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齊悅跟上官霆之後,上官煜加緊準備成親要用的東西,季安然也帶着季晟軒去見了齊悅,對於季晟軒,齊悅是喜歡得不得了。直說他跟上官煜小時候像極了,抱着他就捨不得撒手了。
季晟軒也十分喜歡齊悅,對於這個奶奶的性格,他覺得跟自己非常的合拍,逗得齊悅合不攏嘴,上官霆也非常的喜歡季晟軒,才見面就給了一份大禮,讓季晟軒嘚瑟了好久。
看着準備妥當的東西,上官煜心情無比的興奮,只要再過兩天,安然就是自己的了。其他人都靠邊站,還有季晟軒那個小子,在齊悅跟上官霆那收了不少好處之後,爺爺奶奶的叫得非常的甜。
“王爺,賓客的名單都確認過了,你看一下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我立即去改。”洛雲這兩天是忙得頭暈眼花了,看着數字都暈,王爺這次的手筆實在太大了,其他國家的使者已經在路上了,這兩天就應該能到了。
“嗯,你把名單另外弄一份給我,其他的你自己看着辦吧。”上官煜掃了一眼洛雲遞過來的名單。其實都沒什麼,只要是有地位,名氣的家族或者人物都遞了請帖,他就是要讓天下人都知道,她季安然是他上官煜的妻。
“是。屬下馬上去做,還有別的吩咐嗎?”
“沒有了,其他的事情按照之前預備的做就是了。”
“太子殿下,你真的能看着她嫁給他人嗎?”司晨雖然不知道樓君炎爲什麼沒有動作,但是,他知道。樓君炎確實喜歡季安然,可是他不明白,爲什麼樓君炎不爭取。
“司晨,了空大師說過,收即是放,放即是收。該我的就是我的,別人搶不走。順其自然吧。”樓君炎擡頭看着天空,也許他愛得不是很深,沒有到沒有她就活不下去的程度,他能看着她嫁給別人,也許心裡還會有一絲期望。
司晨看着樓君炎,想不明白,愛就愛了,不爭取,怎麼可能會是自己的。他明明都知道這個道理,跟他說了,可是爲什麼到了自己身上就不管用了。真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
“司晨,我肩上揹負着的不止是情愛,還有很多東西讓我放不下,讓我沒有那個機會去跟上官煜爭。”是的,他揹負了太多,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帶給她幸福,她想要的。現在的自己給不了,所以他不爭。可是,不爭不代表他放棄了,如果上官煜不能帶給她幸福,那麼,就由他接替。
上官煜,你最好祈禱你能讓她幸福,不然,我會將她帶走,用盡一切辦法,取代你的位置。樓君炎的眼神暗了暗,他會站在一旁,看着她幸福。
司晨知道,樓君炎下了決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改變,自己再多說什麼也變得蒼白,只能默默的在心裡祈禱,他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這兩天陸陸續續有他國的使者到,東禹已經忙成了一團,而即將要成親的兩個人,悠哉的窩在房間裡,看看書,下下棋,日子好不舒服。
“上官煜,你就沒有事情要做嗎?”看着最近都準時報道的上官煜,季安然實在覺得他有點太閒了。別的王爺每天忙得連個人影都見不到,他倒好每天跑來她面前晃悠。
“安然,你以爲我養着那麼多人是幹什麼的,要是什麼都讓我親自去做,那麼還養着他們幹嘛?有時候總要放手讓他們去做的。”季安然點了點頭,這個她是同意的,不能亂花錢不是?
