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狼吞虎嚥的母子二人,金大海的心中更加的肯定,這兩人絕對能用錢就打發了,心中更加得意,想到一會這麼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娘子躺在自己的身下,他渾身一顫,想要她的渴望更加強烈。
而金大海不知道的是,季安然跟季晟軒的想法是,反正是免費的,還能給自己賺錢,多吃一點,不能虧本啊。結果就是兩個人低頭猛吃,完全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人。
落凡站在櫃檯那裡不斷的挑眉,這……這母子兩個,實在讓人感覺到非常的無語啊,坑了人家就算了,有必要,有必要吃得那麼沒形象嗎?
吃飽喝足了之後,季安然羞紅着臉,低着頭,不好意思的瞟了一眼旁邊的金大海,這小心翼翼的眼神到了金大海的眼裡,就是傳達曖昧的眼神了。“姑娘,可曾吃飽了?”
“吃,吃好了,真是不好意思,讓公子看笑話了。”
“不曾,不知姑娘要到哪裡去啊?”
季安然想了一下,悠悠的嘆了口氣,一臉爲難的看着金大海說道:“唉,公子,你不知道,我丈夫前段時間逝世了,婆婆說我剋夫,都是因爲我,我丈夫才死了的,一天到晚都沒給我一個好臉色,這不,逮到機會,我就帶着孩子跑了出來,想要回孃家去,可不曾想,半路遇上的土匪,身上就剩下一兩銀子了,如此,才……。”
金大海瞭然的點點頭,好像一副很同情的說道:“你那婆婆也是,怎麼說,你都爲她兒子生下了孩子,就是看在孩子的面上也要客氣一些啊。”
“唉,我曾經也是這樣想的,可惜啊……”季安然無奈的低下了頭,眼睛開始微紅了起來,眼淚在框裡不停的打轉,楚楚可憐的小模樣,讓金大海的心都要碎了。
“姑娘不要怕,我金大海別的本事沒有,能力也是不小的,姑娘先在這安頓些時日,我幫你想辦法。”金大海也知道,此刻就要拖住了季安然,他才能實施自己的計劃,要不然,人走了,他還弄個屁啊。
“可是……”季安然滿臉爲難的看着他,滿臉的沮喪。
“沒事,小二,給這位姑娘準備一間客房。”
“好咧,金公子稍後。”小二應了一聲,急忙跑到櫃檯處,剛想開口,站在一旁的落凡將手中的房牌號遞了過去,小二疑惑的看了一眼,再看向自己的掌櫃,見他點頭了才接過。
“好嘞,金公子,姑娘,房間準備好了。”小二直接將房牌號放到了季安然的手中,愣是沒讓金大海看到一眼,季安然心裡暗笑,看來這個小二也挺有善心的,欣然的接過,抓到了手心裡。
“小女子多謝金公子,要不然,小女就要帶着孩子流落街頭了。”金大海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明事理的小二,卻看到小二一臉無辜的樣子,又聽到了季安然如此的說話,心下一軟。
“沒事,去把姑娘的房錢交一下。”等到金大海的僕人回來的時候,金大海又財大氣粗的將隨從身上的銀子拿了過來,取出了一百兩銀票,“姑娘,拿着這些錢去買些吃的用的,不必替我省錢。”
“這,這,不可,金公子……”季安然努力的推卻,一臉的受寵若驚,其實心底已經笑開了花,哇,哇,好大方,好大方啊。
“拿着,就當本公子的一點心意。”哼,只要有了恩情,還怕你不從了本公子?金大海暗地裡冷笑了一聲,看季安然的眼神已經變得勢在必得了。
“那,那小女子多謝公子了。”
“不客氣,還不知道姑娘的芳名。”
“小女名叫燕兒。”
“燕兒……”
“公子,公子,老爺有急事要你趕快回去。”一個下人模樣的小廝急忙忙的跑了進來,一臉的焦急,金大海的心裡也愣了一下,難道是家裡出了什麼事情?
