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一句話木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墨小碗眼珠子滑溜溜轉了一圈，自信的仰起小胸脯：“等着瞧，也該算算賞荷宴那筆舊賬了，我這次要還大姨媽一場好戲。”
“大姨媽是什麼意思？她的心思那般齷齪，偏你還喚得親熱……”
青黛簡直急了，有些後悔將這事兒告訴墨小碗。
總感覺小碗單純的性子，怎麼跟心思深沉的鳳側妃鬥？
“大姨媽，就是每個月來的那幾天，月事呀，鳳玉顏那女人就像月事一樣，厭煩得很，又怎麼也甩不掉。”
墨小碗瞟一眼青黛越來越顯形的身材，盯着她的小山坡看了會兒，送她一個飛眼：“青黛寶寶，你懂的？”
青黛的臉頰一下紅透了，一直漫延到耳後根。
小碗怎麼能將這麼羞人的事捅明瞭？
還有，她不過是一個小女孩兒，怎麼會知道她剛來月事不久？
青黛不像墨小碗一樣什麼話都敢說，小臉憋得通紅，不過小碗這麼一形容鳳側妃，還真是對了，的確有點像那個很討厭。
墨小碗咬着青黛的耳根子又嘀咕了一陣。
青黛眼睛放光：“小碗，這樣成麼？”
“一定成，她若沒有害人之心，不會損失什麼。”
墨小碗學着軒轅辰的樣子，嘴角勾起一絲邪笑：“如果她敢用那藥害人，那就不客氣了，呵呵呵，好戲不要太精彩……”
兩個親密的小丫頭在外頭嘀嘀咕咕一頓，墨小碗送完青黛出荷湖小築，轉回屋子裡來。
“小碗，有什麼悄悄話要揹着師父說？”
邪無帝見她進來，嘴角綴着淺淺的笑意看他。
墨小碗剛想張口，邪無帝倒了一杯溫熱的茶遞到她手上。
“天冷，喝杯熱茶暖暖身。”
“哇，這茶好香。”
墨小碗端着喝了幾口，只感覺一股熱流涌進身體裡，向四肢百骸漫延，那茶甘甜得很，喝一口一股淡淡的異香在口齒裡繚繞。
“這是什麼茶葉？”
“聽過一個傳說嗎？”
啊!
什麼傳說？
墨小碗喝下那杯茶，一臉期待聽着。
邪無帝繼續道：“歐陽國以北，越過茫茫高原荒漠，有一個叫雪山塢的地方，那裡自成一片國度，掩藏在茫茫雪山中，谷中四季如春。”
邪無帝還想說，雪山塢的人武藝高強，是凌架於歐陽和軒轅國，誰也不敢惹的存在。
但是感覺一杯茶扯那麼遠，於是打住了，話鋒一轉。
“這茶之所以異香撲鼻，正是因爲產自雪山塢。”
“這麼珍貴？”
墨小碗像個好奇寶寶，纏着問：“那師父這茶怎麼得來？”
邪無帝表情一滯：“爲師和歐陽國九皇子下棋，贏來的。”
“好吧！”
墨小碗一臉可惜：“這茶還有嘛？師父送我一兩。”
“沒有了！”
邪無帝語氣淡淡：“這麼冷的天，師父不忍心小碗站在屋檐下受凍，就剩這麼些，都衝來給你暖身子。”
其實，這茶的確是來自雪山塢。
但那股淡淡的異香，卻是因爲那顆藥丸融入水中。
邪無帝徵徵看了她半天，很想告訴墨小碗，旁人要喝一碗雪山塢的茶很是難得，如果是她要，整個雪山塢的茶皆可以爲她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