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昨天掉進游泳池的緣故?
如此一想,南宮寒稍微的有些遲疑,深吸了一口氣,他竟然沒有留意這個事情。
白宇從來沒有看見南宮寒露出這樣凝重複雜的神情,心情可以用複雜,震撼來形容。
她到底是誰?
等等。
白宇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
要是他沒有記錯的話,在寒少懷裡的女人就是五年前消失的那個女人.
怎麼?
怎麼回來的?
“寒少,她不是五年前的那個女人嗎?怎麼。怎麼找到的?”白宇扭頭看着身後的南宮寒出聲問道,更加奇怪的是,寒少竟然沒有穿衣服就出來了,該不會是禁慾太久,所以將人家折騰暈過去了吧?
白宇的目光那麼直白,南宮寒剎那間。黑沉了一張臉,擡起自己的下顎,犀利不悅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渾身上下散發着冷冽的氣息。
“……”白宇張了張自己的嘴巴,渾身一冷,趕緊的將自己的視線收回去,默默的開着車子直奔醫院。
在南宮寒強大的冷氣壓之下,白宇快速的將車子開刀了醫院,南宮寒毫不顧忌的抱着蕭楚楚從豪華的車子上下去,步伐矯健的朝裡面走去。
南宮寒的主治醫生看見了,急忙跟上去,將門關上,神情凝重的出聲問道:“寒少,這是?”
“救人,發燒。”南宮寒言語簡駭的出聲說道。
發燒?
主治醫生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很快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可是最具權威的國際權威大夫,是南宮寒花重金請來的主治醫生。
現在寒少竟然帶着一個女人來,告訴他,這個人發燒了。真的不是在捉弄他嗎?
“愣着幹嘛?趕緊看啊。”白宇看見主治醫生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伸出自己的手掌在他的肩膀上推了一下,出聲提醒道。
“是,是,我馬上就看。”醫生回過神,趕緊出聲應道,手腳快速走到病牀便,認真的檢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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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寒單手叉腰,目光深邃的凝滯在蕭楚楚眼睛緊閉的臉上,病房裡的燈光在他修長的身子上投下一道黑沉的光影,在地面上拉得很長。
主治醫生檢查了一下,對南宮寒說道:“只是普通的感冒發燒,只要掛點滴就好了,還有……”他忽然擡起自己的頭,欲言又止的看着南宮寒。
“說。”南宮寒見主治醫生看着自己,面無表情,眼裡帶着淡淡的涼意,薄脣微啓,出聲問。
“寒少,最近幾天不適合‘運動’。”主治醫生半磕下自己的眼簾,聲音無波瀾的回答,卻是不敢直視南宮寒那張越來越黑沉俊朗的面孔。
“咳咳。”聞言,白宇右手半握成拳,放在自己的脣邊做掩飾狀,眼神不自然的從南宮寒的光着膀子的身上一掃而過。
刷。
一道犀利的目光冰冷的落到白宇的身上,半許之後才轉移開。
白宇暗自唏噓不已,默默的後退,打開病房的門走了出去。
“知道了。”南宮寒冷冰冰的回答,抿緊自己櫻花俊美的嘴脣,心裡劃過一絲不悅的神色。眼角不經意之間溢出一抹精光。
主治醫生熟練地給蕭楚楚掛上鹽水,處理好一起之後,恭敬的對南宮寒說道:“寒少,已經好了,等鹽水掛完就可以回去了。”
“好。”南宮寒頷首,垂眸目光在蕭楚楚毫無血色的臉頰上看着,頭也不擡的吩咐道:“你出去吧。”
“是的。”主治醫生點頭,轉身離開。
耳邊的腳步聲逐漸的遠去,南宮寒高大儒雅的身子一動,走到病牀邊上,半彎下腰,雙臂支撐在牀邊上,獵豹一般犀利的視線緊緊的鎖在蕭楚楚的小臉上。
“女人,既然來到了本少的身邊,不管是你有什麼身份,有什麼目的,我都會將你的翅膀折斷,只許呆在我的身邊。”南宮寒冷冷的出聲,濃郁的眼睫毛下目光暗沉。異常的堅定。
他噙着嘴角的弧度,站直自己的身子,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從被子裡拿出蕭楚楚纖細柔滑的小手,目光凝神在蕭楚楚手腕上和自己同款的百達翡麗手錶上,骨節分明白皙的手指靈巧的將手錶取出來。
確定蕭楚楚沒有醒過來,南宮寒才站起身出去。
南宮寒一打開病房的門,果真看見白宇坐在對面的長椅子上面,南宮寒款步走過去。
看見南宮寒出來,白宇噌的一下從長椅子上站起來,恭敬的看着南宮寒:“寒少。”
“嗯。”南宮寒微微點頭,神色凝然,這才詢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歐伯爾先生的合同已經完全覈實好了,需要你簽字。”白宇恭敬的回答,將自己手裡的合同遞上去,並且從自己西裝上衣口袋裡拿出Cross墨色鋼筆遞到南宮寒的面前。
南宮寒將合同接過去,垂着頭,目光快速的在合約上看了起來,確定文件沒有問題,南宮寒纔打開鋼筆帽。瀟灑快速的在文件上簽字,啪的一聲和上合同遞還給白宇。
“總裁,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公司l。”白宇說着就要離開。
“等等。”南宮寒忽然沉聲喊道。
白宇頓住自己的腳步,狐疑的看着南宮寒問道:“寒少,還有什麼吩咐?”