“孃親孃親,你看小寶又收到了好多禮物。”這兩天,往將軍府送禮的人也非常的多,還有不少人知道,季晟軒是上官煜的孩子,還聽說上官霆跟齊悅都非常寵愛他,所以在給季安然送禮的時候。都會給他準備一份。
現在外面都在傳五年前,上官煜跟季安然相遇的事情,幾乎有好幾個版本,都非常的誇張。大家都說季晟軒小世子如何如何,季安然又怎樣怎樣,方正他們兩個的名氣直往上升。
“上官煜,你搞那麼大。花了我多少銀子了。”其實季安然並不知道上官煜到底弄了什麼,但是她每天從別人的眼裡都看到了羨慕,而且他身邊的如墨已經很久沒看到了,肯定在忙他們成親的事情。
“沒什麼,你放心。你夫君別的不會,最會賺錢,這些東西很快就能賺回來了。”他還覺得不夠隆重呢,但是想到季安然愛財的樣子。已經能省的都省了,現在這個樣子還完全達不到他的要求。
“最好是這樣,不然我就不嫁了,有你這麼敗家的玩意,嫁給你,還擔心自己要不要賠錢進去。”季安然不滿的嘟囔了一句,要真的是這樣的話,多不划算啊。
上官煜將季安然拉進懷裡惡狠狠瞪着她。該死的小女人,最後在他她的眼裡,還是銀子比較重要。唉,自己實在太沒地位了。“想都不要想。你除了嫁給我,別人要是敢娶你,我就剁了他。”
季安然翻翻白眼。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還不是昂被他吃得死死的。“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好不好?”
“我不管,反正你只能是我的別人敢打你的主意,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雙。”上官煜不滿的撅着嘴巴。看季安然不以爲然的樣子真的惹火了他。
“隨便你。”不能說服他,季安然早就想到,但是真的從他口中聽到的時候,自己的心跳還是家快樂加快了。這個男人真的很會說甜言蜜語,卻不惹人討厭。
上官煜滿意的將頭埋進她的發間,聞着她身上的香味,慢慢閉上了眼睛。季安然看着他放心的樣子淡淡的笑了起來,你放心,我絕對會將你治好的,我們還要一直一直走下去。
風清跟凌湘早就到了,查看過上官煜的情況,兩個人研究了好久,季安然也常去他們那,提供自己的意見,可是救治的方法一直拿不下來,讓季安然非常的頭疼。
“師傅,師叔如果要解除的話,對他的身體什麼的,影響大不大?”
“要解除他身上的蠱毒,之前你說的那兩個辦法,對於身體肯定損傷很大,其他的辦法,我們暫時沒有更好的提議。”風清無奈的搖頭,不是他們不想辦法只是真的太困難了。而且他能不能熬的過去還要另說。
季安然最近也不停的翻閱古書,希望能在裡面找到其他的辦法。可是這樣的案例卻非常的少,而且也沒有實質的方法,讓她的難度更加增大了。
“安然你先彆着急肯定有辦法的,他的毒要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現在還是好好的準備做新娘子吧。這些問題就交給我跟你師父了。”凌湘對於蠱毒很是討厭,而且上官煜這樣的情況,卻能讓她有一定要破解的心理。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季安然無奈的嘆了口氣。麻煩果然不斷。
“王爺,朕前來拜訪,沒有知會一聲還請王爺不要見怪。”北齊王,也就是現在的公子蘇,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上座悠哉的上官煜,簡直恨得牙癢癢的。
這個傢伙,別以爲他不知道,之前他北齊國庫被偷得一毛不剩,絕對跟他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就算不是他動的手,那他也肯定知道。
因爲之前北齊的政變,讓國家損失太大,本想着挪用國庫裡面的資金,可恨的是,連錢的影子都看不到了。最後還是從他自己的積蓄挪用了一些出來,他的父皇也拿出了不少,可是國庫空虛卻還是事實。
“咳咳,北齊皇什麼意思,本王還真的聽不明白。”上官煜有點不好意思了,這個其實跟蘇玉哲也能全是朋友,但是有由於上次那個小女人的關係,自己才幹了這樣的事情。被人這樣抓着問實在不好意思的得。