“姑娘,此番家裡可能出事了,明日本公子再來看你,一定要等我。”
“那,那公子有事快去吧,公子大恩,小女無以爲報,當以……明日小女一定等候公子。”當然了,等候你的肯定不會是我就對了,你就快走吧。
金大海一聽,難道這姑娘要……看來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抱歉的對季安然行了一個禮,急急忙忙的走了。
“公子,慢走。”直到金大海胖乎乎的身體消失了之後,季安然滿意的親了一下自己手中的一百兩銀票,笑得喜滋滋的,剛要離開就被剛纔那個小二攔住了。
“姑娘,你還是快點走吧,那個金大海惹不起啊,而且他肯定對姑娘有不軌之心啊。”
季安然先是呆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笑眯眯的看着店小二,“小寶,走了。”
“哦。”季晟軒乖乖的從凳子上跳了下來,拉着季安然的小手往樓上走去。
“哎,姑娘……”小二還想要說些什麼,卻看到季安然已經上樓了,一臉的擔憂。
落凡看着季安然離開,對掌櫃的說道:“給那個小二多加點工錢。”
“是,護法。”等落凡也離開了這裡之後,那個小二走到櫃檯的前面,欲言又止的想要對掌櫃的說些什麼,卻先被掌櫃的打斷了自己要說的話。
“牛二啊,從今天開始,你的工錢從二兩變成五兩了。”
叫牛二的店小二愣了一下,這是怎麼回事?無緣無故掌櫃的怎麼會給自己漲工錢了,難道是怪他剛纔多管閒事,要把自己趕走了?心下一慌,急忙拉着掌櫃的衣袖說道:“掌櫃的,你不要辭了我啊,我剛纔就是不忍心看到那麼好的一姑娘被……掌櫃的,你行行好,我上有年邁的老母親要養活啊。”
掌櫃的滿臉黑線,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掌櫃的耐着性子解釋道:“沒有要開除你,就是給你漲工錢了,不樂意就別幹了。”
“別,別啊,掌櫃的,我幹。”聽不到不是要辭了自己,牛二心底別提多高興了,這裡的工錢是最高的,幹活也不算累,那麼好的工作,可不能丟了。只是掌櫃的爲什麼要給自己漲工錢啊。
看着牛二還是一臉迷糊的樣子,掌櫃的再次開口:“剛纔那位姑娘是護法的朋友,而且,能住進天字一號房的人,也就只有一個人。”
牛二愣在了原地,剛纔拿到房牌的時候,他也就看到了天字房兩個字,其他的還真的什麼都麼看到,護法?一號房?難道……牛二完全傻了,現在才知道,剛纔的那個到底是什麼人。
掌櫃的也不再看他,低頭做着自己的事情,唉,他剛纔也想到了,能讓護法跟着的,要不就是其他幾位護法,要麼就是護法的朋友。可是,護法們有說過,一號房是給主子留着的,不管是哪裡的都一樣,所以他才知道了那個女子的身份,也算牛二善有善報。
北齊最大的酒樓裡,上官煜看着坐在對面的蘇玉哲,滿臉的冷凝,而蘇玉哲還是掛着一副和煦的笑容,靜靜的喝着水。
“主子,查到了。”如冽急衝衝的走了進來,在看到蘇玉哲的時候,明顯的愣了一下,沒想到蘇玉哲會在這裡,到嘴邊的話,就這麼卡在了嗓子裡,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
如冽看了看蘇玉哲,見他沒有迴避的意思,也只好硬着頭皮說道:“調查到了,姑娘已經到了邊關。”
聽如墨說,那個姑娘可厲害了,是以後的王妃,主母,而且,還有了小公子。但是姑娘的本事確實很大,他怎麼都沒有查到,她是怎麼出的京城,又是走哪條路線到了運城。
“嗯。”果然,那個女人忍不住了,從運城到北齊都城,快的話三天可到,慢的話要五天。上官煜頓時心情好了起來,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這讓對面的蘇玉哲起了興趣,這個姑娘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他有如此的情緒反應。
“主子,那個,姑娘在運城被府衙的公子看上了。”如冽意外的看到了上官煜嘴角的笑容,要知道,最近主子的心情實在能用陰晴不定來形容,他們做什麼都小心翼翼的。
話音剛落,上官煜的笑容就頓住了,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讓如冽感覺壓力山大啊,“大皇子,慢走不送。”
蘇玉哲端着茶杯的手頓了一下,隨即笑了笑,優雅的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過頭對上官煜說道:“本皇子說的事情,還請上官兄考慮一下。”
“自然。”上官煜點點頭,直到蘇玉哲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之後,才黑着臉問道:“怎麼回事?”
“啊?什麼?”如冽的腦子一下沒轉過來,傻愣愣的問完之後,纔看到上官煜快要吃人的眼神,嚥了咽口水,將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上官煜。說的時候,如冽嘴角還抽了抽,那個,未來王妃的實在是太,太厲害了。
“哈哈,果然不愧是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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