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
巫尚篁眼角的餘光在蕭楚楚的身上瞄了一眼,微微擡起下顎,笑道:“我說的沒錯吧。”
蕭楚楚認可的點了點頭。
他們剛纔到底說了什麼?什麼說的沒錯?
無數的疑問困擾子在南宮寒的心頭,臉色的愈加暗沉:“怎麼?不能告訴我嗎?”
脾氣真不好。巫尚篁抿着嘴脣在心裡想。
蕭楚楚伸手從旁邊的櫃子裡暗處一廳飲料遞給巫尚篁,這才說道:“巫尚篁說,你想一個大醋桶,什麼醋都吃,沒有一點紳士風度,霸道無理,任Xing妄爲……”
“停停停,楚楚姐,你可打住啊。”巫尚篁見蕭楚楚越說越離譜。可不能讓她在自己的身上抹黑了:“姐夫。你可不要誤會啊。”
姐?
姐夫?
南宮寒的腦子有些反應不過,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姐夫?哪裡有姐夫?”蕭楚楚惡狠狠的瞪了巫尚篁一眼:“這姐夫可不能亂叫。”
“你們?不是上下級關係嗎?”南宮寒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可是從他們的談話中,怎麼感覺他們的關係不簡單呢?
“哈哈。”巫尚篁開心的笑了起來,將手裡的易拉罐打開,往嘴裡灌了一口飲料,爽朗愉悅的說道:“拜託,要不是楚楚姐在顧氏集團。這天下可沒有人請得動我當秘書?”
蕭楚楚的眼刀子刷刷的往巫尚篁的身上扔過去。明明是過來避難的,還好意思厚着臉皮說得這麼高大上。
巫尚篁錯開目光,他什麼也看不見。
果然……身份不簡單。
南宮寒嘴角彎了彎,不動神色的說道:“以前怎麼沒有聽楚楚提醒過你?”
“是嗎?”巫尚篁故意提高了生意,埋怨的看着蕭楚楚,不滿的嘟噥道:“楚楚姐,我要是不出現,你是不是都能把我忘了?”
“多大人了。不許撒嬌。”一巴掌拍開,腦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可惜有人臉皮厚,推開了立馬又湊了過來,用幽怨的目光看着蕭楚楚。
“別看我,我就是忘了。”蕭楚楚將自己的臉扭到一邊不去看巫尚篁的眼睛,就他的身份,誰敢拿出來說啊?有一句話叫禍從口出,提到巫尚篁絕對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再者就是,巫家和姓墨的之間千絲萬縷的複雜關係。她可不想引火燒身。
得知他們的關係,南宮寒暗暗鬆了口氣,擡頭看天不見雲,心裡卻頗爲擔憂,這小女人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招惹了這麼些不好惹的人?
在蕭楚楚和巫尚篁的拌嘴中,他們來到龍彙集團總公司的大廈地下。
南宮寒停下車,剛要下車,卻忽然停止了舉動,坐了回去。
“怎麼?不下去嗎?”巫尚篁打算下車,卻看見南宮寒不動,不由好奇的問道。
蕭楚楚隨着南宮寒看着的方向看過去,頗有些幸災樂禍的笑着站起來,伸手在巫尚篁的肩上拍了拍:“他遇到麻煩了?”
南宮寒委屈的扭頭看着笑意滿眶的女人:“楚楚。”
“什麼麻煩?瞧把姐夫給嚇得。”巫尚篁好奇的問道。
南宮寒只覺得自己的氣血不穩當,他哪裡有被嚇到?他只是擔心楚楚吃醋。
不過看在這小子一口一口姐夫的叫他,這事就不和計較了。
“不怕走桃花運,就怕遇到爛桃花。”蕭楚楚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眼角的餘光在南宮寒的身上瞄了一眼。
巫尚篁隨着蕭楚楚下車,很快就被前面的一大堆人吸引,當他看見人羣中的兩個女人瞬間明白怎麼回事了。
一個前任未婚妻,一個現任未婚妻。
場面夠勁爆!!!
巫尚篁一副xiǎo mì書的姿態站在蕭楚楚的身旁,謙和恭順的說道:“楚董事,我覺得這樣的好戲,我們可以去看看。”
蕭楚楚配合的點了點頭:“倒也是,走吧。”
站在原的南宮寒看着蕭楚楚他們的背影,伸手整理了一下西裝袖子,深吸了一口氣,如臨大敵的邁出沉重的步伐。
女人一多,果真是麻煩。
慶幸的是,楚楚沒有牽扯其中。
巫尚篁他們扒開人羣走進去,從圍觀的人嘴裡得知,原來是南宮寒的未婚妻姜希沫來公司找他,沒有想到新出道的韓美菱也來找南宮寒。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尤其是韓家大小姐那火爆脾氣,經歷了那麼多事情竟然還不知道收斂。行事作風一派大小姐高高在上的姿態。
這不,幾句話說不上,兩個人就在公司門口鬧起來。
“真是沒想到,寒少爲人這麼花心啊?”巫尚篁別有用意的在蕭楚楚的旁邊說道。
“可不是。”蕭楚楚附和道。一副看好戲的姿態,自然,除了她之外,還有一些特別的人看戲呢。
可不是熱鬧。
南宮寒頂着一張冰塊臉走進人羣,徑直走到姜希沫的身旁,低聲詢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姜希沫立馬小鳥依人的挽起南宮寒的胳膊,略帶委屈的說道:“寒,我也不知道啊,我來找你,就被她堵下來,還和我大吵大鬧。”
“你胡說,明明就是你先罵我的。”韓美菱的Xing子,怎麼能允許被人說她壞話,立馬大聲反駁道。
姜希沫‘害怕’的往南宮寒的身後躲起來,露出一雙咕嚕嚕的美眸:“寒。她好凶啊。”
聽到姜希沫的話,韓美菱差一點狂吐黑血,要說裝巧賣乖,她可是Xing手拈來,可是,今天居然遇到勁敵,讓她搶佔了先機。
韓美菱不滿的跺了跺腳,怨恨的瞪着姜希沫,看向南宮寒的時候,眼裡毒辣陰狠的光芒立馬消失不見,柔聲說道:“寒哥哥,你別聽她胡說,我可什麼都沒有對她做,你是瞭解我的。寒哥哥。”
蕭楚楚正在看好戲呢,忽然察覺到身旁有異動,扭頭一看,巫尚篁正在用雙手摩擦着自己的胳膊。
“你發羊癲瘋了?”蕭楚楚挑眉問道。
“我冷。俱冷。”巫尚篁壓抑的說道:“這兩女人太漂亮,太完美,太溫柔了,我能理解姐……”差一點說漏了嘴。他連忙改口道:“我能理解寒少那種‘幸福’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