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兒一臉平淡,拿刀輕輕劃過南宮錦臉上的皮,沿着頸下割了一圈後,緩緩將南宮錦臉上的人皮揭了下來。
而南宮錦閉着眼睛,沉浸在剛剛被羞辱的昏眩裡,還以爲那是指甲劃過臉龐的親吻,完全處於半暈眩中。
南宮錦沒有知覺,在玉煙看來,好像也只是揭下一層人皮面具。
可當她看到南宮錦臉上一片血肉模糊,血珠子慢慢滲出來,嚇得兩眼一翻白,徹底暈倒在南宮烈懷裡。
南宮烈冷笑着看一眼倒在他懷裡的玉煙,朝四兒道:“你跟鷹蕭學這手剝人皮的絕活,越來越嫺熟了。”
“是啊,他還以爲我死了。”
四兒目光遊離:“卻沒想到,我其實是公子派到他身邊的人。”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過去,一晃神後,看向南宮烈,一指他懷中的玉煙,一臉迷惑不解。
“公子好久沒碰過女人,爲什麼要讓她看四兒強了南宮錦,卻不將就着要她。”
“本公子從來不睡一種女人,那就是對本公子心懷過羞辱的女人,哪怕曾經一剎那的看不起,也永遠不可能碰她。”
南宮烈嘲諷着看一眼玉煙:“看着她被烈火焚燒,卻求之不得,難道這不痛快嗎?”
四兒滿頭黑線,這的確是他家公子的嗜好。
他一指牀榻上的南宮錦:“公子,南宮錦怎麼處理?可是要毀屍滅跡?”
“爲什麼要毀屍滅跡?”
南宮烈輕睨四兒一眼:“跟在本公子身邊這麼久,怎麼一點創意也沒有?她臉毀容了,一身皮肉還不錯,可以丟去青樓。她喜歡一口一個賤人賤種的罵,那就讓她徹徹底底做個真正的賤人,讓她感受一下,從雲端跌落到塵埃是什麼滋味。”
四兒嘴角抽搐:“公子好創意!”
“記得將她弄啞了,本公子在沒有得手前,可不想再生出是非。”
南宮烈吩咐道:“將屋子裡的血跡收拾乾淨,賤人弄出去,別污了本公子的眼,這人皮面具在藥水裡泡一晚,用內力烘乾可以用了。秦沫雪那邊安排得怎麼樣了?”
四兒回稟:“人已經偷偷接到寨子裡,在我那屋等消息。”
“好!”
南宮烈眸眼微眯,踢地上的玉柳一腳:“將她弄回南宮錦屋子裡去,人皮面具制好後,是秦沫雪代替南宮錦的時候了。”
四兒很是擔憂:“公子,秦沫雪生性狡詐,並不好控制。”
“他已經服過本公子喂下的斷腸蝕骨散。”
南宮烈勾脣神秘的一笑:“她比誰都想活命,比誰都想成爲軒轅辰的帝后,放心好了,秦沫雪不會拿自己的性命跟本公子開玩笑,她知道取捨。”
四兒動作很快,先是迅速清乾淨了牀榻上的血跡,然後將袋昏迷的玉柳扛回南宮錦那屋子裡。
緊接着,扛着失去意識的南宮錦消失在茫茫夜色裡。
夜色掩映下,公寨暗潮涌動,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而這場較量絕對的順利者南宮烈,站在窗口,想着在軒轅國京城,那個大膽的丫頭,將一杯羊奶潑在他身上的畫面。
在他的世界裡,想要一樣東西很簡單,那就是搶。
事情一步一步朝着他掌控的方向發展,他看向幽暗無邊的夜色,脣角微微上揚,神情裡是說不出的得意。
徹底擁有她很快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