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夷光的話,夷光肯定是心甘情願的就去做了吧,根本就不會去問什麼理由,客室紅花就是凡事都比夷光做的要過分!可是這真的是紅花過分了嗎?還是說他對紅花要求的太多了,畢竟他和紅花本來是就是一絲關係都沒有的,只不過是因爲紅花以爲是他救了她而已,不燃的話,恐怕紅花都不會呆在自己的身邊吧。
但是紅花真的應該爲了他而去做這些事情嗎?夷光是他的妻子,也許他還有這那麼的一絲權利可以讓夷光去爲自己做些什麼,可是那紅花不是他的誰啊,而去他也沒有承諾給紅花過任何,他到底有什麼資格要求紅花爲他犧牲呢?
可是范蠡想的太多了,就是估計不到這個問題了,他已經想不到這些問題了,如果真的要他說的話買那就是紅花必須要爲他這麼做,他也有理由可以讓紅花這樣爲自己犧牲,那原因就是他可是紅花的救命恩人,雖然是假的,可是那也畢竟是紅花這麼認爲的。
今夜,註定是個一夜無眠的日子,第二天一早,文種就早早的來到了范蠡的將軍府,看樣子也一樣是一夜沒有睡好吧,看來這一夜,失眠的不只是將軍府的,還有外面的。比如文種,再或者是周錫,離雅!
還在昨夜的那個地方,在紅花離開了之後,范蠡一整夜都沒有離開這個地方,因爲這裡還殘留着紅花身上的味道,而紅花的別院,他不能進去,因爲那是紅花的地方,所以他就只能呆在這裡,來感覺這紅花身上的味道。
文種早早的來到這裡,文種還以爲自己來到了這裡,酒會等范蠡這個上將軍一段時間呢,因爲他忒知道自己實在是來的太早了那麼一點,可是令他很是意外的便是,范蠡早就已經坐在這裡了,而且范蠡的心情和情緒看起來都不是很好,看來范蠡也是一夜都沒有睡好,真是一個註定所有人都會無眠的夜晚啊!
真不知道將軍府上的那個叫做紅花的可愛的小姑娘,是不是也沒有睡好啊,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去睡覺?文種搖搖頭,將紅花甩出了自己的腦海。
“範將軍,氣的好早啊,你可不要告訴在下,你不知道在下應該會什麼時候來,所以就在這裡等了在下一個晚上吧,這個在下可擔待不起。”文種說着便走到了范蠡的面前。
范蠡連看都看沒有看文種,便不屑地說:”你文種大夫還有什
麼擔待不起的,簡直就是開玩笑,而且有還是一個天大的玩笑,文種大夫今天來的也實在是太早了一些吧。”
文種也不生氣,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直接說:”實不相瞞,因爲在下也一夜無眠,所以今天就來造訪的特別早,要是可以睡着的話,要是條件允許的話,在下差不都就是明天早上也不會來的。”
范蠡冷笑一聲,道:”這可真是稀奇啊,你文種大夫竟然也會因爲什麼事情而一夜無眠,這可真是奇蹟啊,多少年都難得一見的,難怪我說你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呢。”
文種的無眠,范蠡明明明白那是爲了什麼,就是范蠡不也一夜一夜無眠嗎,但是范蠡不還是做出了連自己都想不到自己會做的舉動,他竟然朝着文種冷笑,竟然用瞭如此不屑的語氣和他說話,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樣做,雖然這樣的事情以前也有過,但是以前和現在的情況不一樣。
以前的文種,純粹就是爲了針對於他,他看文種亦是不順眼,所以他們兩個針鋒相對慣了,但是如今的文種爲了的是越王,是月光,是越國的黎民百姓,他本來不應該嘲笑他,不應該對他冷嘲熱諷,不應該對她的態度這麼差的,但是他不知道爲何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他是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是文種明白啊,而且文種還看得很明白,其實問題很簡單嗎,這范蠡不過就是愛上了紅花而已,就是范蠡自己不知道而已,其實旁邊的外人,可都看得很清楚呢。
文種絲毫沒有把范蠡的舉止放在心上,而且文種的心裡也清楚明白得很,現在根本就不是什麼可以放在心上的時候,他要是在這個時候還在爲了這種小事和范蠡計較的話,那越國呢?越國的將來該怎麼辦呢?
文種便直接問范蠡:”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你捨得那個小美人嗎?那個小美人又答應了你嗎?”
畢竟這纔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這也是文種最關心的事情,但是范蠡卻低頭不語,沒有發表任何言論,難道說事情出來什麼意外,紅花並沒有答應范蠡?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這還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呢,他本來以爲紅花那個丫頭的心裡是有范蠡的,只要范蠡去說,紅花肯定會答應的,誰成想,竟然還是出了意外,看來他還是高估了范蠡,並且在高估了范蠡的同時還低估了紅
花。
文種瞥了范蠡一眼,便說:”看來在下還是高估了你,低估了紅花姑娘啊,看來你在紅花的心中,地位也沒有在下想象的這麼高啊!”
“紅花她答應了。”可是紅花雖然答應了,卻不是他勸說的,但是他還是想過了,要把紅花給送出去了。
范蠡的這句話有些令文種很是意外,既然紅花都答應了,那不就說明範蠡的美麗還是沒有下降的嗎,而且紅花都已經答應了,越王的事情,越國的危機或許就可以暫緩了,甚至是化解,范蠡怎麼還高興不起來呢,幹嘛還要擺着這樣一張臭臉呢?
文種拍了拍范蠡的肩膀,安慰的語氣說:”別傷心了,最大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怎麼現在又捨不得自己懷裡的那個美人了,等到你位極人臣的那一天,什麼都會有,而且你不要忘了。你可是還有夷光的,你不會一無所有的。”
范蠡看着文種這樣,突然真的很想笑,而且他果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但是他的確是笑了,可是他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笑了,他只是覺得自己好像是真的忍不住了,就笑了出來,但是他笑得很安慰,此刻的心裡也很安慰。
“你說的很對,我還不算是一無所有,我還是有夷光陪在我身邊的,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有可能會背叛我,但是隻要夷光絕對不會。”范蠡想到了夷光,那個美得傾國傾城的美人,僅僅只是第一次的見面,就奪走了他的心地那個美人。
那個時候,彷彿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呢,那個時候,他還是越國的將軍,還不是越國的上將軍,可是夷光就是願意跟在他的身邊,無論何時,何地,天南地北的,夷光一直都跟在他的身邊,他的心裡不得不說其實還很感動的。
也就是因爲如此,所以他將夷光接到了自己的將軍府,其實夷光只是他的未婚妻,他們兩個人還並沒有成親,但是夷光對外人卻總是說她自己就是范蠡的妻子,這毫無疑問的就是在告訴別人,他范蠡已經成親了,而她夷光就是他范蠡的妻子。
但是因爲夷光已經是他的未婚妻了,范蠡對她還是有着那麼一絲的在意的,而且夷光曾經在范蠡的心裡很贊舉着極其重要的地位,這可不是說忘記了就可以忘記的,所以即使夷光到處都跟人這麼說,范蠡卻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反而就默認了這種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