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碗嗔怨的看他一眼,一臉嬌羞。
“狼一樣的眼神。”
“這就對了!”
某王欺身壓近,嘴已經貼在她晶瑩如玉的耳垂上,聲音魅惑沙啞:“狼就是來吃小羊羔的。”
特麼的,還要點臉麼?
這種話,聽得墨小碗麪紅耳赤,身子猛的抖了一下。
她這樣嬌羞的動作,簡直是一種暗示和召喚,所以某王以更熱烈的姿式,一下將她覆在身下。
因爲不捨得壓痛她,所以一隻手是撐在牀榻上的,另一隻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着。
頭俯下去,輕輕在她耳畔襲捲了一回。
看着她嬌小的身子,在他懷裡輕輕的抖動,軒轅辰壞笑一聲,一隻手繼續在她身上動作着,靈巧的小蛇,卻沿着她的頸脖,一路向下索取。
享受着小人兒在他懷裡輕輕顫動的奇妙滾味,享受着她微閉的眼斂上,睫毛輕顫着,像是一副受了天大折騰的小模樣,微微的輕顫像是一種無聲的祈求。
墨小碗被折磨得呼吸急促,小身子不停的輕輕顫抖,那兩隻小爪子,情不自禁摟上他的腰,微微用力,似乎一下要將他摳塌下來。
可再怎麼動作,於某王而言,其實都是在撓癢癢,是小丫頭在勾引他。
更不要臉的是,某王爺吻了這麼幾回,動作嫺熟得很,已經知道怎麼戲弄小東西,激得她不能自持,渾身難受。
被她輕輕那麼一摳,他戲謔的將身子輕輕壓下去一點。
這位動作生澀的某爺,這是到哪裡打過雞血?
已經學會控制自己,來狠狠撩撥她。
墨小碗簡直有一種衝動,想狠狠的翻個身去,來個反撲,來個吃幹抹淨。
這是一種被雷劈過的感覺,但激烈過去後,就開始糾結,他這一招從哪兒學的?
開始他也不會啊!
在畫舫上,在山頂楓林時,也不會的啊!
難道分開才這麼一天,他去哪個姨娘側妃那兒學了一手?
墨小迷糊一想到這個,心裡酸溜得不行,猛的一把推開他,眼神有些幽怨,有些傷心,有些難過,語氣卻是微微的嗔怨。
“哼,我纔不要回八王府去了!”
這個該死的小東西,簡直是一盆冷水澆下來,將他體內那股大火,一下給澆熄了。
軒轅辰眸光清冷,帶着一點怨意,俯下身來,狠狠捏住她精巧的下額,聲音沙啞冰寒,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
“爲什麼不回八王府?難道是,不願意嫁本王?”
墨小碗一開始是因爲想到王府那些個側妃姨娘,心裡酸得難受,鬧着玩說笑,結果他這麼一較真,她正好半推半就倔強上了。
“是,不要回了!”
她嘴微微嘟起,眼神幽怨:“你那麼多側妃姨娘,我回去幹嗎?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夫君麼?”
“我討厭和別的女人睡一個男人。”
墨小碗憋了這麼幾天,一句話能雷死人了,越說越氣:“我的夫君,要身心乾淨,要一心一意,心裡只有我一個人,我心裡也只能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