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辰怕她着涼,半解開她的衣袍,用一條巾子將她背上的汗抹乾了。
他做這些的時候,墨小碗除了心裡涌起一陣又一陣的暖意,更是被他粗勵的大手掌,隔着一層薄薄的帕子摩娑着,被電擊一樣,一陣一陣的酥…癢。
雖然流了汗,可那小臉蛋更紅了。
軒轅辰直呼奇怪:“出了這身汗,怎麼還在發燒?”
墨小碗大窘,心裡乾笑了幾聲,大叔喲喂,你這樣摸去摸去,簡直點燃了一堆乾柴,大火燒得正旺呢,能熄滅麼。
真想拆穿了自己是在生病。
但成親還有幾天,說什麼都得忍着,消滅情敵,除、惡、務盡。
她只能繼續裝病,在他抹汗時,實在忍不住,裝難受哼唧幾聲。
其實,某王心裡除了擔心她,也是着急得不行。
眼看着過幾天要大婚,他的小野貓怎麼就病倒了?
照顧她更是細心體貼,一定要在大婚前,將她的小身子養好來。
待她身上的汗乾透了,軒轅辰讓人準備了熱水,攤涼了些,抱着她進了浴房。
試完水溫後,一件一件替她脫了衫子,自己身上也只留了一件褻褲,抱着她進了浴桶。
墨小碗羞得將臉,埋在他強健有力的胸脯上,羞得不敢擡頭。
一聞到他身子那股淡淡的薄荷氣息,更是連呼吸都急促了,特別是看到他完美的胸肌上,掛着水珠兒,端得是能誘惑死人。
如果不是裝病,她真想兇猛的撲上去。
但現在不能露餡,只能伸出小爪子,無意的去撓啊撓啊!
“是故意招惹本王?”
軒轅辰用帕子沾着水,替她擦着身子,可小野貓小爪子,卻有意無意在他胸膛上劃來劃去,撩撥得他熱血沸騰。
“都生病了,還那麼不老實?”
他聲音嘶啞低沉,大手掌猛的握住她亂撓的小爪子,附在她耳邊低語:“乖,不許亂動,等洞房花燭夜,本王好好寵你。”
寵你的大頭鬼!
那是寵麼?
那是欺負。
“哼,盡知道欺負人。”
墨小碗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下,悶哼一聲:“昨晚掀開被子親那個,那個,着涼了。”
本來是要譴責他的,但是說到一半,沒底氣了。
那個事情,要她怎麼說得出口?
每次入睡前,都要狠狠的親她。
意亂情迷時,她前世看過小電影那些畫面,就浮現在腦海裡。
那種動作,那麼俯下身去回親他,以前她感覺那樣對一個男人,是好惡心的。
當他悶吼出聲時,見鬼的她會有一種成就感,感覺讓自己的男人滿足了。
一想到這個,墨小碗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火在燒。
洞房花燭,洞房花燭,就差臨門一腳了,她感覺在自家腹黑大叔的引領下,將最羞羞的事情全做光了。
啊,好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