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健消失的方向,王啓發吶吶道:“惡人自有天收?惡人自有天收……”
“呵,果然是個神秘的男人!”王啓發苦笑着搖了搖頭。
隨後王啓發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中,看着所有關於秋道山槍殺案的資料時,王啓發很快就召集自己的手下全部回到警局,爲這起驚天大案做結案准備。
當唐健走出萬海市刑警隊的時候,天色已經慢慢黑了下來,從下午被請到這裡來問話,耽誤了好幾個小時。
在刑警隊的大門口,唐健看到了四個熟悉的身影:亮子蹲在牆邊,肩膀上搭着外套,一邊用石子在地上無聊的畫着,一邊嘬着菸頭,肖鋼則靠在牆上,45度仰望天空,悠悠的吐着菸圈,嚴琨和章波兩人不知道在小聲爭論着什麼,在街邊路燈的照射下,將四人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
唐健踩着四人在地上的影子緩緩朝四人走去,亮子最先發現唐健的腳,擡頭一眼,驚喜的叫道:“三哥,你出來啦!”
“三哥,三哥!”章波和嚴琨停止了爭論,齊齊回過頭來喊道,唯有肖鋼依然保持着那個動作沒有動。
唐健走上前,拍了拍肖鋼的肩膀,笑道:“喲,我們的肖哥也學四娘,來45度仰望天空?是在品味青春流走的憂傷麼?”
亮子嗤笑一聲:“毛,都是四十多歲的大叔,還有毛的青春啊?我的青春都早已經一去不復返了,肖哥的青春還不知道埋在地裡爛了多少年了!”
嚴琨和章波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肖鋼轉動了一個脖子,照着亮子的屁股就是一腳,罵道:“媽的,你試試在椅子上坐着睡五六個小時,看感覺怎麼樣?盡說風涼話!”肖鋼左右搖擺了一下脖子,用手捶了捶,感嘆道:“竟然落枕了,脖子還真他麼的痛,我不就是這樣揚着脖子感覺舒服一點麼?我這年紀,還有個屁的憂傷青春啊!”
唐健笑了笑:“呵呵,好,算我說錯了!哥幾個,走着!”
“去哪?”亮子追上唐健的腳步,問道。
“找個地方吃飯啊,一天都沒吃東西了,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唐健說道。
肖鋼三人也慢慢跟了上來,五個大男人漫步在萬海市華燈初上的街頭。
“三哥,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你竟然能造出我們不在場的證據,還能找到證人,證明昨天晚上我們就在賓館裡!”嚴琨上前好奇的問道。
昨天晚上九點,五個確實是從外面回來,每個人的手裡還拿了不少的零食滷味以及啤酒,不過在上了樓之後,五個人就就從房間的窗戶下了樓,凌晨時分也是辦完事之後從窗戶重新回到房間裡,那時纔開始真正的喝起酒來。
因而,不管是賓館的大廳監控還是電梯以及走廊裡的監控,看到的都只是五人從外面回來,然後一直都沒出去的假象,至於爲什麼巡邏的保安能聽到他們凌晨一點半的時候還在酒店裡喝酒,對於這一點嚴琨就有些不太明白。
唐健還沒有回答,肖鋼笑了笑,說道:“這個簡單嘛,只要提前將喝酒的吵鬧聲錄好可在光盤裡,賓館不是有電視和DVD麼?把光盤放在DVD裡,然後定時播放,只要不打開門,從外面聽就好像有人在房間裡面喝酒吵鬧一樣,配上巡邏保安的口供,加上賓館裡的監控錄像,很容易就能造出我們不在場的證據來。”
唐健微笑着點了點頭,顯然肖鋼並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