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羅來到了成王廟之後,一抹醒目的而紅色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當中,綾羅頜了頜首,踱步走了過去。
君夙羽聽到腳步的聲音,轉過身來,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狹長的雙眸之中,滿是玩味,開口說道:“怎麼,這麼快便想通了嗎?”
綾羅頜了頜首,開口說道:“沒錯,在這樣下去,恐怕我連翻身的機會都會失去,鳳七七已經知道了我與表哥的事情。”
君夙羽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這些個事情,既然本座能夠發現,鳳七七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察覺不到,你也未免太小瞧鳳七七了吧,怎麼說她也都是本座的徒弟。”
綾羅聞言,微微一愣,緊蹙着秀眉開口問道:“你們竟然是師徒?”
君夙羽道:“曾經是的,現在不是了,若是你想通了,那邊與小桃紅聯手,將鳳七七與君莫黎一舉殲滅。”
綾羅頜了頜雙眸,緊蹙着秀眉,開口說道:“說起來容易,可做起來恐怕難度很大。”
君夙羽道:“又不是讓你們馬上殺了他們,要等待時機,到時本座會祝你們一臂之力,讓你一人獨自掌管黎王府的一切,做唯一的黎王妃,與你的表哥逍遙快活,如何?”
綾羅聞言,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開口說道:“期待着這一天,可是具體到底該怎樣做?”
君夙羽頜了頜雙眸,開口道:“鳳七七對小桃紅還有些感情,並不知道她就是本座的人,可以利用這點,讓她取得鳳七七足夠的信任之後在動手。”
綾羅頜了頜首,開口說道:“也只能這般了。”
君夙羽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雙眸之中滿是嗜血的寒芒,開口說道:“你放心,君莫黎絕對活不到繼承皇位之時,鳳七七也一樣,背叛本座的人都要死。”
綾羅見狀,望着君夙羽的眼神之中滿是驚恐,隨即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那我便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叫小桃紅聯繫與你,如何?”
君夙羽,頜了頜首,開口道:“去吧。”
隨即綾羅轉身,坐上了回返黎王府的馬車。
綾羅在回到了黎王府之後,便將萱兒叫到身邊,緊蹙着秀眉,開口吩咐道:“去將小桃紅找來,就是那個滿是殺氣的侍女。”
萱兒聞言,雙眸之中滿是驚恐,但綾羅的命令不得不從,隨即躬身道:“是。”轉身走出了綾羅的臥房,向小桃紅的居所行去。
不多時,小桃紅跟在萱兒的身後。來到了綾羅的臥房,疏淡的雙眸望着綾羅,不耐煩的開口說道:“又有什麼事情?”
綾羅聞言,秀眉微微一蹙,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不悅,隨即深吸一口氣,沒有與小桃紅一般見識,朱脣輕啓開口說道:“鳳翎羽說要我與你聯手伺機將君莫黎解決掉,但是得你在鳳七七身前取得足夠的信任,方可動手,若不然失敗的機率會非常大。”
小桃紅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那這裡面也沒你什麼事情吧?真不明白,主人到底在讓我與你合作什麼。”
綾羅見狀,怒視着小桃紅,開口說道:“你以爲你一個侍女就能靠近君莫黎嗎?還不是要我來爲你創造機會,小小年紀竟然這般猖狂。”
小桃紅輕藐的望着綾羅,並未答話。
綾羅頜了頜雙眸,望着小桃紅開口道:“既然我們已經是一條船上得人,我想與你商量一件事,不知你可否願意幫忙。”小桃紅踱步來到桌案前坐定,開口說道:“說。”
綾羅秀眉微微一蹙,朱脣輕啓開口說道:“能否在將君莫黎殺掉之前,我們先把鳳七七解決掉。”
小桃紅聞言,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冷笑,之內的雙眸之中滿是陰狠,開口說道:“就算你不這樣做,最後我也會這樣做做的,只是時機未到而已,這件事就不必你來操心了。”
綾羅見狀,頓時心頭一喜,忙莞爾一笑開口道:“如此甚好。”
小桃紅頜了頜雙眸,開口道:“還有別的事嗎?主人除了要我取得鳳七七的信任之外,有沒有說些什麼別的?”
綾羅秀眉微微一蹙,開口說道:“沒有,怎麼了?”
小桃紅聞言,頓時稚嫩的眉宇微微一蹙,雙眸之中滿是失落,開口回道:“沒什麼,既然沒別的事情了,我就回去了,待時機成熟,我自會主動來找你。”
綾羅頜了頜首,開口道:“好。”隨即小桃紅起身,走出了綾羅的臥房。
待小桃紅走後,綾羅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陰狠,這次恐怕不用我親自動手,便會有人主動結果了你,真是大快人心。
翌日。
柔然的公主希藍,秘密來到了大晉國之內,帶着侍女隨從們,走在大晉國的京城街道上,頻頻引人側目。
希藍不禁秀眉微微一蹙,隨即停下腳步,對身側的侍女說道:“找一家好一點的客棧,我們先住下,本公主要多玩幾日在前往大晉國的皇宮。”
是女躬身應道:“是,公主殿下。”
隨即答話的侍女率先向前走去,待來到了一家頗爲高檔的客棧門前,侍女躬身一禮,開口說道:“公主殿下,這家如何?可還合您心意?”
