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事情想久了,總會有辦法
好看極了,有時我都哭了,關於美女和生存。簽約了,最少80萬字。請投票票,請多多
55事情想久了,總會有辦法
“當初你前夫和你前夫的哥哥,從遙遠的海域把你追來,逼到家門口來要人還,你爲什麼不站出來跟他們回家?”赫克托爾說。
“自己做出了丟人現眼的事情,再回到原來的地方,再無顏面去見那些親朋好友。在哪裡都是一樣活命。”海倫說。
“是帕里斯王子不把你回去?”赫克托爾說。
“是我們兩個人都不願意,後來事情越鬧越大,一開始總以爲鬧一下就這樣不了了之……”海倫說。
“主要還是你不肯回到你的前夫家,而不是帕里斯完全一個人不願意放你走!”赫克托爾說。
“當然,一個女人,誰願意吃得沒事今天嫁這家明天嫁那家,誰不要兩塊臉皮。”海倫說。
“你現在正在回到你前夫家的海上的路上,你現在的心情是怎麼樣?是自願還是無奈?”赫克托爾說。
“是無奈中的自願,又是自願中的無奈。”海倫說。
“你這話回答得完全正確,除這樣的回答都是假的。有些事情,你自願也是自願,不自願也是自願,人不能只爲自己而活着,犧牲自己的小,顧全大家的大,不得已而爲之。”赫克托爾說。
“哥,我們來到海里釣魚吃好嗎?”海倫對赫克托爾說。
“你會嗎?如果你會的話,那你就釣嗎,反正閒着也是閒着。”赫克托爾說。
這個世界,黑暗與光明對半分,黑暗的夜過去了,有光的白天又來了,希望和失望總是相互交替。
海倫釣起了一條魚,把赫克托爾釣出了眼淚。我們的驍勇善戰,我們的鐵打的漢子,我們的所謂英雄,在美女面前,簡直是不堪一擊。他傷心地哭了,只爲海倫釣起了一條魚,雖然這魚還不到一斤。
“哥,你快吃魚。”海倫說。
“你吃吧,哥不餓。”赫克托爾說。
“你以爲我釣魚是我自己吃嗎?非也。如果不是爲了釣給你吃,我根本就想不出這一茬。如果不是你,我就是被餓死也不會想到自己還會釣魚。其實我還真的是不會釣魚,但是我想呀想,等我們什麼都吃光了,這海路還不知道要走多遠和多久,那非被活活地餓死不可。”海倫說。
“我的海倫,”赫克托爾說,“你用什麼做釣具呀?”
“我想呀想呀,到底可以拿什麼東西做釣具。‘事情想久了,總會有辦法。’於是我把耳環除下來,再從頭上弄下幾根長的頭髮,把它做成小繩子吊在耳環上。我又想呀想呀,到底又能拿什麼做餌料?這又是想了好久的事呀。”海倫說。
“但你還是把魚釣起來了,我的海倫。”赫克托爾已經是淚流滿面。
“我把耳環綁在手指頭上,然後把手伸進海里,當有魚兒來吃咬我的手指頭時,我就把手提起來。我的手指頭從魚嘴裡出來了,而綁在我手指頭上的耳環,卻已經勾住了魚兒的嘴巴……”海倫說。
“我的海倫。”赫克托爾只是呼喚了海倫的名字。
“哥。”海倫只說了一個字。
“哥。”海倫只又說了一個字,但她已經把魚送到了赫克托爾的嘴邊。
赫克托爾已經看不清楚海倫的模樣了,眼淚就是忍不住地在流,眼前猶如蒙上了一塊白布,外面的世界只能透過那白布的眼兒看見一點點兒。
那皇家天子,那驍勇善戰,那鐵打的好漢,他在吃生魚。這魚雖然是生吃,可比在皇宮吃任何美味佳餚都要甜都要香。
(老虎餓瘋了也會吃屎,有這樣的生存道理嗎?非也。這是純粹地醜惡生存法則,老虎可以吃屎,那世界上還能有被餓死的人嗎?非也。)
從釣第一條魚到現在,已經是很久了。赫克托爾的身體越來越比以前壯實,那心中的慾火,也開始漸漸地死灰復燃,好像有小風兒在對着吹似的。從悶火越來越開始變成焰火,這股小風是來自海倫的美,毫無疑問。
在火還沒有燒旺之前,海倫不敢冒然行事。在赫克托爾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到如壯實如野牛一般,她儘量也把自己的火焰控制在半明半暗中,以此告知,彼此的兩把火,在逐漸形成相近歡交。
(寫個南,十一點半,今天是五月初五,晚上來。)
所謂的英雄和老虎,都是因自然環境所造成。如果世界上沒有狗類動物或者別的,虎也會吃屎,因爲沒有狗看見,或者別的什麼看見,它吃屎與不吃屎同樣是光榮。再就如世界上只有一個人,他沒有機關當英雄,也沒有機會去當流氓。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你去強X奸誰?你去當英雄,與誰比較,沒有比較,就生成不出英雄。
人所謂當英雄,也是因爲有人類,是建立在人類的基礎之上的。
老虎爲什麼不吃屎,就是天生的本性。怕狗笑話,因爲天生就是比狗高出一級。這是老虎不能自知的事情,這種天生的本性讓它不知道這是天生,而只是認爲屎是吃不得的東西。就像人認爲土是吃不得的東西。斯實這都是高傲所爲,這是未來哲學,現在還是一個空白。
赫克托爾已經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現在沒有他當英雄的環境了,他吃屎也沒有人能看見。他不吃屎也英雄不到哪裡,這不是自身環境改變本性,而是本性脫離了自然環境。也就是說,在沒有人的世界,黃金也是土。比如生活在外地球的黃金。
我們的赫克托爾,此時他是一塊外太空地球的黃金,而海倫就是坐宇宙飛船到了太空。
海倫的第一個兒子是名叫亞洲。(投稿時加的。當時寫這句時可能有一點兒偏心,作家本人亞洲,老大也。)
赫克托爾早已經登陸一個無名島,我們的海倫已經是一個有孩子的媽媽了。第二胎又在肚子裡兜着,名字都已經取好了,叫美洲。
“海倫,”赫克托爾說,“我們來吃魚羅,亞洲爲我們弄來了好多魚。這孩子多結實,他在海中捉魚,就像在陸地上撿柴。他在海水中,像魚兒一樣,浸不死。”
“來啦。”海倫翹起肚子,走起路來兩隻手就像船的划槳,一下一下往後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