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防止向五爺剩餘手下的瘋狂反撲,在向五爺死後,亮子遵循唐健的囑咐,爵士酒吧再也沒有開張過。當葉柔和蕭月寒來到爵士酒吧門前時,爵士酒吧大門緊鎖,一片寂寥,好像倒閉了很久的模樣。
“怎麼回事?難道爵士酒吧裡沒有人麼?”葉柔站在爵士酒吧門口,環顧皺眉道。
這時,一輛伊蘭特也停在了爵士酒吧的門口,四個大漢從車中一一走出,蕭月寒心生警惕,將葉柔隱隱護在了身後,心中懊悔,之前急匆匆前來之時,怎麼沒讓幾個安保部的職員跟着。
“你們是?”葉柔看着四個摘下墨鏡的大漢,若有所思的問道。
“葉董,蕭秘書,你們不記得我們了?”嚴琨上前,溫和的說道:“您是貴人多忘事,呵呵。”
“你是嚴琨?”還是葉柔記起來,說道:“當時去萬海市招標的時候,請的職業保鏢就是你們四個。”
“還是葉董記性好!”嚴琨笑了笑,說:“事實上,葉董離開盛南市前往夏威夷的時候,我們四個就一直跟在你的身邊保護你,而且回國的時候,坐的還是同一個航班,只不過葉董在頭等艙,所以沒有留意到我們。”
“你是說從我一離開盛南市你們就一直暗中保護我?”葉柔詫異的驚問道。
四人同時點了點頭,葉柔有些疑惑:“我好像並沒有聘請你們吧?”
“是三哥,嗯,也就是唐健。三哥擔心你一個去國外會不安全,但是又怕你反感有人跟着你,說是想讓你有一個愉快的假期,所以我們四個一直在暗中跟着葉董,直到三哥出事,我們才和葉董一起回到盛南市的。”嚴琨解釋道。
葉柔捂着嘴脣,似乎是不太相信嚴琨所說的一切。
但僅僅是一會兒之後,葉柔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感動,怪不得唐健對她的行蹤會如此的熟悉,原來他早就派人在暗中保護她,而且還顧忌她的感受,沒有讓她發現。
“那你知道唐健現在在哪裡麼?爲什麼爵士酒吧會關門了?”蕭月寒問道。
嚴琨一陣苦笑,答道:“事實上,我得到消息不比葉董早,而是我也是和葉董同時回來的。關於三哥的事情,全都是亮子告訴我的,這幾天盛南市有些不太平靜,所以酒吧一直閉門沒有營業,但是酒吧裡還是有人的。”
說着,嚴琨上前有規律的敲響了爵士酒吧的大門,不一會兒,一個染着七彩頭髮的小混混將腦袋伸出了出來,在看到是嚴琨後,馬上打開大門,說道:“琨哥,你回來了。”
“亮子在酒吧裡麼?”嚴琨問道。
“在呢!這幾天亮子哥哪兒也沒去,就是和幾個兄弟在酒吧裡喝酒。”小混混笑道。
“通知亮子一聲,葉氏集團的葉董來了,想要問問三哥的事情。”嚴琨命令道。
“好叻,我這就去!”小混混招呼一聲,反身跑進酒吧中。
嚴琨四人領着葉柔和蕭月寒兩人走進了酒吧,酒吧裡因爲沒有營業,光線比較昏暗,還沒等走進裡面,空氣中就傳來濃濃的煙味,葉柔和蕭月寒情不自禁的的捂住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