“朕想,王爺應該非常的清楚,朕的意思纔對。”想裝傻,也要裝得有技術啊,那麼明白的事情他又怎麼會不知道,但是站在想要讓上官煜將東西吐出來,只怕也是不容易的。或者是想都不用想了因爲自己沒有真正的證據證明,這事跟他有關係,只是自己的猜想。
“北齊皇遠道而來,實在有失遠迎,還是早點休息的好。”上官煜總不能大方的承認因爲自己的小女人,自己還真幹了這事吧。
“算了,朕也不是來找王爺興師問罪的,王爺跟王妃成親朕自會備上薄禮到時候還請王爺不要嫌棄啊。”
“自然,自然。”上官煜止不住的點頭,能不追究最好了?要是說出去的話,自己該多沒面子啊。
“怎麼辦,要不要通知主子?”落凡爲難的看着剛收到的消息,現在主子跟王爺正準備大婚,此時出了這樣的事情,主子也實在抽不開身,這件事情又比較重要。
紅綿低沉了一會,這件事情鎮南王那邊肯定已經收到了,主子這邊是瞞不住了,而且這件事情確實要讓主子拿主意。“先到將軍府跟主子把事情說清楚,看看她有沒有什麼辦法,能阻止一時是一時。”
“好,我現在就去。”落凡點點了頭,轉身離開,紅綿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真不知道主子爲什麼就那麼招麻煩喜歡,現在每天是大事不少,小事不斷,都快能堆成山了。
“哎呀,我說了,你別跟着我了。”
“你有沒有聽到啊,煩不煩啊。”
“張啓,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聽着外面的咆嘯,紅綿捂着嘴笑了起來,沒想到他們這一家人裡面,已經有兩個人的春天來了,看來,等小姐的婚事過了,就要準備青魚的婚事了。
只從那次書生張啓找來之後,青魚從弒魔閣回來見到他之後,時不時的逗逗他,久而久之,張啓倒是喜歡上了青魚。張啓就是那種不會說謊的老實人,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當即就跟青魚表白了,但是青魚則是一臉誇張的不敢置信。
之後青魚知道了張啓的心思,再見到他的時候就一個勁的躲着,而張啓就一個勁的在後面追着她,慢慢的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看來,張啓肯定又跟青魚在說什麼大道理了,不然青魚也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啊,我受不了了。”青魚甩掉張啓之後,衝進房間裡面,狠狠的將門一關,整個人都趴在了桌子上,紅綿捂着嘴偷笑,從來還沒有看過青魚這麼束手無策的樣子,哪次不是她把他們忽悠得團團轉,果然還是人外有人啊,這個傢伙就要張啓來收拾她。
“笑,還笑,都不知道幫幫人家。”青魚不滿的看着紅綿偷笑,真是的,也不知道張啓到底是怎麼回事,整天圍着她轉就算了,他之前的努力學習什麼的都荒廢了快。
“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我們怎麼能插得上手呢,還是你自己去解決的好。”紅綿淡淡的一笑,這個傢伙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等哪天失去的時候,她哭都沒地方去,也就是張啓能耐得住她這樣的性子。
“你們就取笑我吧,我哪裡知道,他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要是早知道的話,打死我都不招惹他。”青魚現在想到張啓黏人的樣子,就渾身打顫,就不知道,爲什麼有他那麼討厭的人。
“你就口是心非吧,要是哪天有其他人喜歡上他了,你後悔就來不及了。”青魚實在太沒有危機感了,其實張啓不但人長得不錯,而且很溫柔,是個女子都應該會喜歡他的。他對青魚的關心,不可謂無微不至,很多女人都羨慕不來。
青魚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很不屑的開口說到:“有誰喜歡,就喜歡去,整天煩着我,腦袋都大了。”
“青魚……”紅綿看着門口,扯了一下青魚的衣袖,臉上是驚異的神色,想要開口阻止她,卻沒想到她自己搶了自己的話。
“你別勸我了,他人又嘮叨,大道理一堆一堆的,聽得我的耳朵都起芥子了,要是他能轉移目標,那最好了,我就不用再受折磨了。”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