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想幹什麼呀?不給就不給嘛,還對我這種態度,實在是太不講情義了!
李伯把我推到門外,“咣噹”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我還聽到他把鎖頭也鎖上……
“怎麼樣?”雨晴立刻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個時候,我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雨晴呀雨晴——”
“你別這樣好不好呀?好了,別廢話,趕快說,是不是他沒有給你?”
我點了點頭。
“我們早就應該猜到了——他不給我們,那好,我們就去偷——先彆着急,等他睡着了我自有辦法。”雨晴胸有成竹的說。
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這李伯實在是太沒有人情味兒了,就是看在我和他相識的份兒上,也應該給我一點藥,他可倒好,一點兒都沒給我。
我和雨晴並沒有坐在門口,而是來到了一個衚衕裡,這個衚衕很深,並且只有一戶人家,只是這大晚上我和雨晴坐在外面,總覺得心裡不是滋味兒。
況且,在李莊這種地方又那麼的詭異,我一直向周圍看着……
我看到雨晴的坐在那裡低着頭,一直在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說了一句:“我看這個李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去家裡給他要,他沒有給你,我覺得這次他一定更防備我們了——這樣吧,我把他引開,你去他家裡找,一定要找到!”
我一聽,雨晴把李伯引開,這個辦法確實可行,只是我有點擔心雨晴的安全,畢竟李伯非常的討厭雨晴,並且,在我們剛剛來的時候,從他的話語中也能夠聽得出來,他並不相信是我一個人來的。
“還是算了吧,咱們兩個一起進去找一找,最起碼互相有個伴,如果你把他引開,萬一他把你怎麼着了——到時候我怎麼跟陳琳交代。”我又向周圍看了看。
雨晴慢慢的站了起來,愣了愣,又說道:“還是算了吧,沒什麼,我能對付得了,就這麼辦!”
我只能聽雨晴的,其實這個時候我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
這時候,我又囑咐雨晴:“那你一定要小心!”
雨晴點了點頭。
我們兩個又來到了李伯的門口,這個時候呢,雨晴說:“你先躲到一邊去,一會李伯出來了,我把他引開,你趕緊去他家裡找一找。”
說完,雨晴疾步上前就去敲門,我趕忙躲到了一個牆角,那裡藏了起來。
我剛剛躲起來,就聽到“吱扭”一聲,門打開了——
李伯說道:“是你!你來幹什麼?是不是和那個臭小子一起來的?”
雨晴語調微揚,又說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樣!”
我悄悄的探出頭去,就看到雨晴轉身就向前邊跑去,這李伯竟然真的上了,他一邊穿上衣,一邊去追雨晴……
這時候,我感忙進到李伯的家裡——
因爲之前的時候我來過他家,對他放藥的地方比較熟悉,他有一個專門的屋子,這個屋子裡都是草藥。
我打開門進到這個屋子之後,這裡的草藥實在是太多了,不過,我按雨晴說的,找那種白色的花,並且氣味特別的濃烈那種。
我翻過來翻過去,抽屜裡,櫥子裡找了一個遍,終於在一個罐子裡找到了那種草藥。
這時候,我抱着罐子就要往外走,可是這個時候我隱隱的聽到李伯在外面大聲的喊着:“你給我站住!”
我聽着聲音越來越近……
此時,我拔腿就跑,趕忙跑了出去。
我剛剛躲到牆角上,李伯就回來了。不過還好,雨晴沒有被可恨的老頭抓住。
只是,這雨晴跑到哪裡去了?
我端着這個罐子悄悄的躲開了,我怕被李伯發現,到時候就更麻煩了,他肯定不會讓我把草藥帶走的。
但是,李伯特別的謹慎,他要回到家之後看到草藥沒了,一定會出來找的。
我抱着這個罐子一直向前邊跑,並且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看……
還好,李伯並沒有追上來。
跑着跑着,我忽然看到一個女的站在路中間,她背對着我,嚇我一跳!我以爲我又遇到鬼了呢!
我傻傻的站在那裡,正在這個時候呢,那個女的猛的轉過頭來——我的心這才落了下來,原來是雨晴!
雨晴趕忙走了過來,她看到我手裡捧着這個藥罐,欣喜若狂的說道:“找到了,真的找到了!”
“是啊是啊,咱們趕快走吧,不能在這裡太耽誤了,萬一那個可惡的李伯再追上來。”
雨晴點了點頭,拿着草藥就離開。
我們走着走着,在公路上有一輛大客車停在那裡,這輛車我認得——沒錯,就是那輛鬼車!
這時候,我一把抓住雨晴的手,指着前邊說道:“看到了嗎?那就是鬼車,咱們還是繞道走,離它遠一點兒吧。”
雨晴就是不聽,“哼”了一句,拽着我的胳膊就往前邊走:“怕什麼?有我在你就不要怕,不就是一輛鬼車嗎?它還能把我們怎麼樣?”
說着,我和雨晴就向前面走着。
走着走着,竟然從車裡下來一個人,我看了他一眼,就不敢再看他了——實在是太嚇人了!嘴歪眼斜的,並且一隻耳眼含捂着一個眼罩,這哪裡是人!
我趕忙把頭扭了過去……
就聽見雨晴對他說道:“你讓開,不要攔着我,要不然的話,我對你不客氣了!”
這個司機竟然哈哈的笑了起來,他笑的實在是太滲人了!
這時候,我慢慢的轉過頭,瞟了他一眼,就看他張着大嘴,舌頭都有尺把長都露了出來,真的要跟吃人一樣!
可是,雨晴一點都不害怕。
雨晴拽着我一直向前邊走着,可是我感覺我的腿真的是賣不動步子,我真的不想再往前靠近了。
再說了,之前的時候我也坐過這輛鬼車,雖說是鬼車,但是上面的人也沒有像他長得這麼可怕呀!
大概走了有二三十步吧,我和雨晴就停了下來,這時候就聽見那個司機說:“今天你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
雨晴哼了一句,又說道:“你真是太好笑啦,人家不想坐,還偏偏讓我坐,不就是要錢嗎?那好,給你!”
說着,就看到雨晴從衣兜裡掏出了一沓錢,不過,這錢竟然是那那種冥幣,就是死人花的那種錢。
我還以爲這個司機不會要,可是他接過錢,還在手上吐了點唾沫點了點,呵呵的笑了幾聲就讓開了——
看來他真想讓我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