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個策劃昨晚就睡覺,你先睡吧。給我留一盞檯燈就行啦。”蕭楚楚有也不擡的說道。
“楚楚,我們一起睡。”南宮寒不死心的喊道,細長眼眸裡的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了一圈,心裡盤算着怎麼將面前的這塊肥肉吃下去。
忙於工作的蕭楚楚顯然沒有察覺到南宮寒一臉的算計。手裡的珠寶項目開發出來,應該有一筆不錯的收入。
每當想到這個時候,蕭楚楚的心裡就只剩下滿滿的鬥志,爲了目標的努力的事情,一切都是值得的。
“楚楚,老婆,媳婦……”任由南宮寒怎麼叫蕭楚楚,那女人都充耳不聞。還一臉像是打了雞血似得盯着她懷裡的電腦敲敲打打。
南宮寒暗沉的眸子暗沉下去,長臂一伸,將她懷裡的超薄款電腦拿走,放在旁邊的牀頭櫃上。
“喂,南宮寒,你幹嘛?”手裡的電腦被人奪走,蕭楚楚不滿的瞪着躺在旁邊的人,這一看,立馬撞見男人暗黑的眼眸中。她心裡咯噔了一下,連忙移開眼眸,支支吾吾的說道:“我還不困,你,你把電腦還給我吧。”
“楚楚。夜色漫漫,我們坐點有意義的事情。”南宮寒黏膩的貼到蕭楚楚的身旁,將她較小的身子納入懷中,如餓了許久的狼,張口就在她的嘴脣上親下去。
“別,你,你放開我啦。”天啦,這男人太恐怖了,簡直就是生撲啊。
“不放,我們可是夫妻。”南宮寒理直氣壯的說道,目光凝視在蕭楚楚的身上,可憐巴巴的看着蕭楚楚,臉頰貼在她鵝蛋般的臉蛋上蹭了蹭,嘴脣挨着她的鬢角輕聲的說道:“楚楚,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做……”
“南宮寒。”蕭楚楚臉頰滾燙,腦袋發矇,趕緊出聲打斷南宮寒的話,生怕他說出其他害臊的話。
南宮寒的目光一瞬不移的看着蕭楚楚,兩瓣薄薄的嘴脣抿成一條直線。
蕭楚楚從來沒有見過南宮寒這麼幹淨邪惡的目光。憋着的一口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將腦袋扭到一旁不去看他,面色微燙的說道:“洛洛在隔壁呢。”
本來有些失落的南宮寒聽到蕭楚楚的話,心裡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小火苗重新燃燒起來,得意的說道:“我已經安排在離我們最遠的臥室了,他已經睡着了,不會發現的。”
蕭楚楚眨了眨眼睛,原來這男人早就算就好了,就等着她妥協是吧?
爲了不讓蕭楚楚反悔,南宮寒翻身壓在蕭楚楚的身上,反手拉起被子蓋在他們身上。
“臭男人,你算計我?”
“媳婦,話不能怎樣說。來,老公親一個。”
“唔……你,你不要臉。”
“要臉的話,你能生出這麼有些的兒子嗎?咦,你這是什麼衣服解不開。“
夜色正濃,掩飾了室內瑣碎的聲音。
清晨的陽光從窗外折射進來,潔白的大牀上的小身子蠕動了一下,被子下的一小坨像皮球一樣的滾動了幾圈,終於捨得睜開眼睛。
陽光正好灑在他白瓷的小臉蛋上,捲翹的眼睫毛完全繼承了蕭楚楚的基因,黑寶石的大眼睛轉動了一下。整個人趴在柔軟的牀上,撅着小屁股。
小手在枕頭下摸索了一下,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一個翻身爬起來,找了衣服穿上走出臥室,下樓去熬粥。
南宮寒從樓上下來,聽見廚房裡傳來清脆的聲音,好奇的走過去一看,洛洛在拌涼菜。心裡甚是欣慰,心情不錯的走過去:“洛洛,今早上吃什麼?”
“粥。”蕭洛洛認真的伴着手裡的涼菜,嚐了一下味道,小眉頭皺了一下,拿起旁邊的黑胡椒粉往裡面撒了一些:“爹地辛苦了一晚上,不多休息一下?”
“嘎。”饒是南宮寒三十高齡也無法接受小崽子直白的話,俊美的臉上忍不住一紅,伸手尷尬的在臉上蹭了一下:“洛洛,你說什麼?”
“難道我說錯了嗎?”蕭洛洛揚起小臉無辜的看着南宮寒,忽然又矢崎諾垂下眸子小聲的嘀咕道:“不然你怎麼會把我支開?”
南宮寒凝視着面的的檯面,內心是凌亂了。兒子喂,能不能不那麼聰明?
蕭洛洛聳聳肩小肩膀,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盤子,一邊將東西裝進去,一遍出聲說道:“對了,爹地,有件事情我得提醒你,要是你不想媽咪難過的話,最好不要有再生一個孩子的打算。”
“爲,爲什麼?”南宮寒錯愕的看着蕭洛洛,十分不理解的問道。他想和楚楚再生一個孩子難道有錯嗎?
蕭洛洛將手裡的東西放下,轉身揚起小腦袋十分認真地看着南宮寒:“還記得媽咪在機場被韓美菱派人刺傷流產的事情嗎?她當時差點死了,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可是她卻不能再生寶寶了。所以,你自己想想吧。”
得知真相的南宮寒,身子僵硬的站在那裡忘了動作。
楚楚,一直是不願意提起的事情,原來這麼殘酷,她爲什麼不願意告訴他,要一個人承受這份痛苦。
難怪當初孫曉曉那麼仇恨自己,難怪洛洛會討厭自己。
若不是他沒有及早的和韓美菱撇清關係,她也不會報復到楚楚的身上。他們的孩子就不會有事了。
楚楚,當時一定很難過吧?
他的心像時針紮了似得難受,眼睛有些泛紅,將腦袋扭到一邊,不想洛洛看見他狼狽的模樣。
蕭洛洛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轉身去做自己的事情。
南宮寒不知道在廚房站了多久,纔去幫洛洛準備早餐,自始至終都緊閉着嘴脣,他一張口就讓洛洛發現他嘴裡的苦澀。
昨晚被南宮寒折騰夠嗆的蕭楚楚忍着一身的痠痛從樓上下來,聞着空氣中的香味摸進客廳,不客氣的拿起碗盛了一碗喝起來。
南宮寒和蕭洛洛進來就看見吃得暢快的蕭楚楚,心情各不相同。
父子兩坐過去,沉默的各坐在桌子兩邊,默默的吃飯,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