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什麼司徒一門盡是奸、夫、蕩、婦,卻獨獨留下一個司徒柔,養在瑤池島上扮什麼仙帝仙子,真是可笑。”
南宮靈仰起小腦袋問:“太子殿下陪着太子妃養胎,不是無心政事麼?墨貴妃還一天到晚蹦噠個什麼勁。”
“那個女人野心大着呢,怎麼會甘心?太子韜光養晦也說不定,再說了,太子妃的肚子裡可是懷着小皇孫。”
軒轅尚輕吻了一下南宮靈的額頭:“蔭兒,沒有得到傳位召書,登上新帝之位,一切還有變數。本皇子得牢牢抓住政事,纔不會讓太子有可乘之機。”
南宮靈眸光裡掠過一絲狠毒的光芒:“晚了恐生變故,是不是主子快點登上帝位,蔭兒才能和主子長相私守。”
“嗯,沒錯。”
軒轅尚好些天沒來過映月宮,聽說他身邊那個冷洛很得寵,南宮靈也是慌了。
看似隨意的妝扮,卻是處處花足了心思的。
穿的睡袍是若隱若現的半開着,恰如其分能勾起男人的獵奇心思,一頭烏黑的墨發披散開來,垂下一縷在胸口起伏,襯得整個人很是嬌媚。
聞着她身上清雅如蘭的氣息,軒轅尚再也控制不住,一掌揮滅燈火,撲向了她。
皇上在瑤池島逍遙快活了三日,身子透空了,才一身疲憊回到映月宮養病。
李太醫把完脈,欲言又止。
皇上厲聲喝問:“朕的身子到底怎麼了?李太醫給個話。”
李太醫撲嗵一聲跪在地上:“皇上,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臣的意思是,皇上調理一段時日,再上瑤池島養身體。”
李太醫支支唔唔。
“朕知道了。”
皇上讓海公公在一旁伺候,吩咐南宮靈:“淑妃隨李愛卿下去擬方子抓藥吧!”
出了大殿,李公公一副愁眉苦臉的神色。
“李太醫辛苦了!”
南宮靈撤了手上一個寶鐲賞給李太醫:“皇上的病情到底如何了?”
“加重了,娘娘。”
李太醫見四下無人,站在竹叢中壓低聲道:“原本養了幾天,身子見好,可剛剛臣一把脈,這身子看着還好,越是虛空了,很難再補回來。”
李太醫的願意是,再如此放縱下去,只怕撐不到初秋了。
皇上的病情,軒轅尚和南宮靈一直是瞞着的。
李太醫給南宮靈方子時,指着其中一味藥草。
“這紙是上次的方子,這張是新方子,此藥臣酌減了一半,腎虛腰冷,皇上應該不會再想着上瑤池島。”
李太醫走後,南宮靈眸光微斂,嘴角輕揚。
將那張新方子收起來,將老方子派給海公公身邊的小太監去御藥房取藥。
因爲方子上是李太醫的字跡,一切很順利。
皇上服了藥後,在映月宮養了三四日,果然身子骨大好。
身子一好,身體裡感覺有一種虛空想填滿,因爲天熱,南宮靈穿了一件薄紗裙,大長腿在輕紗下若隱若現。
皇上熱血上涌,一把纏上南宮靈的腰。
“皇上不乖!”
南宮靈身子一閃,討好的笑:“李太醫說了,皇上還要再養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