南宮寒從自己的褲兜裡拿出剛纔在蕭楚楚手腕上取下的手錶,遞給白宇,緩緩出聲說道:“給我安裝GPS衛星導航以及針孔錄音器。”
“這……?”白宇怔冷半刻,雖然不知道寒少要怎麼做,只要是寒少的要求,他只要去執行就行了:“是,我會很快弄好。”
“嗯。”南宮寒滿意的點頭,轉身走進病房。
白宇一手抱着合同文件夾,一隻手拿着價值不得的手錶,暮然擡起自己的下顎,目光在緊閉的病房門前看了好會兒才離開。
蕭楚楚醒過來的時候,直覺得窗外的陽光很吸菸,伸手想擋住自己眼前刺眼的光線,手腕卻被人按住了。
她立馬全身警惕,側目,便看見赤Luo上半身的南宮寒坐在自己的旁邊,大手按在自己的手腕上。
那是什麼?
蕭楚楚秀眉微蹙,動了一下自己的有些有些龜裂蒼白的嘴脣,聲音微帶沙啞:“我怎麼會醫院?”她記得他們在牀上啊?
蕭楚楚伸出另一隻手搭在自己的白皙的額頭上,頭疼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她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蠢女人。”坐在一旁沉着一張臉的南宮寒忽然出聲評價道。
蕭楚楚無辜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黑密捲翹的眼睫毛在陽光的照射下,傾斜出散碎的光芒落到吹彈可破的肌膚。
“臭男人,你說什麼啊?你才蠢,你就是一個臭不要臉的壞男人。”蕭楚楚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南宮寒是在罵自己,出聲毫不客氣的反擊道。
真是氣死她了,佔她便宜也就算了,現在居然罵她蠢,實在忍無可忍。
看見她氣呼呼的小模樣,南宮寒倒是覺得甚是可愛,滿意的點了點自己腦袋,淡淡的說道:“果然還是現在的樣子看着順眼,之前簡直就醜死了。”
南宮寒的一句話就像是一塊大石頭‘轟’的一聲砸在蕭楚楚的心口上,她憋了一口的惡氣,憤怒的瞪着南宮寒,嘲諷不屑的說道:“你還真好意思說,那麼醜的樣子你都能親下去,真是**中的戰鬥機。”
聞言,南宮寒的嘴角慢慢的向上揚起,寒星冷眸,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古怪。
“笑什麼笑?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蕭楚楚朱脣微啓,犀利直白的反問道。
南宮寒劍眉微挑,異常認真的看着蕭楚楚,出聲說道:“那,證明我的眼光還是不差的,一眼就看出你的與衆不同。”
“我謝謝你全家。”蕭楚楚氣呼呼的吼道,看着南宮寒那張俊美的臉頰氣就不打一處來,乾脆將自己的臉扭到一邊去。
哎喲,她的小心臟啊,她想着,要是自己再這樣下去,估計着要被氣死了。
南宮寒聳聳肩,將壓着蕭楚楚手腕的大手收回去,解釋的後背靠在柔軟的椅子靠背上,擡起一條腿疊加在另一條腿上,目光直視着前方:“你是第一個在牀上暈過去的女人。”
蕭楚楚的臉頰噌的一下就紅了起來,眼底閃過一絲懊惱,小聲的嘀咕道:“那你去找不會暈倒的女人啊。”
哼。
南宮寒從自己的鼻息之間發出一聲嗤笑,眼角微挑,出聲道:“你倒是大方。”
“是啊。”蕭楚楚清脆的聲音在臥室裡響起,她將自己的你腦袋扭過去,對上南宮寒薄涼的視線:“你那麼有錢,要多少女人得不到啊。咱們不合適,還是乘早拜拜可好?”
趕緊的攆她走吧,要是這個霸道的男人放行,她一定圓溜溜的滾蛋。
南宮寒危險的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眼底的寒意愈加的濃郁:“女人,既然你那麼想離開。”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蕭楚楚的眼前一亮,兩隻大眼睛烏亮烏亮的看着南宮寒,希翼喜悅的神色躍然跳動:“我馬上就走,你不用送我。”說着就伸手開始扒自己手背上的針。
這,這女人就那麼想離開自己?
南宮寒勃然大怒,伸手敏捷的按住蕭楚楚那隻不安分的小手,厲聲呵斥道:“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