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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子算是丟到糞坑裡去了。
陸夭漫視線落在倒地不起的棕馬及散架的馬車上,“不巧了,我這馬車也剛好受到驚嚇。”
“強詞奪理!”
“容得二皇子的馬受到驚嚇,就容不得我的馬兒受到驚嚇?這強詞奪理的只怕是二皇子你自己吧。”
嘴皮功夫,蕭卓是比不上陸夭漫的,他眼中燃燒着怒火。
陸夭漫仿若未覺,笑容不減,“這以後啊,二皇子還是得找強健一點的馬,車廂及車轅最好用好一點的材質。劣質材質怎經得起撞啊,不是紙片就可以當裝備的。不曉得的人還以爲二皇子資金短缺,連坐騎出行裝備都得省材省料。”
說完,她從荷包裡掏出了一錠銀子,朝着蕭卓所站的屋頂拋去,“二皇子缺錢,我還是可以捐助點的。諾,接好了。”
對了,她就是赤果果的羞辱蕭卓。
誰叫他總是想着打她錢財的主意。
一個男人總想着從一個女人這裡得到錢財。
想想都覺得噁心。
尤其還是蕭卓這種人,連小白臉,吃軟飯的都不如!
真的是丟男人的臉面哪。
幸好,她不是男人,跟他不是一個羣種。
坐在她身旁的蕭厲,嘴角輕搐。
腦中默默迴旋着五個字:阿漫幹-的好。
蕭卓卻是連將她剝皮拆骨,挫骨揚灰的心都有了。
公衆場合之下,這般的被羞辱。
是個男人都承受不了。
“你敢羞辱本皇子。”蕭卓差點將自己的手指骨給捏斷。
“二皇子用詞多不準確哪,這哪裡是羞辱啊,這明明是贊助,愛心捐助。”陸夭漫說得振振有詞。
蕭卓受不了周圍‘鬨笑’的聲音。
是個人都聽得出來陸夭漫是在譏諷他。
蕭卓顧不得什麼,他只想狠狠的收拾陸夭漫一番,解心頭的盛怒。
從屋檐上飛下,五指成爪狀,朝着陸夭漫抓去。
身子凌空,還未接近陸夭漫時。
一錠銀子帶着破竹之勢,直接打中了他的右膝。
他腿一軟,從空中摔落在地。
那姿勢,好不美膩。
陸夭漫摸了摸自己的荷包,少了錠銀子,回頭望向蕭厲那張傾世絕瀲的臉。
蕭厲慵懶的靠在車壁上,一副他沒動她荷包的模樣。
好像打中蕭卓膝蓋的人,讓蕭卓出醜,醜上加醜的人不是他一樣。
陸夭漫頭擺正,重新看向蕭卓,繼續發揮她的毒舌本性,“二皇子若是嫌少,剛剛那錠銀子不夠,加上這錠應該夠了吧?”
“你車裡有人?”蕭卓摔倒在地後,一個翻身立刻站了起來。
身爲皇室之人,丟人丟到這種地步,也是夠了。
本來,以蕭卓的武功,縱然腿被打中,也能安然落地。
不會摔倒這麼狼狽。
可蕭卓被打中膝蓋,想提氣的時候,內息變得不穩。
就好像突然消散一般。
蕭卓提了提氣,內息似乎又恢復了。
這是怎麼回事?
他自然不知道這一切是陸夭漫給他吃的那顆藥丸的功勞。
令他更絕望的事,還在以後呢。
“這話問得蹊蹺,我車裡當然有人了,那不是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