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的身子再一次僵硬,溫潤的呼吸噴灑在蕭楚楚的臉頰上,眉眼之間全都是滿滿噠激動,伸手捧着她的小臉一陣狂親。
“放開我。我還沒有說完。”蕭楚楚覺得她快瘋了,這個男人不按常理出牌。
“哦哦,好。”南宮寒按捺不住激動的情緒,狠狠在蕭楚楚略顯紅腫的嘴脣上親了一下,這才善罷甘休放過她一馬,笑得有點傻:“你說,我聽着。”
“等我處理好我的事情再說。”蕭楚楚十分認真的說道。
不是有我嗎?南宮寒話到嘴邊,硬生生的給嚥了下去,眼眸按動,出聲道:“你說,我聽着。”
“你,你先從我的身上下去。”蕭楚楚臉頰發燙的喊道,問題是現在他們都沒有穿衣服,肌膚緊貼着肌膚,怪彆扭的。
“哦,好。”南宮寒沉聲應道,眼眶裡的眸色閃過不甘心的神色,不過論長遠福利來說的話,先聽蕭楚楚的話比較理智一點。
隨着南宮寒從自己的身上下去,蕭楚楚頓時身輕:“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在這之前我是不會和諾克離婚的。”
真是拿這個女人沒有絲毫的辦法,南宮寒暗自嘆息,扭頭看着蕭楚楚肩上的吻痕走神:“那需要多長的事情?”
“不知道。”蕭楚楚大眼睛直視着天花板,想到了些什麼。心情很沉重。
“好。”南宮寒只能答應,有些不放心又體貼的說道:“楚楚,要是有需要的地方,儘管開口。”他了解蕭楚楚,知道她的Xing子倔,要告訴他,自己已經很早就插手她的事情,一定會跟自己急的。
“嗯。”蕭楚楚輕輕地點頭,她是不會用南宮寒勢力的,絕不。
“那你也不能阻止我和你見面,對洛洛好。”南宮寒立馬提出要求,生怕蕭楚楚不答應似的,趕緊出聲威脅道:“要是你不答應的話,我就要干涉你的事情。”
蕭楚楚對上南宮寒嚴肅的認真的眼神,本來盤算着從算能和南宮寒分開一段時間在,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她知道。南宮寒有那麼本事。
要是不答應他的話,真說不準這個男人會作出什麼的事情來。
“好吧,我答應你了。”兩廂比較,孰輕孰重,蕭楚楚掂量的清楚,想來這個男人是想討好洛洛,這個貌似不簡單。
由他折騰吧。
蕭楚楚擡起自己的手腕,看了一下是時間,已經八點過:“我要去上班了。”說着就要起來。
南宮寒大手一伸,捉住蕭楚楚纖細的手腕,看着那塊破舊的女款手錶,狐疑的問道:“我不是送了你一塊手錶嗎?爲什麼你不帶?還是……”
“呵。”蕭楚楚從自己的嘴裡發出一聲不屑的聲音,淡淡的開口出聲說道:“你想什麼啊?這是我工作用的手錶,十幾年了。”
工作?南宮寒的眼底快速閃過一抹精光,他當初倒是懷疑,爲什麼楚楚死命的想從自己的這裡將手錶拿走,看來這是先進的通訊聯絡工具,心裡不禁慶幸,自己當初扣押下手錶是一件多理智選擇。
“喂,你可以放開我了嗎?”蕭楚楚見南宮寒盯着自己的手錶半天不撒手,不悅的開口提醒道。
南宮寒聞言,回神就像是剛纔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的鬆開蕭楚楚的手,裂開嘴脣笑了笑:“不要生氣,我沒有別的意思。”
最好是那樣,蕭楚楚警告的瞪了南宮寒一眼,從牀上起來,順手將唯一的一條蠶絲被撈來披在自己的身上,徑直朝衣櫃的方向走去。
身子徒然一冷,南宮寒低頭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再驚愕的看着披在被子的女人,心下拔涼,涼悠悠的開口:“楚楚,被子好歹留給我啊。”
蕭楚楚頭也不回,很不負責的出聲:“真是一個自私的男人,要是我將被子給你,我感冒了怎麼辦?”
