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陳昱榕日常休息的房間,我一腳就將門踹上了。
“陳首長,你果真是個聰明人啊。”
我將陳昱榕放在椅子,坐在他對面的小茶桌,嘴角微揚的笑道。
“你是個狂妄而大膽的殺手,說吧,是誰讓你來刺殺的我,給了你多少錢。”
陳昱榕坐在小木桌上,靜靜的盯着我道。
“呵,陳首長,我看你就不用藉着跟我說話空擋摸槍了吧,你真覺的你開槍的速度,能比我切掉你腦袋的速度更快?”
我似笑非笑的將手中的匕首插在小木桌上,悠然的道。
“你…好,算你厲害,說說吧,你不殺我,究竟是想談什麼?”
陳昱榕流露一臉驚疑的看着我。
“談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你乖乖的聽話,打電話給你的手下,放出你被刺殺的消息,立刻!”
我掏出一支菸,悠然的點着,看着陳昱榕道。
“我憑什麼聽你的?萬一你有什麼陰謀…”
“嗖…嘭…噗噗~!”
還沒等陳昱榕將話說完,我隨手向頭頂甩出去兩枚弧線飛刀,當即頭頂的透明玻璃被洞穿,試圖從上方擊斃我的兩名士兵當場斃命。
看着超過一個大拇指那麼厚的玻璃竟然被我飛出去的飛刀洞穿不說,我還殺死了兩名試圖解救他的士兵。
陳昱榕的臉色變的異常難看。
“你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這麼厲害?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陳昱榕瞪着雙眼,情緒複雜的看着我。
“陳首長,一句話我不想再重複兩遍,最好照我的話去做,明白麼~!”
說話間,我又從懷裡取出一枚弧線飛刀,直接飛向了一面牆壁。
“噗噗噗!”
牆壁剛分開一條縫隙,飛刀鑽了進去,裡面頓時傳來連續的三聲刀刃入肉的聲音。
這裡是一處電梯門,掩飾的極好,但還是沒能逃過我的耳朵,在電梯裡的人還沒發起進攻時,我已經一柄弧線飛刀飛進去切掉了他們的頭顱。
電梯門打開,滾落出來的是三顆血淋淋的人頭。
由於這個電梯很小,是按着一個人的標準設計,現在硬塞了三個人,他們根本無從閃躲,所以也只能接受這悲慘的命運。
這個電梯應該是爲陳昱榕遇到危險,逃命而設計。
“你…你簡直就不是人…我打,我現在就打電話~!”
眼前的情況徹底將陳昱榕嚇住了,他顫抖着雙手從西裝兜裡掏出手機,手指哆嗦的撥出了一個號碼。
“喂…對,別管我,別對我施展任何的解救,你們立即放出消息,就說我被殺手刺殺了,立刻執行!沒有什麼可是,立即執行我的命令。”
陳昱榕語氣堅定的下達完一道命令,掛斷電話看向了我。
“我按你的話做了,現在你能跟我說說是誰派你來殺我了麼?”
陳昱榕一臉恐懼的看着我。
“哈哈,陳首長是聰明人,你做的很好,是果敢軍的首腦張軒讓我來刺殺的你。”
我吐了口煙,悠然笑道。
“張-軒,又是這個無恥小人,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
一聽我這話,陳昱榕立即氣的火冒三丈,不過出於對我的恐懼,他沒不敢在我面前爆發出過多的怒火。
“張軒答應我,如果我殺了你,他給我果敢區的十個礦,只要我提着你的頭去見他,他立即就將十個礦產交到我手上,不知道陳首長願意出幾個礦保自己的腦袋呢?”
我再次從懷裡取出一柄弧線飛刀,一邊在手裡把玩兒,一邊看着陳昱榕道。
“你這是赤果果的威脅,你要是花錢買礦還可以,想讓我免費送給你,我答應,當地的人民也不會答應的。”
陳昱榕臉色有些難看的道。
不得不說,陳昱榕這個人膽子很大,換了一般人早嚇的哭爹喊娘,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哪裡還有討價還價的勇氣。
“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兒,我在刺殺你的時候,順便將你手底下的軍閥也控制了,他們現在只聽我的話,也就是說,現在緬甸的軍方大權在我手裡,而你不過是個光桿司令,你信嗎?”
