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好麻,安然,你要負責。”季安然拿着手中的蘋果,惡狠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能不能再無恥一點,都已經那麼久了,死拽着那點事情再這裡威脅她。好有衝動上去把他給宰了,以解心頭之恨啊。上官煜美滋滋的享受着季安然的侍候,哎呀,這感覺實在太爽了,不過,爲了以後的日子,他也知道要適可而止,今天不過是懲罰她昨晚那樣大膽的舉動。“安然,給我捏捏手吧。”“姓歐陽的,你給我差不多得了啊。”還真當她是丫鬟了啊,過分了點吧,本來從最開始的愧疚,慢慢的變成了怒氣,這個傢伙,實在是得寸進尺的主。“唉,原來昨晚我……”“閉嘴,我,我捏。”季安然咬牙切齒的看着上官煜,這傢伙有種,總有一天她會找回場子的,哼,看你能得意多久。上官煜在季安然看不見的地方,緩緩的勾着了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晚上,月黑風高,正好適合做壞事的時候,季安然當然也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了,哎呀,怎麼說了,就是天助我也。季安然站在北齊皇宮最高的地方,俯視着下面的巍峨宮殿,哎呀,怎麼就覺得它們是那麼的可愛呢?上官煜站在她的身邊,本來不想來的,但是他不太放心她。因爲公子蘇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要是被他給發現了,只怕會有不小的麻煩,所以他還是跟着她來做了樑上君子。“那個,夜夜啊,你不會正打算全搬空吧。”昨晚上官煜就帶着小寶貝季晟軒來過了,再看到眼前的場景,真覺得有點尷尬啊,他這叫不叫做一而再,再而三?“去去,一邊去,你這種人是不會了解我缺錢的程度的。”鄙夷的看了一眼上官煜,嫌惡的說着,這傢伙,怎麼能體會到自己那種沒錢的感觸,唉,果然,兩個人不是一條道上的。上官煜嘴角抽了抽,怎麼,這話好像聽過啊?沒多久上官煜就想起來了,這話昨天季晟軒也說過,然後自己還狠狠的鄙視了他一下,原來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他都忘記了,眼前的這個傢伙纔是愛財的鼻祖。季安然輕巧的躲過一些機關暗道,落在北齊國庫的面前,失望的搖了搖頭,哎呀,這些人還真的是太大意了,連守衛都那麼差,這北齊肯定是混不下去了的。然後從自己的頭上取下了一個髮簪,走到鎖眼的地方,不停的擺弄了起來。真的不能怪守衛國庫這裡的人,因爲就在季安然他們行動前,太子蘇定宇就將所有的暗衛調走了,現下在準備跟蘇玉哲對上呢,自然也無暇顧及國庫這邊了。誰都在想着,國庫外面機關重重,裡面也有不少的殺陣,而且,誰有那麼大膽的來搶國庫啊,所以都放心的在外對陣。在季安然擺弄了一會,隨着“咔嚓”一聲響。季安然得瑟的笑了起來,趕緊打開門,而後潛入,上官煜嘴角抽了抽,隨即跟了上去,這場景真的是跟昨晚實在太像了,不愧是兩母子啊,上官煜在想,自己的錢財是不是也要做好防盜的準備了,但是好像,不管怎麼樣,都防不住她吧。季安然屁顛屁顛的走在前面,這纔開始凝視殿內的情景,一條巷道直通內裡,巷道兩邊的牆壁上都是夜明珠,將屋內照的燈火通明。美眸一掃,便能發現這四周隱匿的機關點,前世她就對機關什麼特別感興趣,而且這些機關在古代也最是精巧,所以一眼就能看出哪些點不能踩!“跟上啊,別踩錯了,不然的話,死了我可不負責的。”季安然好心的提醒,這纔開始打量起這些機關。而總的機關啓動處,她一時半會還沒有看出來,所以不能直接關了機關操縱器,只得巧妙的避過那些雷點,沿着牆壁踮着腳一路走到了內室,無驚無險!上官煜隨着她之後落下。到了內室之後,季安然的眼睛瞬間就花了!四面都是書櫃之類的陳設,而那陳設上滿是寶石,和各種名貴的玉器!幾千個箱子並排放在一起,季安然嚥了一下口水,懷着興奮的心情,一路走了過去,將那些箱子一一打開,滿室的黃金白銀直直的讓她的口水流了一地!不一會兒,又看見了一扇門,走過去將那扇門推開!鳳眸瞪得圓圓的,拍了拍自己的臉“我這不是在做夢吧?”