而是進工廠。”阮彪說道。
“進了寨子不就容易進工廠嗎?”唐文浩反問道。
“哪裡呀?阿浩兄弟,有你想得這麼簡單就好了,那個工廠設在一處非常隱蔽的山洞裡,洞口周圍幾百米全是暗哨,不等你接近人家就發現你了,然後開槍將你打成肉窟窿。”阮彪說道。
“呵呵,寶貝,你確實不能把這事想得太簡單,阮彪大哥和黎強大哥都是老爸的得意學生,憑他們倆的能力,如果他們都想不出辦法來,那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要不把雲彩姐妹倆叫進來吧!姐來問問她們姐倆那寨子裡面的情況。”阮玲笑道。
唐文浩連忙出了房間,把正在跟着秀兒學中文的雲彩姐妹倆摟着出來了,倆姐妹見唐文浩一臉壞笑,以爲唐文浩又要她們了,姐妹倆相視羞澀地笑了。
靠!笑得這麼開心,誤會了吧?唐文浩看穿了她們的心思,因爲他知道,自己和她們姐倆語言交流不了,基本上跟她們姐倆在一起,都是要辦事的,用實際行動交流,所以姐妹倆笑得這麼****,也算正常。
到了房間裡,姐妹倆一看這麼多人在裡面,才意識到自己誤會了唐文浩的意思,不禁更加羞澀難當。
“雲彩,雲朵,來,坐到姐姐這裡來。”阮玲熱情地笑道,她懂得雲彩姐妹倆的話,雖然不是非常精通,但交流無障礙,這也是唐文浩死愛她的一個原因,他發現阮玲是語言天才,像雲彩她們姐倆這種介於緬甸語與老撾語之間的土著語她竟然也能說個大概來,確實不簡單。
用阮玲的話說,其實也很簡單,這大山裡生活的土著居民的語言特點,有許多規律可循,精通了一個地方的語言,其它這幾個地方的都很好學。
唐文浩知道,這主要還是以這些地方的居民祖先都是有關,不管是中國雲南,越南,老撾還是緬甸,泰國,他們的語言特點都是來自中國遠古百越族的古語,所以有一半以上是可以通用的。
不過,沒有掌握規律的人是很難的。
雲彩姐妹將她們瞭解到的情況都告訴了阮玲,說,搞點軍火子彈什麼的,她們姐倆都能弄到,但接近工廠很難,即便是寨子裡的人,也不允許接近工廠的,進工廠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否則,一靠近工廠就會被裡面的暗哨開槍打死。
“姐,要不這樣,我們冒充寨子裡的村民,然後到裡面去做工人,只要能讓我進入到她們工廠裡面,我就有把握摧毀他們。”唐文浩說道。
“呵呵,寶貝,想法很好,可是你們都不懂當地話,怎麼冒充呀?再說,這些工廠裡的管理者,肯定對寨子裡的村民都非常熟悉了,我們幾個陌生人進到寨子就會引起人家的注意,你這辦法不可行。”阮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