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墨千邪讓小東西參回太子妃甄選用意何在?
但是,蘇憶和風月剛剛鬧那麼一出,無疑像是他在向墨千邪詔示,小東西只是他的人。
某腹黑爺很受用,不介意將鍋底再抹黑一點。
所以不要臉的坐在牀榻上,替將頭埋在枕上嗚咽的墨小碗蓋住被子,捉住她柔柔軟軟的小爪子。
“小野貓睡着了,本王再走!”
墨小碗臉上寫着大大的尷尬,被他的大手掌握着,那種令人心安的溫暖,傳遞到心坎上。
但是,他的手自帶發熱功能,被他這樣握着,暖得她面紅耳赤。
到底是剛剛被蘇憶和風月撞見,臉發燙呢?
還是被他這樣握着手?
墨小碗已經傻傻分不清。
所以,想着想着,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就那麼尷尬的進入夢鄉了。
軒轅辰靜靜看着熟睡的墨小碗好一會,隨着感覺,自己心跳的頻率,在迎合她憨憨的睡顏,和均勻的呼吸聲。
她恬靜的模樣兒特別美,在朦朧燈火的映照下,她的肌膚白皙如玉,小碗長得像師姐,師姐眉如遠山之黛,小碗卻比師姐的眉眼裡多出一股英氣。
她睡着了,那長翹的睫毛密密垂在眼斂下,是一種懾人心魄的動人。
撩撥得他忍不住俯下身,將脣輕輕貼在她睫毛上。
許是因爲感受到異樣,她的睫毛像撲翅的蝶翼,驚飛了他的脣。
視線再次落在她小巧的瓊鼻上,脣往下移,輕輕落下去。
這種感覺欲罷不能,脣像觸上柔軟的棉絮,跟棉絮的感覺又不一樣,那種彈起來的觸感,特別美妙。
所以某爺越來越貪心,先是將脣貼在她左右兩邊臉頰上,然後再輕輕貼在她額頭上。
一旦放開內心的猛虎,簡直無法遏止。
她的櫻…脣粉…嫩欲滴,想起上次她在馬車裡親錯地方,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妙,美妙得毅志力逆天的他,終於禁受不住那份誘惑,閉着眼睛將脣貼上去。
熟悉而令人滿足的觸感!
或許是停留的時間稍長,比上次的觸感更好。
更要人命的是,睡夢中的墨小碗夢到脣上沾了糖,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恰好舔到某王脣上。
那種戰顫般的觸電感,一瞬間涌遍全身,直擊他的靈魂,身體裡熱血翻涌,怕再呆下去,真想這個沒長成的丫頭,一口吃幹抹淨了。
體內的洪荒之力無法遏止,某王逃也似的飛奔出屋。
一出屋子撞上鈄坐在院牆上一尊大神,舉着酒罈子迎頭痛飲,而蘇憶和風月,站在門口像兩尊門神,一動不動。
顯然是某人心情煩躁,看她們不順眼,將她們給定住了。
終於等到軒轅辰現身,墨千邪一個酒罈子砸過去。
“陪爺飲酒!”
軒轅辰在空中一個飛旋,衣袂飄飄接下那壇酒,輕鈄蘇憶和風月一眼,飛身坐在院牆上,拔開酒塞,猛灌了半罈子。
“酒量不錯!”
墨千邪輕瞥他一眼:“是個爺們。”
“承蒙誇獎!”
軒轅辰咕咚咕咚將剩下的半罈子酒一飲而盡,藉着那股酒勁脫口而出。
“從本王將她揀回八王府,墨小碗是八王府的人,任是誰,別想從本王身邊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