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哥,現在幾點了,肚子好餓啊!”
明月賓館的一個房間中,雙標間的客房中橫七豎八的躺着五個赤.裸着上身的男人。
嚴琨躺在地板上,一隻毛茸茸的腿翹在牀尾,另外一隻腳伸到了牀底,肖鋼則依靠在靠椅上打着呼嚕,章波橫在在牀上,頭朝着牀尾,嚴琨的汗腳正對着他的臉。
另一張牀上,唐健半靠着牆,呼吸平穩,亮子則和唐健擠在同樣的一張牀上,不過亮子卻緊緊的抱着唐健的一隻腳,偶爾親上兩口,嘴裡不時嘟囔道:“小麗麗,我來了,不要跑啊,你亮子哥在這呢,讓你嚐嚐我霸王搶的厲害!”或者罵道:“老子是誰,老子是亮子!敢搶老子的女人,弟兄們,把這小子閹上五分鐘!”
另外,喊得最多的還是“肚子好餓”之類的胡話。
在房間的地板上或者桌子上豎着或倒着白酒瓶和啤酒瓶,牛肉乾和雞腿還有一些滷味的包裝袋到處都是,整個房間裡都瀰漫着男人汗液、臭腳還有酒精等各種東西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五個大男人凌晨時分從秋道山回來之後,便回到明月賓館的這間房間裡暢飲,直到早上九點才各自醉醺醺的沉沉睡去,畢竟昨天忙了一天加一晚上,五個人都倍感疲憊。
這時,亮子又在夢裡喊道:“三哥,幾點了,肚子好餓啊!咦,這麼大的一個火腿?”說着,亮子就順勢朝着唐健的小腿肚咬了一口。
“我誰他麼咬我?”唐健吃痛,頓時一驚,下意識的一腳猛踹。
“砰!”地板上先是傳來一陣悶響,“哎喲!”接着便是亮子的痛呼聲。
“誰他麼的敢踹我!”亮子從美夢中驚醒,立馬站起來罵道。
當亮子看清房間的一切後,這才明白原來是做夢了,亮子撓了撓後腦勺,疑惑不解的喃喃道:“我還真犯.賤,竟然做夢被人踹!”
“犯你妹啊!”唐健已經醒來,瞪了一眼亮子,沒好氣的說道:“做什麼春夢呢,抱着啃我的腿?”
“嘿嘿,原來是你的臭腳啊?我做夢夢到了火腿,沒想到夢和現實的差距這麼大!”亮子厚臉皮的感嘆道。
在唐健的驚呼和亮子的痛呼下,房間裡的人都陸續被驚醒,肖鋼醒了之後,扭動了兩下脖子,發出“咔咔”的脆響,章波醒了以後,馬上一陣乾嘔,是那種想吐又不出來的乾嘔!
亮子驚奇道:“章波,我抱着三哥的腿夢到火腿已經有些不靠譜了,你丫的睡在嚴琨的腳邊竟然能夢到懷孕?”
“你丫的才懷孕呢!”章波立馬坐了起來,遠離嚴琨那毛茸茸的腿,捏着鼻子罵道:“靠,嚴琨的腳真他麼臭,像是十幾天沒洗腳了,薰的我想吐了,我說我做夢好像掉進了糞坑裡一樣,原來源頭在嚴琨的腳上。”
嚴琨還在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狀態,衆人在睡夢中倒沒什麼感覺,現在一聽章波這麼說,衆人也都聞到了那臭鹹魚的味道,亮子捏着鼻子,踹了嚴琨幾腳,喊道:“喂,嚴琨,醒醒,醒醒!嘖,真他麼的臭!”
嚴琨坐起來之後,一邊搓着腳丫一邊疑問道:“怎麼了,你們都看着我幹什麼?”
“真他麼臭!”四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快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