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士氣的一跺腳,蒙面男子氣喘吁吁的進到山洞裡,只見草人倒了,一片狼藉,術士深深嘆氣,男子也不敢看術士,此時的段天印也醒了,術士讓男子過來,因爲灰水的能力還沒解除,段天印突然狠狠地掐住利延的脖子,面容猙獰,慶祿提起刀就打算砍段天印,利延拼盡全力把慶祿踹開,慶祿氣憤極了。
“誰跟我上山。”慶祿吼道。
一個個七尺男兒都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去,慶祿一甩袖子獨自一人上了山。
“我去。”一個男子手握短劍說
道,另幾個人也跟着這個男子去追隨慶祿,而其他人就幫着利延扳着段天印力大無窮的雙手。
術士看到鑑子。“他們來了,快走。”
“大師,您可以用法術對付那羣人。”男子冷靜的說道。
“沒有生辰八字,沒有毛髮,一點關於他們的東西都沒有,怎麼弄。”術士匆匆拿起幾樣東西就竄了出去,蒙面人也跟着出去了,段天印這才停手,再次奔出帳子,利延無奈,只能讓高手們把段天印牢牢地綁起來。
到了山洞只見一片狼藉,蠟燭和香都還沒來得及熄滅,幾個人到處搜索着,術士給了蒙面人一個眼色,蒙面人會意,竄出去揪了一個高手的幾根鬍子,疼的連忙捂住下巴,蒙面人迅速把鬍子交給術士,他則努力抵擋着,慶祿躲在雜草裡,低着身子到術士身後,一腳踢倒了正在下降頭的術士,揪着術士的衣服,蒙面男子扭頭看去也被一下踢倒在地,幾個人蜂擁而上將他狠狠地按在地上。
“你有何居心?”慶祿揪着術士問道。
“不是我,不是我。”術士晃着雙手說道。
“嗯?”已經被摘下面巾的男子瞪着眼威脅到。
術士低下頭不說了。
“說不說。”慶祿吼道。
“是,是,是玲王妃,是玲王妃。”這個術士還算聰明,但是查下去早晚是要敗露的。
“印王妃的蠱怎麼解?”慶祿把刀架在術士的脖子上。
殺手猛地一揮手,掙脫了右手,拿起掉落的劍衝着術士扔了過去,術士手握着劍,鮮血呼呼的冒着,慶祿還晃着他,希望他在死前能爲自己積德行善,術士眼瞪得大大的,一口鮮血吐出,腦袋一歪便斷氣了。
“你。”慶祿拿着刀狠狠地剁掉殺手的右手,一聲慘叫後殺手哈哈大笑。慶祿讓其他幾個高手把他押回帳子等待雲郡王發落,利延大怒,一劍刺向殺手,段天印原本掙扎扭曲
的身體安靜下來,睜着眼睛,就像起初躺在黃布上那樣,直直的看着前方。
“來來來,跟我來。”是那個笑眯眯的老婆婆,她依舊是那麼慈祥,揮着手,那個老婆婆從草人裡解除了段天印被封的一魂一魄,由於段天印的星宿是心月狐,山勢高於地面,位置又靠近青龍宮,距離自己守衛的星宿較近的段天印並沒有完全被招去魂魄,段天印的一魂一魄跟着老婆婆下了山。“去吧,進到帳子裡去,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老婆婆對段天印的魂魄笑着說。一魂一魄聽到命令就一前一後飄了進去,附進了身體裡,當然肉眼凡胎是看不到的,段天印緩緩的扭過頭看着利延,剛纔發生的什麼她都已經不知道了。
“你好點了麼?”利延關切的問道。
“沒事。我這是怎麼了?”段天印弱弱的問道。
“印王妃,您被。。。。。。”一個多嘴的小丫鬟差點說出真相。
“小蹄子多事,王妃累着了,都是這吃用不好,你還不去給王妃溫點湯喝。”輕齡是個好姑娘,她怕段天印害怕所以沒說出真相。
“是啊,一路顛簸累着了,好好休息,別到處亂跑了。”利延不放心這個瘋子一般的段天印囑咐道。
沒有永遠的秘密,段天印無意聽到護衛們和侍女們的討論,都在說這些邪門的事,她知道自己是被下了降頭,她明白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江佳玲的心思不會一下子就變得這麼縝密,利延見瞞不住段天印了也就都告訴了段天印,段天印明白,養一個術士是要花不少錢的,江佳玲的俸祿都不夠自己揮霍哪裡還有錢來養術士,還有這麼忠心的殺手,不可能,江佳玲的心思絕對達不到這一高度,不管郡王待她如何,但是她都是雲郡王的嫡妻,一個早年失去丈夫的女人是被看不起的,從她對段天印的冷嘲熱諷可以看得出她是多麼的不待見早年喪夫的女人,她怎麼可能讓自己變成這樣的女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