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感覺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這裡的殭屍和人類區分開來,對於人類則要儘量的安撫,耐心的做思想工作,如果實在是商量不通,墨白也只好痛下殺手了。
反正墨白是不會允許這些殭屍再去城區禍害了,那麼,現在必須先想好把這些殭屍關到什麼地方去。
一般的民房是關押不住這些力大無窮的殭屍的,可是如果要把他們關押在陣法之中,那麼就需要煉製一座中型的法陣,可是墨白現在法力不足,想要靠自己來煉製一座中型法陣的話,最少也需要數天的時間,所以對於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墨白此時想到了天河老人,這位睿智的大學教授老室長,應該能夠想到一個適合關押這些殭屍的地方的。
“孫老,你看這些力大無窮的殭屍關押在什麼地方比較合適呢?”墨白語氣平和的問道。
“就壩橋監獄吧,那是我們市政府的一個關注點,把這些殭屍秘密的關押進去,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手續的。”天河老人隨口說道。
“好吧,孫老真是睿智啊,居然提前就謀劃好了!”墨白讚歎。
“先生過獎了,其實也沒什麼謀劃的,只是在這個城市居住的久了,一切都熟悉了而已!”孫天河老人隨口回道。
“好了,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何把正常人和殭屍區分開來呢?”墨白又問了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很簡單,先生只需要給他們發放午餐,那些不吃午餐的就基本上都是殭屍了。”天河老人微笑着的回答。
“好辦法,午餐看來你也準備好了?”墨白有些驚喜的說道。
“是的,已經準備好了,一個電話,幾分鐘就可以送到。”天河老人拿出了手機。
十分鐘後,一輛送餐車開到,免費的盒飯開始發放。
這裡的村民雖然也過了幾天城裡人一樣的好日子,不過那種根深蒂固的小農意識,讓他們生怕吃虧,感覺不佔便宜會死。
所以這免費的盒飯發放,立即引來了此地村民的瘋搶,墨白也沒有讓人阻止,他只是悄無聲息的把神識標識分別印記在他們的身上。
如此簡單的就迅速的區分了人類和殭屍,墨白很滿意。
然後墨白又給天河老人傳音,讓他準備十輛全封閉的大車,墨白準備把這些殭屍全部定住之後,就全部拉到壩橋監獄去,這樣就可以暫時控制住這裡的殭屍互相撕咬的恐怖事件了。
十分鐘後,十輛帆布封頂的大車開始陸續的進入這個壩河村,而墨白則把幾百張定身符篆一把就準確的貼到了那幾百具殭屍的額頭上了。
“這位法師,你這是要做什麼?”唐美玲臉色一沉的問道。
“殭屍互相撕咬的結果就是吃掉這裡絕大多數的殭屍,然後會造就出來一兩個殭屍王,而這一兩個殭屍王則會造成一場浩劫,最少這個煤城是保不住了,所以我必須阻止他們在此撕咬。”墨白沉聲解釋着。
“好吧,我知道他們不會有好結果的,這樣被你們帶走也好,省的我看着傷心。”唐美玲滿臉憂傷的說道。
“好吧,你能想的通那最好了,你們把車廂打開吧!”墨白沉聲說道。
很快那十輛大車的帆布後門都打開了,接下來墨白連續祭出數道風綁術,很快就把這些貼了定身符篆的殭屍都送進了大卡車。
“墨白先生法力無邊!”
“先生好厲害啊!”
“這真是爲大家做了一件大好事!”
……
“好了,大家吃過飯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們也要離開這裡了!”墨白淡淡的說道。
墨白先去了壩橋監獄,等到那十輛大車的殭屍全部被關進了囚室之後,墨白又把那幾間囚室用符篆加持了一下,才返回了市裡。
墨白返回市裡之後,又投身到日常的俗務之中。
墨白既然無法繼續修煉提高,也只好再次入世了。
不過墨白似乎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被他關押在壩橋監獄裡的那幾百具殭屍。
在壩橋監獄裡的那幾百具殭屍中,有兩具殭屍同時睜開了血紅的眼睛,而且這兩雙眼睛很快就對上了。
“韓闖,你爲什麼不比我晚醒來幾秒鐘?”蔣軍一臉懊惱的說道。
“蔣軍,這也是我想對你說的話,我們之間就要再廢話了,無論是人還是殭屍,爲了唐美玲,我們是隻能夠有一個活下來的了!”韓闖一臉陰毒的道。
“那是自然了,不過在我們決一死戰之前,是不是要先把這些雜魚清理乾淨呢?”蔣軍非常淡定的說道。
“這些雜魚目前都被定住了,而我們要是等他們自己衝開這些定神符,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不如咱們先把這些定神符篆揭掉,你有這個膽量嗎?”韓闖陰測測的說道。
嘿嘿,竟然如此託大,好吧,儘管有些冒險,不過如果他們中能夠再覺醒撕咬出一個屍王,他們倆就算是平均分着吃,也足夠他們再進階一層了,而且他們倆決鬥之後還是可以吞吃掉對方呢,這樣就會產生出來一具超級殭屍王,也只有這樣,產生出來的那個超級殭屍王纔有實力和墨白決一死戰,而且,超級殭屍王的容貌也會變的不再那麼的噁心了。
“膽量自然是有的,咱們就別廢話了,趕緊的開始吧!”蔣軍想到了光明的前景就開始催促道。
接下來兩個人一起把那些殭屍額頭上的定身符揭開,那些殭屍全部都生硬的站了起來,然後那些殭屍開始本能的就近捉對撕咬起來。
那幾百具殭屍很快的減少下去,最後的一個殭屍王竟然開始和韓闖撕咬了起來,這讓孤零零站在一邊的蔣軍很糾結,自己是等着坐收漁翁之利呢?還是衝上去幫助其中的一方?
時間在蔣軍的糾結中飛速的流逝,最後韓闖竟然被那具新產生的叫唐磚的殭屍王給吃掉了,現在唐磚的實力已經超越了韓闖了,蔣軍感覺自己好像是犯了一個愚蠢而嚴重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