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把事情經過都‘交’代了一遍。
她颳了他一眼說:“其實這件事情,出發點都是因爲你。”
“我?”齊修不明所以。
“是啊。那天我在你的書房裡找到了容城的那張單子,我非常擔心你的身體狀況,所以就偷偷地和容城聯繫了一下。不過,這傢伙可是有‘交’換條件的,他負責提供給我醫療的方案,我呢,就幫他去勸許諾。”安雅神神秘秘地說,“我們之間還達成了一個協議,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所以你打電話問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來的。”
齊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難怪了。
突然,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調侃的弧度:“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傢伙是想請你去試探一下許諾,看她在不在乎容城是不是個處男吧?”
安雅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
但又一想,是了,當時他去醫院檢查了,說不定他就知道了容城這件事情。
她笑着點點頭:“是啊。”
所以當時容城打個電話之後,第一句話就是問的是:“我說,安雅大小姐啊,你到底有沒有和許諾去說明白呀?她現在怎麼還是不理我?我要怎麼辦啊?”
安雅只好說:“大院長啊,這事急不來的,要慢慢來呀。”到底不是當事人,安雅說得非常輕鬆,可在容城聽來,那就是十萬火急的事情,一點也不能馬虎。
那邊,當他掛斷了電話之後,內心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他在辦公室裡來來回回地走着:“不行!”
然後,他自己開始上網查找了資料了,當他輸入處男情結這幾個字的時候,發現現實中不少,還真的有這種神奇的情節。
他是學醫的,在這方面領域也有所涉及過,但是從醫學上來說,處男這玩意兒根本就沒有任何價值。
他有些不明:“爲什麼他們會執着於這些無聊的東西呢?”
他找了一下網上的評論,發現‘女’人對於處男情結的解釋就是:“自己的男人要是處男的話,這樣他纔會愛我一個人。”
“是的,真正的愛就是純潔無暇的!”
等等等等匪夷所思的言論。
容城看之後心裡越來越打鼓,許諾不會也有這樣的情結吧?很有可能!
不然安雅那邊已經‘花’了工夫了,許諾爲什麼還是不理他呢?
爲了調查清真相,容城親自準備試探一番,順便測試一下許諾處男情結的嚴重程度。
他起身了,一本正經地整理了衣服自己的衣服,拿出了一副院長的儀態去了桑蘭的病房。
一見到許諾也在,他眼睛一亮。
正好,等會兒可以和許諾好好聊一下。
他掃了一眼桑蘭,咳了一下,開始了例訓問答。
“今天你感覺怎麼樣?”
桑蘭當然知道這傢伙來肯定是衝着許諾姐姐來的,就嗖的一下從病‘牀’上跳了下來說:“沒事了,我出去外面玩玩。”
她非常機智地給他們製造了兩人世界。
桑蘭自己都爲自己的機智感動一把。
容城頻頻點頭,好啊,實在是太聰明瞭,也虧得這段時間他對她特別照顧,真是沒白費啊!
“你來這裡幹什麼?”許諾問。
嘖嘖。
瞧瞧這語氣,許諾一定是生自己的氣了!容城心底一涼,他開始找話題了:“那個我覺着吧..”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珠‘亂’飄,然後故意將一杯髒‘藥’物打翻了,濺到她手上。
他裝作驚訝的樣子過去了,拿起帕子給她擦一擦:“哎呀,怎麼樣‘弄’髒你了?你會不會覺得難受啊?”
說着擡頭問她:“你有沒有急潔癖啊?”
這就是他今天的目的了。
許諾接過了帕子,自己在那邊一個勁地擦着。
容城心裡咯噔一下,完了完了。
“如果別人用過你的東西,給你用你還會接受嗎?”他小心翼翼地拋出了這句話,潛臺詞就是,如果他不是個處男你還能接受我嗎?
許諾微微皺眉。
不知道爲什麼,容城覺得許諾看着他的目光,讓他自己心虛了一下。
“難道你不會嫌髒嗎?”許諾反問。
咣噹。
容城已經把那句簡簡單單的話自行帶入了。
他頓時覺得天昏地暗了起來,完了完了,原來許諾是個有嚴重處男情結的人!
“你怎麼了?”許諾問。
“沒什麼,我先出去了,我還想起了我還有一個手術要做,我就先回去了。”
在出了‘門’之後他立刻打電話給安雅,一再強調這句話:“加強勸諫力度!加強勸諫力度!”
在掛斷了電話之後,他一路狂奔回了辦公室,還是打開了電腦,瘋狂地進行查資料。
不管是科學的還是民間的,能查到的資料他都通通看了一遍。
在唰唰唰瀏覽網頁的過程中,他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一次次地震驚了,也刷新了世界觀,
一句話總結爲——‘女’人也有強烈的處男情結,而且非常嚴重,要消除她們這些觀念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如果你娶了這樣的‘女’人,那就等着一輩子做小伏低吧。
容城頓時有種心如死灰的感覺,他無力地靠在了椅子上,仰天長嘆:“天哪,怎麼會是這樣?”
他眼珠無力地轉着,想不到齊修那個老處男,在如今的市場上還是有價值的。
不公平啊!不公平!
此時此刻,他口中的大總裁,沒由來地狠狠打了幾個噴嚏。
過了好一會兒,容城才緩過神來,他仍然是不能理解:“那些‘女’人是怎麼了,爲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情結呢?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說不是處男就是出軌,不衷?”他捧着頭,頭痛不已。
到底要怎麼辦呢,要怎麼樣才能挽回許諾呢?
想想他身邊出現的‘女’‘性’,爲數不多且能救他的也只有安雅啊!
不過現在安雅也只是在半路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真正地勸許諾。
他身邊的男人呢,都是‘花’‘花’公子,完了,根本就無從頭緒。
“不如,我自己做一個實驗報告,從科學的角度講述處男這個荒誕的理論,從而說服許諾?告訴她,她那些固執的想法都是不對的?”越想,容城就越覺得有可能‘性’,他彷彿看到了希望一般。
他的大腦快速地運轉着,蒐羅着能幫他完成這項目標的人物,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對了,就是她!”
顧淺!
也就是佐藤的小師妹,那個醫學天才,他覺得再也沒有比她更適合的人了。
當初顧淺來的時候,他看過她的資料,似乎對男‘女’方面也有過研究,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有嚴重的潔癖。
某一次他看到她洗手的時候,都足足洗了一瓶洗手液。很好,就是她了!
他已經定下了目標,興致滿滿地準備聯繫顧淺。
他想着,只要問顧淺要到了那些報告說服了許諾,他的幸福人生之‘門’就要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