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頓時又恢復了安靜。
花想容想要罵人想要打人,但是又爲了自己的小命安危,她又說不出什麼來,只能窩在馬車的角落裡,雙眼盯着自己赤`裸的小腳,在心裡把蕭越寒罵了個千遍萬遍。
又過了一會兒,就在花想容已經在心裡用刀子捅了蕭越寒第七百一十遍的時候,蕭越寒突然開了口:“你剛剛說的三十六計是什麼?”
花想容一愣,轉眼看向他。
只見蕭越寒眼神冰冷,依舊是無情的模樣,但是卻還帶着半分的疑惑。
彷彿是又抓住了他心中的一個重要的東西一般,花想容突然咧開嘴,笑的猥.瑣異常,眼中閃過狡猾的光芒:“你想知道?”
一看到她眼中那抹燦爛的光芒,蕭越寒放下手中的書,將身後的軟墊放平,便躺了下去,似乎是很疲憊的打算睡覺,隨口淡淡道:“不想。”
一看他擺明了是不想問自己,花想容撇了撇嘴,知道現在還對他用那種老套的方式去勾.引他肯定行不通,看樣子她應該改變一個套路了。
而且,既然他肯帶着她上馬車,再加上前幾日鈴鐺說的話,她敢相信這馬車是向皇都的方向走的,既然他帶她去皇都,卻沒有帶上其他的兩個女人,就代表她還是有些希望去勾.搭上他的心,雖然這種遊戲有夠無聊,但是她現在卻是很想把他的心搶過來,然後狠狠的摔碎,以報自己這麼久以來對他的憤恨之仇。
“喂!”花想容撅起嘴,挪到他身邊坐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你真的不想知道啊?那你知道孫子兵法嗎?”見他裝睡,花想容咬了咬牙,忽然笑道柔聲道:“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果然,手下的肩微微僵了一下,隨之蕭越寒坐起身來,眼中依舊冰冷如常,轉過眼看向她:“說下去。”
“唔……”花想容卻是偏過頭裝傻:“說啥呀?”
“你的那個兵法。”蕭越寒閉上眼,繼續忍着想摧殘眼前女人的衝動。
“我餓了。”花想容直接岔開話題,笑眯眯的看着蕭越寒那已經黑到了不行的臉,她真懷疑他若是一下剋制不住就能直接把自己撕碎。
不行,她要忍住,絕對能破功。她深知一個心懷天下,想要做皇帝的人,特別是在這種四國相爭的時候,用兵之計對他來說是多重要的東西。
最後,在花想容的心理戰術兼用三十六計等等東西的誘huò下,她成功的得到了食物與水,窩在馬車角落裡狂吃一頓。雖然只是路上準備的乾糧,但是對她這個**沒吃東西,一醒來就坐在馬車上連早飯都沒吃的人是天大的恩賜了。
當然,她那狼吞虎嚥的吃相終於還是完全的進了蕭越寒那雙冷眸裡,也同時迎接到了他更多的嘲諷和……探究。
完了完了,破功了,在王府裡僞裝的大家小姐的溫柔模樣和吃飯時的動作,這一下就破功了,鈴鐺不在身邊還真是不習慣,沒有人在她身邊提醒她應該怎麼做。
最後,花想容不得己的放下手裡的餅,擡起一張小臉,傻笑的看向蕭越寒:“嘿……你吃嗎?”
蕭越寒卻是冷眼瞪了她一眼,翻了個白眼轉身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