我掏出手機,看着一條接一條發過來的彩信,對陳昱榕笑道。
“這…這怎麼可能?你會分身術不成?”
陳昱榕滿臉的難以置信。
“那好,你聽聽這是什麼~!”
我點開手機,播放起了彩信裡的語音。
“實皆邦將軍王瑞願意爲源哥效命,先今往後,源哥的話就是軍令!”
“欽邦將軍孫博願意爲源哥效命,從今往後,源哥的話就是軍令!”
“若開邦將軍袁楊願意爲源哥效命,從今往後,源哥的話就是軍令!”
“伊洛瓦底省將軍***願意爲源哥效命,從今往後,源哥的話就是軍令!”
“這…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們怎麼能背叛我,去投靠你,你…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應該不止是殺手這麼簡單吧!”
陳昱榕整個人在那一瞬間癱軟在了椅子上。
雅兒和娜塔莎的辦事兒速度也真是夠快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她們就搞定了四位軍閥,應該是她們倆分頭行動了,不然不可能這麼快。
還有其餘四位軍閥,相信用不了多久也會被搞定。
“有些事兒早晚都會知道,那我就介紹下我自己好了,我是狼牙傭兵的老大張源,很高興能和陳首長在以後的日子裡達成合作關係。”
我笑了笑向陳昱榕伸手道。
“原來你是狼牙老大瘋狗,難怪,難怪呢!合作我看就不必了,我給你20個礦,你給我殺了張軒,放了我手底下的軍閥,咱們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陳昱榕有些不情不願的跟我握了下手,提起一絲勇氣道。
“哈哈哈,20個礦?陳首長你可真會開玩笑,難道陳首長的腦袋只值這20個礦?”
我的神色中頓時流露出了冷漠與不滿。
“那…那你想要多少個礦才能放過我?”
陳昱榕一臉愁苦的看着我,同時眼神中也滿是恐懼。
我不動聲色單手向他攤開,然後五指握拳。
“你…你有點過分了,你知道五十個礦產意味着什麼?我全緬甸也就幾百個礦,你一口氣就要五十個,你…”
陳昱榕一臉着急的看着我。
“陳首長你說錯了,我要你們緬甸的所有礦產!而且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我冷冷的看着陳昱榕。
“你…你…你…噗~!”
陳昱榕聽完我這話,頓時氣的整張臉都慘白無比,而後張口吐出了一口鮮血。
“我不殺你,只是覺的你這個領導人還是能爲百姓做些事兒的,緬甸這塊地皮我是要定了,而且這裡的所有資源只能由我狼牙開發,所有米國佬,倭國狗。”
“從明日起都將會被軍方清理出緬甸境內,至於怎麼清理,我想你的人比我更專業,接下來你只需做一件事兒就可以,隱藏在暗處,給你的米國爸爸報個平安,告訴他們你是在和果敢軍玩陰謀,明白麼?”
我看着陳昱榕道。
“瘋狗你既然知道我政斧軍的靠山是米國,你就應該及時收手,得罪了米國,別說你狼牙要被滅,就算華夏出面也保不了你。”
陳昱榕咬了咬牙,試圖用米國震懾我一下。
“呵呵,虧你還是個華人,東南亞自古以來當屬我華夏,米國佬算個求!老子還就告訴你,這緬甸我要定了,你塔媽要想活命就乖乖聽老子的話。”
“怎麼向你的米國爸爸報平安,你自己想辦法,你的命,我隨時都能取走,還有再告訴你一點,最好別出駐省,你只是個光桿司令,小心你的命被你曾經的手下拿走!”
我不耐煩的一腳踢翻茶桌,瞪着因爲恐懼而後仰倒在地上的陳昱榕道。
“我…我可以聽你的,但是你絕不能滅了我緬甸啊,你這樣做會成爲千古罪人,你…”
陳昱榕面色慘白,流着兩行淚看着我,那語氣似乎是在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