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貴妃?你怎麼了?";我看着有些出神的煉映澄,心下有些奇怪,不就是換了一件衣服嗎?難道她不認識我了嗎?
她很快的回過神兒來,臉似乎有些潮紅,";簌玉失禮了,請娘娘責罰!";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我不禁奇怪這種示弱的表現以他高傲的性格應該不會有啊?我怎會猜到她是因爲見到我而下身起了反應!
我微微一笑,";南玉貴妃不必如此,本宮又不是尖酸刻薄之人,不會因爲這些小事責罰你的。";我手中並沒有抱着戒傀,徑自坐下端起水奕奉上的香茗,似有似無的瞟着南宮簌玉。
";王后深明大義,款待對人。實則我等楷模。";南宮簌玉的身體似乎有些抖。
";貴妃?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看她臉色紅潤,氣息有些不穩,我一下猜到了原因,";要不然到內殿休息一下可好?";說罷,拉起她的手往內殿走去。
我故意走得很快,明顯感覺到身後的人兒因此有些慌亂,氣息變得更加粗重起來,我知道可能是起來反應。她這種偏陰性的雙性練這種屬陰的功,常常會因氣息不穩而變得十分貪慾之人,只有注入陽氣纔會平息那股至陰的氣。不知什麼原因,現在的她正是**的時候。我嘴角微微上揚,這可是你自己找的!
內殿之內,只有我、鳳涎和煉映澄,水奕聽從我的吩咐去取些東西。
";貴妃可是需要本宮幫忙?我這裡的小童很會服侍人的,要不要幫貴妃一下?";我看似好意的問道,實則讓她難堪。
她沒有說話,只是側臥在寬大無比的牀上,不住的嬌喘着,似是想迅速平息那股來勢洶洶的情慾,但似乎只是徒勞。身體蹭着緞質的牀單,希望可以緩解,可敏感的身體卻與她背道而馳。
她緩緩的坐起身來,";王后娘娘,請,請恕簌玉失禮。請允許我先行回宮。";她努力壓抑着,可還是讓我聽出她話中的不可抑制的顫抖。
我扶住她,似是關心的說:";看你現在這副樣子,恐怕堅持不到自己的寢宮就要倒下了。還是在我這裡休息一下好了。";
";不勞王后費心了,簌玉在您這兒休息於禮不合!還是早些回去的好。";說着,不着痕跡的拂開了我的手。
此時,水奕叩門,";主子,您要的東西拿來了。";
";進來吧!";我不知爲何有些激動,或許是長久沒有玩遊戲的欣喜在作祟吧!
";這,這是!";煉映澄瞪大了眼睛,看着水奕托盤中的東西,轉過頭看向我,";王后這是,這是要做什麼?";
托盤中是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玉勢、假***,還有些是煉映澄從沒見過的東西。
";這個呀!王上不在這裡,自然只有靠這些東西來緩解南玉貴妃的慾望了,不是嗎?";我閃着無辜的大眼睛,似天真的說道。
";簌玉不敢!請王后寬恕!";南宮簌玉,不,應該是煉映澄低着頭站在牀邊,顯然她現在被情慾逼到了懸崖邊,只是想馬上解決自己難耐的慾望。
";這人啊,有三大本能,南玉貴妃可知曉?";我不急不慢的開口,不知爲何看她難受的樣子,我卻有些興奮。我惡魔的本質似乎又偷跑出來了,佛祖寬恕,罪過罪過。
她搖搖頭,一隻手抵在胸口,另一隻手緊緊的抓着衣裙。
";這三大本能就是求生、表現自我和性滿足。必要的性行爲是最正常不過的表現不是嗎?所以貴妃不必不好意思。";我悠閒地坐在牀上,看着她的窘相。
