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碗看向他的眼神,突然飽含同情。
見她繞過桌子撲到身上來,軒轅辰以爲小東西終於開竅了,結果她一把摟住他。
“軒轅大叔,不管你是不是喜好男色。”
墨小碗動情的說:“你對我這麼好,除了墨乾朗那臭小子,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保證絕對不會嫌棄你,不要自卑,真的……”
因爲想到軒轅辰早上替她捂腳的事情,墨小碗不僅語言上十分煽情,而且眼眸裡霧濛濛一片。
觸上她那雙淚光閃閃的眼眸,軒轅辰感覺心裡堵得慌,一時有些無語了!
她還小,以前在威遠侯府受盡了苦頭,難免小腦瓜裡不胡思亂想。
由得她吧!
懶得解釋了!
“嗯!”
他輕輕拍了拍她隨意束着的髮絲,算是迴應她。
“這些天,本王很會忙,沒有那麼多時間呆在府裡,有什麼事情,有路叔替你做主。”
“啊?”
墨小碗感覺,自己和軒轅大叔磕磕碰碰這麼久,好不容易相處融洽。
什麼事情會那麼忙?
忙到連回府的時間也沒有。
墨小碗一時眸光黯然,仰起小臉看着他,眼睛裡寫着濃濃的不捨。
她趴在自己腿上,這小眼神,像一隻小貓咪,不捨得離開主人。
軒轅辰心情舒朗了些,因爲墨小碗說他喜好男色那點不快,蕩然無存。
“古人云:冬雷陣陣,夏雨雪,纔敢與君絕,可見冬日打雷極爲罕見,在欽天監看來,只有君主爲政不仁、法度失常,上天才會降下這等異兆,不久天災**將至。”
他好脾氣的解釋:“張冰倩的父親張相主張拔下錢銀助百姓渡過寒冬,如果陛下采納張相的提議,本王有一段時日要忙。”
墨小碗不說話,只瞅着他一陣發笑。
軒轅辰拍拍她的頭:“怎麼了?”
“那個,冬雷陣陣,夏雨雪,纔敢與君絕,軒轅大叔吟起詩句來,也是朗朗上口。”
墨小碗噗的一聲爆笑:“不讓小碗讀詩經的句子,原來自己卻能出口成章,可見私底下仔細研讀過,哈哈,軒轅大叔果然是悶騷型的,我喜歡……”
軒轅辰滿頭黑線,有一種被拆穿看透的感覺。
他納悶的問:“什麼是悶騷?”
“就是看着酷酷的,實際上心裡卻燃着一簇火苗。”
墨小碗趴他腿上搖晃着小腦袋:“話說,打雷下雪,是自然現象,哪有那麼多神神道道?皇上就知道折騰我家大叔。”
這小東西知道心疼自己了?
軒轅辰也不介意她嘴裡的悶騷是什麼鬼,嘴角輕輕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來。
“宮裡沒派人來王府,本王還能在府裡呆上幾天。”
見墨小碗撇着嘴,想起上次九九重陽那日,她胡言亂語邀他一起遊山玩水。
他忍不住安慰她:“忙過這段時日,過了年關,本王閒下來,帶小碗出外遊山玩水。”
“真的?”
墨小碗兩隻眼睛閃閃發光,怕他反悔,伸出一根小手指:“來,拉勾,誰反悔是搖尾巴的。”
又來這個?
觸上她期待的目光,軒轅辰很是無奈,只得伸出手指和她的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