南宮寒聽在耳裡,冷在心裡。楚楚說的好有道理,他竟然無言以對。
打開衣櫃,果然出所料,裡面出來整整齊齊的各種名牌西裝還有女款的衣服,從夏季到冬季都有。
蕭楚楚第一次發現,南宮寒用心的時候,還是挺暖心的。
手指在衣服之間撥弄翻找了一圈,手指停留在一件白色**的連衣裙上,外面套着一個鏤空的小外套。
選好了衣服。蕭楚楚走進更衣室穿好衣服出來,一手拿着被子,一手撩撥着自己的捲髮,一擡頭是,她不淡定了。
腦袋暈乎乎的,因爲某隻高高在上,渾身從來都衝忙高貴光環的男人像一條泥鰍一樣躺在白色的牀上,單手支撐着腦袋。
棱角分明的臉頰不錯。
六塊腹肌也很有質感。
再下……
蕭楚楚的臉頰忍不住一陣發燙,心裡暗道自己的沒出息。
“對我的身材好滿意嗎?”某隻笑得邪魅的問道,故意引着蕭楚楚的視線往自己人魚線一下看。
蕭楚楚的腦袋一翁,蒙圈了,用力將自己的手裡的蠶絲被拋出去,準準的落到南宮寒的身上,蓋了的結實。小聲的嘀咕道:“臭不要臉。”
南宮寒一把將蓋住腦袋的被子掀開,露出眼睛,看着蕭楚楚臉色桃紅,心裡樂開了花。細長的眼睛愈發的像只狐狸。
被南宮寒灼熱的眼神看得沒轍,蕭楚楚只好扭頭對着鏡子整理自己的捲髮。
生氣了?南宮寒微微挑起自己的眉梢,好不容易騙到手的女人可不能再給飛了,南宮寒清了清自己的嗓子,開口溫柔的說道:“楚楚,在右邊那個櫃子,你打開,上面是化妝品,下面是鞋子。”
蕭楚楚猛然回頭,危險的眯着自己的眼睛看着南宮寒質問道:“你是不是經常帶女人回來?”準備的那麼齊全?
“你別誤會。”南宮寒大呼冤枉:“全都是你的尺寸,真的,我特意從意大利給你定製的,你看看合不合適,要是不合適我叫人重新送來。”
蕭楚楚狐疑的看了南宮寒一眼,好奇的將櫃子打開,淋漓盡致的化妝品快要將她的眼睛閃瞎了,蘭蔻,雅詩蘭黛,香奈兒三個品牌的化妝品各佔一層。
打開下面的櫃子,純手工的鞋子橫跨四個季節,款式衆多。
這錢是撿來的嗎?蕭楚楚默默的在心裡吐槽,這樣多金的男人需要人負責,笑話。
突然之間,蕭楚楚後悔剛纔答應南宮寒的要求了。
蕭楚楚挑選了一雙漏洞到腳踝的羊皮褐色靴子穿上,從化妝盒裡拿出兩個珍珠髮夾將兩邊的頭髮捲了一下別在腦後。
整理好之後,蕭楚楚一轉身,眼睛就撞進男人的眼眸,撲閃了一下捲起的眼睫毛:“看着我幹嘛?”
“乍眼一看還以爲是大學生。”南宮寒幽幽的從嘴裡吐出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大學生?蕭楚楚一愣,一想到南宮寒的年紀,明白這話的意思了,老男人吃醋了嘛。
“老男人,你買那麼多名貴的東西,將我養嬌慣了,要是你踢了我,吃苦的可是我。”蕭楚楚道。
“寵壞了多好,就沒有人跟我搶你了。”南宮寒異常認真的說道,想了想補充道:“以後我掙了錢都給歸你管。”
“好啊。”蕭楚楚滿口答應,卻是沒有當真,看了時間,真不早了:“我得走了。”說完轉身就出去。
南宮寒挽起自己的嘴角,提醒道:“你的包包在樓下客廳。”
“嗯,知道了。”蕭楚楚頭也不回的下樓。
聽見腳步聲越來越遠,南宮寒偌大的一個人卷着被子在牀上滾了一圈,笑得超級傻大白,伸手摸索到自己的手臂撥通了一個電話:“蒲醫生嗎?上次你留下那個過敏的藥我不小心用了,給我送點消炎的過來。”
“是的,南宮先生。”電話那頭的蒲醫生應道。
南宮寒掛了電話,雙手臂疊加在後腦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心情比外面的太陽還要燦爛,而在他右邊的地上躺着一隻用完的藥膏。
蕭楚楚下樓找到自己的包包剛走出別墅的大門,她包包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竟然是矢崎諾打給她的。
“他會有什麼事情?”蕭楚楚喃喃自語,不過還是接通了電話:“喂,崎諾,有什麼事情嗎?”
“楚楚,你今天有空嗎?我爸知道你救了我之後。就一直想請你吃飯謝謝你。”矢崎諾爽朗的說道。
矢崎海請她吃飯?蕭楚楚愣了一下,當初她想的是和矢崎諾多接觸,博得他的信任之後下手,卻是也沒有想到他會溺水,因此和他爸爸扯上關係。
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我救你只是舉手之勞,再者說了,我們是朋友,不用那麼客氣。”蕭楚楚婉言拒絕,在沒有做好充分準備之前,她覺得還是不要和矢崎海接觸,那可是一直老狐狸。
“嘿,楚楚,我看見了,這裡。”矢崎諾忽然大聲的喊道,那聲音不像是從電話裡傳來的。
蕭楚楚疑惑的擡起自己的頭,看了一圈之後竟然在一處別墅的陽臺上看見矢崎諾伸出半個身子在對自己的揮手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