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就是個大膽的想法而已。
想想就行了,不能實踐。
瀟離看見喬玖笙,眼前一亮,兩人碰了面,先是抱了抱。發現喬玖笙脖子上的項鍊很漂亮,瀟離直接動手摸了摸那條寶石項鍊,眼裡露出了喜愛之色。
“這是爲愛加冕的新品吧?我之前看到過廣告,這是今年聖誕系列的主打款吧?”
“你眼神可真好。”喬玖笙湊到瀟離耳邊,輕聲跟她說,“我這次過美國來,多帶了幾條,等會兒你挑挑看,看你喜歡哪個顏色的。”
寶石項鍊有三個顏色,粉色藍色和紫色,喬玖笙一樣的帶了一條,就是帶來送給瀟離跟季飲冰以及蘇珊娜的。三個色,她們三個女人自己挑選去。
瀟離聞言就笑了。
她笑得風情萬種,“erza,你可真是我的小甜心。”
早在很久以前,瀟離跟喬玖笙就因爲共同參加過幾場時裝秀,而成了朋友。當然,那種朋友,跟現在的朋友關係是不一樣的。
瀟離以前總是稱呼喬玖笙的英文名,後來因爲喬玖笙嫁給了方俞生的原因,她們的關係這才真正的熟悉起來。
瀟離開心不已,就又抱了喬玖笙一下。
喬玖笙順勢在瀟離那挺翹的臀上捏了一把。
瀟離愣了愣,她眼裡的驚訝一閃而過,很快就變得坦然。瀟離落在喬玖笙肩上的手往下移動,也在喬玖笙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喬玖笙不服輸地又捏了捏她。
瀟離也繼續捏。
“你屁股挺翹啊,你生產後在哪裡做的產後恢復?”喬玖笙問瀟離,問她的時候,手還沒有從瀟離的屁股上拿開。
瀟離說,“我請的私人教練,嚴格遵守他的塑身訓練法,好身材就有了。”瀟離覺得喬玖笙的身材也很不錯,就說,“你這身材也不錯啊。”
“哎,我爲了瘦下來,付出了好多汗水。”想到方俞卿懷了孕,以後也是要做產後康復的,喬玖笙就對瀟離說,“把你那個私人教練也介紹給我唄,俞生他堂妹明年也要生了,到時候我讓她也找那個教練。”
“好啊,等會兒我把他的聯繫方式給你。”
在喬玖笙跟瀟離講話的時候,方俞生正抱着方陶然,在用奶瓶給她喂溫水。等他喂好水,擡頭就看到前面那兩個女人在互相捏對方的屁股。
方俞生:“…”
他神色微變,快步走過去,將喬玖笙跟瀟離分開。
“那裡可以動手做點心,阿笙,走,我們做點心去。”喬玖笙跟瀟離這才分開。
被方俞生拉走後,喬玖笙就對方俞生說,“她屁股好翹,摸起來真舒服,莊龍真是有福氣。”
方俞生聽得滿頭黑線。“阿笙,你別這麼流氓。”方俞生對喬玖笙的無恥程度感到震驚。
兩個結了婚的女人就這樣在大庭廣衆下偷偷地摸對方的屁股,這太荒唐羞恥了。喬玖笙聽了,也覺得自己剛纔有些不要臉。
“可她也摸我了啊。”
方俞生臉一黑,“以後除了我,誰都不能摸你。”
喬玖笙嗤笑一聲。“好好好,不摸,不給別人摸。”
方陶然趴在方俞生的肩膀上,手指塞到嘴裡吮吸着,在專心地聽父母講話。
喬玖笙將方陶然從方俞生懷裡接過來,她摸了摸方陶然的小屁股,對她寄予了厚望,“然然,你以後給我爭口氣,一定要向着你阿離阿姨的身材看齊。有一副魔鬼身材,讓別人羨慕去吧。”
方俞生聽了這話頓感頭大,他趕緊跟喬玖笙說,“她還小,別給她灌輸這些知識。”
“不小了,養孩子就得從嬰兒抓起。”
喬玖笙總是歪理一大堆。
兩人說話間,言諾和季飲冰的車也到了。
兩人腳步一頓,然後默契地轉身,朝言諾他們走過去。莊龍這會兒分不開身,他朝方俞生他們打了個手勢,意思是讓方俞生幫忙招待下言諾他們。
方俞生對他點了點頭,示意他放心。
言諾今天穿了一件純黑色的襯衫,黑色的長褲,那張臉依然冷酷。喬玖笙對方俞生吐槽,“言諾他們家夏天肯定不用裝空調。”
方俞生愣了下,才理解了喬玖笙這話的意思。
她是說,言諾就是一臺行走的冷空調。
莞爾一笑,方俞生點了點喬玖笙的腦袋,“調皮。”
季飲冰今天竟然穿了一身紅色的吊帶長裙,有些xìnggǎn。季飲冰的頭髮變短了,卻是黑色的。喬玖笙有些驚訝,就是不清楚季飲冰這頭髮到底是自然的顏色,還是染黑的。
見到方俞生和喬玖笙,季飲冰冷淡的俏臉上,微微勾起一抹淺笑。“安,阿笙。”
言諾也跟他們打了招呼。
小公主sherry就躺在嬰兒搖籃裡,睡在瀟離的身邊。四個人一起朝瀟離走過去。方俞生忽然伸手摸了摸季飲冰的頭髮。
季飲冰腳步微頓。
她側頭仰望着方俞生,笑容似乎變得更深了一些。“這是自然長出來的。”她說。
方俞生跟喬玖笙心裡都是一喜。
“太好了。”
以前看到季飲冰那頭白髮,方俞生跟喬玖笙都爲她感到心痛。他們都很擔心季飲冰這輩子都長不出黑髮了,沒想到幾年過去,她又重新了長了黑髮。
方俞生看了言諾一眼,季飲冰重新擁有一頭黑髮,最開心的,莫過於言諾了吧。
對上方俞生的視線,言諾微微點了點頭,眼神明顯變得輕鬆起來。
冷漠的男人用不符合他高冷人設的溫柔動作,輕輕地握住季飲冰的黑髮,言諾低頭親了親季飲冰的黑髮,季飲冰有些不好意思。
言諾說,“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
那一年,季飲冰以身試毒,一夜間白了頭髮。言諾至今都記得他從昏迷中醒來,看見季飲冰那頭白髮時,心裡有多悲痛。
那一刻,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愛死了他。
而他,此生也非她不可。
後來季飲冰染了黑髮,但每隔一段時間,季飲冰的白髮就會從髮根冒出來,每次發現她頭頂冒出新的白髮,言諾心裡都很難受。
季飲冰懂言諾的意思。
她卻說,“如果還有下次,我依然會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