希藍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就這裡吧。”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入了高檔的客棧之中,侍女來到櫃檯前,開口說道:“老闆,我們要五間上房。”
籃板望了望希藍公主的裝扮,對視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狡黠,隨即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這位客官真的很對不起,我們客棧僅剩下四間上房,您要的五間恐怕……”
侍女將一起瞧在眼裡,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雙眸之中滿是不屑,開口說道:“沒關係,我們出雙倍的價格,能否爲我們騰挪出來一間呢?”
語畢,將一個沉甸甸的袋子仍在了櫃檯之上,老闆貪婪的望着代理裡面的金錠,嘴角就差燙出來口水了,隨即開口說道:“既然客官這般大方,那就幫您騰挪一下,還請稍等。”
侍女揮了揮手,沒有言語,來到希藍身前,開口道:“看來哪個國家都是一樣的,外來之人,必定會受到不一樣的待遇。”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些話聽在希藍的耳中,希藍的內心之中竟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待老闆將五間上房準備好之後,希藍一行人便住了下來,在客房內,希藍頜了頜雙眸,如黑曜石般的鳳眸內閃過了一抹狡黠,朱脣輕啓開口道:“去外面的商鋪,買一身男人的衣服。”
侍女聞言,微微一愣,雙眸之中滿是疑惑,開口道:“公主殿下要男人的衣物做什麼?”
希藍秀眉微微一蹙,開口說道:“你知道那麼多做什麼,讓你去你就去。”
侍女頜了頜雙眸,開口應道:“是。”隨即多不走出了客房之中。
不多時折返而回,手中拿着一身男子的雨霧,來到希藍身前,躬身一禮開口說道:“公主殿下,您要的衣物。”
希藍頜了頜首,開口道:“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侍女應道:“是。”
待侍女走後,希藍脫下自己身上華貴的錦袍,換上侍女送過來的男人衣物,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走出了客房,向大街上走去。
希藍女扮男裝,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本以爲到了大晉之後,能欣賞到不一樣人文風情,但望着來來往往的行人,也沒覺得有多少新奇,隨即秀眉微微一蹙,便向客棧折返而回。
就在踱步走到一個門前,忽然見到一個身影異常熟悉的男人,而這個男人站在門口,緊蹙着墨染的劍眉,同樣的在定睛望着希藍。
君臨烈怎麼看眼前的女子怎麼面熟,搜索腦中的記憶,一時還真想不起來,索性不再去想,踱步向希藍走去。
待君臨烈來到希藍身前,定睛一看,頓時微微一愣,開口說道:“希藍公主?”
希藍微微一驚,仔細端詳君臨烈,隨即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開口道:“君臨烈?”
君臨烈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希藍公主怎麼穿成這般模樣,險些認不出你來,,還以爲本王看錯了呢。”
希藍莞爾一笑,開口說道:“穿成這個樣子,你都認得出來,不虧是老對手。”
君臨烈道:“這次就再也不必與你對陣了,日後就是一家人了。”
語畢爽朗一笑,“呵呵。”
希藍聞言,雙頰竟隱隱的爬上了兩朵緋紅,朱脣輕啓開口說道:“現在還沒嫁到你們大晉呢,我這次前來,只是奉命爲了送和解書的。”
君臨烈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要不要上去喝一杯,見你這行頭,想必也是不願那麼早的就去皇宮吧?”
希藍頓時嘴角牽起了一抹笑意,開口說道:“還是老對手懂本公主。”
君臨烈爽朗一笑,開口道:“呵呵,走吧,將來的弟妹。”
希藍聞言,嗔怪的忘了君臨烈一眼,沒有答話,默默的跟在君臨烈的身後,走入了舊樓之中。
二人來到一處靠窗的位置坐定,小二臉上堆笑,忙走了過來躬身道:“烈親王殿下,向用些什麼儘管和小的說,掌櫃的說了,這次說什麼也不能收下您的錢,您每次給的都太多了。”
君臨烈頜了頜雙眸,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說道:“本王是絕不會做出那種白吃白喝的事情的,若是不收本王的錢,那本王就前往別處去吃。”
小二無奈,嘆氣道:“唉,那您而爲向用些什麼?”
君臨烈從懷中拿出一個銀錠,交到小二的手上,開口說道:“本王常用的都上來,在上一壺好酒,其他的你看着上些便是。”
小二接過手中的銀錠,緊蹙着眉宇,開口道:“烈親王殿下,這是在有些太多了。”
君臨烈聞言,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不耐,緊蹙着墨染的劍眉,揮了揮手。
小二見狀,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怯意,沒有在說什麼,轉身向廚房行去。
待小二走後,希藍望着小二離去的方向,轉而對君臨烈開口笑道:“沒想到你這位在戰場上嗜血如命的王爺 ,倒是對你的子民甚是體恤呢。”
君臨烈聞言,微微一愣,隨即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開口說道:“本王只是不想佔任何人的便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