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我走南闖北這些年,什麼風浪沒有經歷過,什麼人沒有見識過,沒想到今兒竟然栽在一個女人的手裡。”
安撫好了自個的夫人後,意識到自己真中了別人仙人跳的袁老闆,一臉懊惱和憤怒。
“這不能怪袁老闆你,是他們的手段太齷齪無恥了,我想他們在動手之前,是肯定徹查過你和夫人的性子和爲人,他們對症下藥所以纔會進展的這麼順利。”
和隔壁的過過幾招,樑寧兒對這一點能肯定。
“寧兒,這次真是要謝謝你們夫婦了,要不是有你們好心提醒,我們到現在還矇在鼓裡被他們算計呢!”
“是啊!扈兄弟可真是神了,我這次查到的消息,和他說的竟沒有一絲出入,漁娘說的什麼死了葬了的表哥,壓根就找不到。”
現在,袁老闆不但對樑寧兒刮目相看,對自己沒見過兩次面的扈明輝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袁老闆寫在臉上對扈明輝的敬佩,讓樑寧兒不知道有多高興,可現在不是光顧着高興的時候。
“那你知道,爲什麼死的活的就是找不到嗎?”
“爲什麼?”
袁老闆和袁夫人異口同聲追問。
尤其是袁老闆,盯着樑寧兒的眼睛充滿了疑惑。
他真是想盡了所有的法子,悄悄動用了自己手上所有能用到的人脈關係去找,可奇了怪的是,就是遍尋不到一絲他的蹤跡。
此後,在回來的路上,他都懷疑,這個所謂的表哥,也許也是漁娘和找那個假大夫一樣,是隨便找了個哪裡的混混騙自己的。
“因爲他壓根就沒有離開過袁府,袁老闆,他在府裡,你卻在府外找,怎麼可能找得到呢!”
“什麼?他在府裡?”
袁老闆袁夫人兩人同時大吃一驚的反應,和樑寧兒預料的一模一樣。
“他,他怎麼可能會在府裡呢!我們府裡最近新添的人口,就只有漁娘和她的貼身老媽子。”
因爲太過震驚,袁老闆說話的時候,都有些結巴了。
“你們和隔壁的老媽子不止打過一次照面,難道你們就沒看出他有哪裡不對勁嗎?”
“你是說……可怎麼可能……”
袁老闆仔細回想了一下張媽的樣子,雖覺得她是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可卻怎麼都不覺得她會是個男人。
“可能不可能,趕明兒找個時間試他一試便清楚了,還有,那個診出她有一個月身孕的大夫呢?你找到了嗎?”
樑寧兒故意賣了個關子,話題一轉,直接轉到了假大夫身上。
“說到這個,我更來氣,我去的時候,正好碰到他們的藥鋪被砸,那個鬧事砸鋪子的人說他壓根就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大夫,就是騙人騙錢的神棍,只要有錢拿,什麼下作的事都幹!”
說到這個,袁老闆當下就氣得咬牙啓齒
當初他就是信了那個混混的話,纔會心生愧疚,依了漁娘的意願把她接進了袁府。
如今這個讓自己丟盡了顏面的燙手山芋,他想甩卻沒有法子可以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