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魏鴻這樣的二世祖,平常喝酒,不是酒吧、就是KTV,當然了,會.所、洗浴中心等,他也是常客。
街邊攤倒還真是頭一回。
不過,這貨的性格本就大大咧咧,沒那麼多講究,現在又聽到寧凡和楚嵐都對其讚不絕口,他聳聳肩膀道:
“那哥今天就捨命陪君子了。”
話音落下,直接走過去坐到寧凡身邊,問道:“對了,寧凡,稽警司的事,是不是秦家乾的?”
寧凡點點頭,目光一冷,道:“除了他們還能有誰?”
“靠,一羣賊喊抓賊的狗東西,真特.孃的不要臉!”魏鴻義憤填膺的罵罵咧咧。
楚嵐說道:“由我爸出面,稽警司那邊以後應該不會再插手秦家的事。但秦家也並非小門小戶,他們既能在陵江市立足,除了家大業大,還是有一些人脈的……你倆把秦楓害得那麼慘,秦家勢必不會善罷甘休。”
她又看向寧凡繼續說道:“至於秦家爲什麼不動魏鴻,原因也簡單,我們生活的這顆星球,強者爲尊,你初來乍到,又無權無勢,對付你可比對付魏鴻容易多了。”
寧凡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呵呵,看來,誰都將自己當成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了。
魏鴻自然明白箇中道理,這也是他之前火燒秦楓的主要原因。
哪知道,秦家那羣慫包蛋玩意兒,不敢找自己麻煩,就對自家兄弟下手。
他一拍寧凡的肩膀,道:“兄弟,要不秦家的事你就別管了,反正這事是我乾的,只要我家老頭子一句話,他秦家保證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寧凡搖搖頭,那雙墨眸閃過一抹殺意:
“不過,我若想在陵江市站穩腳跟,必須靠我自己。不然,很難讓人心服口服。”
“那秦家既不知死活,我不介意拿他們開刀,好以儆效尤。”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寧凡都不會離開陵江市。
作爲這傢伙暫時的棲息地,他必須立威,否則,恐怕阿貓阿狗都敢欺負到自己這個上河村土霸王的頭上。
魏鴻爽快一笑,道:“哈哈哈,那行,哥就坐看你將秦家人踩下,到時候哥給你擺慶功宴。”
寧凡正欲說什麼,這時兜裡的手機突然響起,看到來電顯示,他立刻按下接聽鍵。
“徒弟,出啥事了嗎?”經過昨天的事情,寧凡擔心秦、李兩家再找唐若然的麻煩。
聽出少年聲音裡的焦急,電話那端沉默三秒鐘,才說道:“沒有,我晚上有個同學會,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跟我一起?”
寧凡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下來:“沒問題,你到時候提前來藍風接我就成。”
開玩笑,自家徒弟長得那麼如花似玉,大晚上參加同學會,又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他當然得跟在身邊,才能確保其安全。
“記得穿我給你買的衣服。”唐若然特意強調。
寧凡一愣,隨即說道:“我隨便穿一件就已經帥得天怒人怨了……你這是真不打算給其他男同胞留活路啊?”
“讓你穿就穿,少自戀了。”唐若然輕哼一聲,毫不猶豫掛斷電話。
魏鴻和楚嵐聞言,也面面相覷對視一眼,最後齊齊朝寧凡翻了個白眼。
“噗嗤……”與此同時,耳邊傳來一道輕笑。
三人順着聲音來源望去,只見那是個正值花季的少女。
十八九歲的年紀,皮膚白皙勝雪,加之兩個甜甜的酒窩,這一笑,頗有幾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美感。
迎上幾人打量的目光,少女佯裝沒有看見般,立馬將腦袋偏向一邊。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閃動着不染塵埃的光。
店老闆是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看到少女,便扯開嗓子喊道:“晚兒,你來得正好。”
他一指寧凡那桌,說道:“快幫忙招呼客人,他們已經來了有一會了。”
夏晚兒一面放下書包,一面說道:“知道了,爸。”
話音落下,她輕車熟路端起茶水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三位想吃點什麼?”夏晚兒的笑容很甜,夾帶着一絲青.澀,十分具有感染力。
“把你們家的乾貨,每樣先來二十串,另外再整一件啤酒。”寧凡大手一揮。
只不過,他這一揮,手肘正好與之遞過來的茶杯撞上。
杯中茶水猝不及防潑到寧凡的腹部,當然還有幾滴撒在他的褲.襠。
這傢伙穿着青衫長褲,如今被打溼,整個腹部肌理驟然間若隱若現。
見到這一幕,夏晚兒俏臉驟紅,趕忙道歉:“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寧凡說道:“沒關係,是我自己不小心。”
夏晚兒卻還是手忙腳亂抽出幾張紙巾打算替他擦拭,可手伸到一半,她又停了下來。
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那近乎發燙的臉色,寧凡有些尷尬的接過她手裡的紙巾,並說道:“你去忙吧,我自己來就好。”
“嗯。”夏晚兒如釋重負,羞紅着臉逃也似地轉身離開。
她前腳剛走,魏鴻下一秒就湊了過來,他上下打量寧凡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在其褲.襠,意有所指道:
“幸好是涼白開,不然,我小兄弟恐怕得徹底完蛋了。”
“滾犢子。”寧凡嘴角一抽,縱使這傢伙臉皮再厚,此時也有些紅了臉。
靠,這小子當着女人的面,說話能不能稍稍注意一點?
“魏少,你真不拿我當外人啊?”楚嵐也沒好氣白了魏鴻一眼,視線卻下意識朝寧凡被打溼的胸膛掃去。
只是一眼,她趕忙垂眸不再去看,心臟更是情不自禁撲通直跳……這傢伙的身材,真是好得沒話說!
“嘿嘿嘿,那是當然。”魏鴻咧嘴乾笑,道:“楚大美女是自己人,當然不用見外。”
聽見這話,寧凡頓時無語了,這貨的臉皮怕不是比他還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