煉映澄見無法回到自己寢宮解決,便想動用武力離開。身形一動,就向窗口飛去。可當他剛一動,就被另一個身影緊緊的扣住肩膀,讓她動彈不得,那人正是幻化成小童的鳳涎。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竟能使用幻法掙脫了鳳涎的束縛,施展靈力飛向窗口,可天不遂願,又被人攔了下來,那人一襲紫色鑲邊的白衫,銀色的長髮隨風飄動。白影和鳳涎合力治住了煉映澄,不得不承認,煉映澄的武功實在是深不可測。
";不愧是聖狐,靈力純正深厚。";被戒傀用咒印封住了靈力和內力的煉映澄狠狠的對着白影說道。
";煉王繆讚了。";戒傀藍色的瞳孔散發着冰冷的氣息,";你和紋鯢縈碧是什麼關係?難道縈碧認你爲宿主了!";雖是問句,但戒傀的口氣確實陳述句。
煉映澄在聽到戒傀點破自己的身份卻毫無驚訝之色,也不反駁戒傀的話,只是喘息着,被縛的四肢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從來沒有這麼狼狽的煉映澄,此時恨不得殺了戒傀。雖然被封靈力和內力,但那股情慾卻沒有褪下,經過一番打鬥讓被就難耐的慾望更熾。
";玥,她好像堅持不住了。";鳳涎似調侃的說,";要不要現在就幫她解決啊?";
在我的默許下,鳳涎解開了煉映澄的衣服,中衣裡衣都被脫了下來,煉映澄魔鬼般姣好的身材展露在我的面前。
鳳涎舔弄着她胸前兩顆紅豔的果實,一隻手握住她不算太大但也不小的分身上下套弄起來,另一隻手探到前庭,食指毫無預兆地刺了進去,引來她一聲呻吟。
";怎麼?我可愛的煉王這麼有感覺啊!你要小的我怎麼伺候您呢?";鳳涎原本就是喜歡以折磨人爲樂的,只是從來不在我面前表現出來,現在的他,樣子十分邪媚。手指快速地**着,溼潤的前庭毫不費勁的就容納了鳳涎的三根手指。
";嗯。。。。。。唔。。。。。。";煉映澄在鳳涎極具技巧的挑逗下,瀉出了低低的呻吟聲。她一直認爲**沒有什麼,在哪裡做,和誰做都不無所謂,關鍵是能給自己帶來快樂。可不知爲何,在藍歆玥的注視下,卻讓她覺的很恥辱,這種感覺讓她很吃驚。
鳳涎突然停止了所以的動作,抽出了手指。這讓煉映澄感到無比的空虛,她不由自主地擺動着腰肢,渴求着更多。鳳涎從托盤中拿起一個最粗大的玉勢,稍上潤滑膏就送入了那溼熱的前庭,緩緩地**起來。
";啊啊。。。。。。啊。。。。。。嗯嗯。。。。。。好棒。。。。。。用,用力。。。。。。";被碩大的玉勢填滿了神秘花園的煉映澄立刻沉浸在情慾的海洋中,完全忘記了剛纔的羞恥。對於她來說,快樂至上。
鳳涎十分配合地加大了**的力度,手中的玉勢上滿是點點的觸頭,刺激着內壁的每一點,";怎麼樣?煉王大人,舒不舒服?";鳳涎的手指由前庭滑到了後庭,輕輕摁壓後就闖進了小小的菊花開江闊土。
";嗯。。。。。。嗯。。。。。。舒服。。。。。。再深一點兒。。。。。。啊。。。。。。那裡。。。。。。";煉映澄**地叫着,完全沒有顧及到自己此時的處境。
鳳涎又拿過一個較小的玉勢,推入了緊窒的後庭,再次引來了一陣呻吟。將前庭和後庭都用玉勢填滿後,鳳涎起身擦乾淨手後。又拿過戒傀遞上的金蠶絲製成的白帶子,幾下就將煉映澄的前庭和後庭包在其中,只留下挺立的慾望露在外面。那白帶子就像貞節鎖一樣牢牢地鎖住了煉映澄的前後庭。
";這,這是做什麼?";煉映澄剛剛從情慾中醒過來,不明所以的問。
";這是刑具,專門給對丈夫不貞的女人用。將她們的下面牢牢的鎖住,鑰匙則在丈夫手中。這個刑具你從來沒聽說過吧!它叫貞節鎖。不過你的這個有些不同,那白色的帶子是用最結實的金蠶絲織成,鎖則是戒傀下的封印。你也知道,這個世界上聖狐的咒印便只有他和他的宿主能打開。在此期間,就請南玉貴妃多多忍耐一下吧!";我冰冷的口吻讓水奕一顫,這樣的主子她從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