只見一座金燦燦的金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上面堆積着各種金銀珠寶,尼瑪蛋!她高興的險些歡呼出聲,國庫果然好有錢啊,好有錢,哈哈哈,她馬上也好有錢了!想着快步上前,飛快將那些東西往自己的衣服裡面塞……上官煜嘴角抽抽的看着季安然的動作,誰能告訴他,爲毛她的這個動作也跟昨晚季晟軒那個小傢伙是一樣的,這,雙胞胎都不能像到這樣的程度吧。而她時不時對着金子擦一下自己嘴邊的口水,讓上官煜是更加的無語,他能說,這愛財的個性實在是太……實在太牛了。“喂,歐陽的,你不許動啊,這些都是爺的,要是沒有爺,你肯定進不來的,你別想着搶爺的錢財啊。”季安然懷裡抱着一大堆的金子跑過來,惡狠狠的對上官煜說,這貨跟着自己進來絕對是有企圖的,萬萬不能被搶了銀子。“咳咳,那,那個,我不缺錢。”季安然狐疑的湊到他的面前打量,確定他說的是實話之後,才又鑽到了一堆堆的金子裡面,哎喲,這麼多的金子,她就不客氣的收下了。狠狠的親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金子,在進來的時候,季安然就已經傳信出去了,轉了一圈之後,順手將機關的總開關關掉了,落凡帶着人很快的到來。此時的季安然,坐在一堆金子上,傻傻的留口水,這讓落凡跟其他的手下嘴角一個抽搐,他們都知道公子愛財,但是這樣的傻樣,還是第一次看到啊,實在是太丟人了。上官煜在落凡他們到的時候就已經見過了,現下也見怪不怪了,而且也總算是知道了,季安然愛財的程度,實在太恐怖了。“主子,是不是此時就搬?”落凡有點不確定的看着季安然,就怕主子一會誤會了他們,擔心他們偷偷的藏金子,然後不讓搬了。季安然危險的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屬下,確實有那樣的想法,但是呢,又想着,要是放在這裡的話,只怕又給了北齊,那得不償失了。最後一咬牙,痛心的做下了決定,哎呀,偷就偷吧,好歹也是自己的人。“那,那個,你們小心點啊,別把我的金子摔了。”落凡跟一衆屬下腿腳一軟,若無其事的開始幹活,他們不怕金子摔了,而是怕那麼多的金子砸下來會砸死人,不過,季安然是不會這樣想就對了。這邊還在火急火燎的搬金子,而蘇玉哲的皇子府外已經圍上了很多的人,怕是隻要有人出來,就亂箭射死。此時蘇玉哲靜靜的坐在書房裡,一個人獨自下着棋,管家立在他的身邊,看着氣定神閒的主子,還有棋盤上慢慢顯露的殺招,心下定了,主子絕對不可能做無準備的丈,只怕今晚之後,北齊的政局就要有所變動了。“主子,易慍輕已經準備好了,太子結合了三萬禁衛軍堵在了門口,而太子跟安定侯此刻已經朝皇宮去了,怕是要準備逼宮了。”“嗯。”蘇玉哲淡淡的應了一句,頭也不擡的看着棋盤,這局誰勝誰負還未可知,蘇定宇那個蠢貨這麼按耐不住,怕是要吃大虧了。“主子,我們什麼時候動手?”管家覺得此時的時機已到,主子卻還未做出決定,要是錯過了的話,只怕要除了太子,就難了。“孫管家,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稍安勿躁。”他的父皇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征服的人,而且他可以肯定的是,在上官煜的幫助下,他父皇身體裡面的毒素已經完全清除掉了,加上他手中的三萬龍影衛,怕是蘇定宇這次死定了。此時最好的就是什麼都不做,要是展露出了自己的實力,只怕父皇會猜疑自己,一旦帝王有了猜疑,那麼接下來倒黴的肯定是自己了。原本要是沒有上官煜幫助父皇解了毒的話,就算他動手,也不會有任何的人說他一點不是,但是現在卻不是了,難不保之後就有人說是自己逼宮了,此事不能操之過急。“是,主子。”都這個時候,主子還這樣,唉,真是急死他了。難道主子那麼多年的隱忍,等的不就是這樣的一個機會嗎,錯過了這次,也不知道主子還能不能等到那麼好的機會。“孫管家,你跟着我有多長時間了?”蘇玉哲輕輕的落子,平靜的態度也讓旁邊的人靜了下來。“回主子,有十幾年了。”“是啊,很長的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