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七開路

一二七、開路

一堆白大褂圍了過來,兩個白大褂便朝樑宇動手動腳,但很快就斷定了樑宇的生理機能完好,絕對是屬於無病呻吟的那種,便是棄之如鄙履,頭也不回很自覺地涌到另一邊幫手去救治另外一個。這個實在是傷得太重了,有點無藥可救的傾向,也應屬於鄙履一類。一堆白大褂都晃起了頭,那小鬍子甚至放棄了把他擡進帳篷救治的念頭。

這時那重傷精英驀然睜開了眼睛,掙扎着便要爬起來,嘴裡還嗬嗬有聲,手舞足蹈的。一班白大褂連忙按住他,都在安慰着他不要衝動的捏……

樑宇躺在一邊沒人理睬,心裡早就在生悶氣了,心裡暗罵:“他奶奶的,你們這幫小鬼子,老子累得要命,也不給打點點滴,反而對那要死的王八蛋熱情有加,豈有你的此理呀!”他忍不住地爬了起來,很不高興地擠開那幫白大褂,在衆目睽睽之下,很深情地去攙扶那傷兵,一邊冷冷地朝那班白大褂道:“你們的,開路!我的還要和……咳咳……去戰鬥!”

他的表情很冷酷,語氣很決絕。樑宇知道這些鬼子對於“他們”這幫大將的衛隊是打心眼裡尊敬的,便是利用這點“特權”行險,準備脫身,不然身陷鬼子窩裡,一個不小心露了餡,那就是糟糕透頂,還是早走早爲好,趁這班鬼子還在給白天的戰鬥打得昏頭轉向的時候,趕緊行動。既然那班精英如此狠勇,那他也得裝點英雄氣慨出來,當然這個差不多要死的精英可以利用利用,只是不知道這小鬼子精英的名姓,乾脆便是一咳了之。

那班白大褂以及一班小鬼子果然有點一愣一愣的,搞不清這個冷酷的勇士要幹什麼?樑宇卻是扶起那重傷精英,對着他裡自說自的:“……我們的進山去,我們的繼續的戰鬥!”那重傷精英似乎也頗有此意,嘴裡不能說,頭卻連連點,也很樂意接受樑宇的扶持,他傷得太重,眼裡是昏天黑地的,當然認不出樑宇這個異類。

那小鬍子白大褂卻勸道:“兩位,你們的都受了傷,不宜的再繼續戰鬥……”樑宇卻冷冷地道:“你的讓開,我的開路!”他夾起重傷精兵,來到了那班“擔架隊”面前,這些人不單擡了他們的人回來,裝備可也帶回有不少。

樑宇把重傷兵扔給那曹長,那曹長惶恐地扶住,樑宇卻從他的那一曹的人那裡,先搶過一把衝鋒槍給傷兵背上,又摘下幾顆手雷一一別在他的腰間,然後自己也背上一把槍,手上再抓起另一把,然後摘了七八顆手雷,把腰肢都圍滿了。然後抓起一頂鋼盔扣在自己腦袋上,再揀了另一頂,很隆重地扣到那傷兵的頭頂……全程他是面無表情,臉如死水一般,冷酷的比後世那些酷哥還要酷上好幾分。

山谷裡周圍靜悄悄,只有那風兒在嘯,時有呻吟聲,爲此添悲壯。一干大小鬼子全都很愣愣,都眼定定的看着樑宇在動作。樑宇裝備好自己,裝備完“同伴”,見着那曹長眼溼溼的,他忍着笑,拍拍他的肩膀,用日語說道:“多謝!”然後夾起那重傷精英,朝着周圍面無表情地敬了一個禮,那傷兵也顫抖着想舉手,但就力有不逮,半途而廢。樑宇也不再言語,扶着那重傷精英往回很悲壯地走去。

周圍的鬼子都感動得無以復加,個個是熱淚盈眶,情不自禁地舉手朝他們敬禮,風嘯松濤聲厲厲很放肆,氣氛卻很莊嚴很肅穆。那傷兵移動的腳步太慢了,樑宇心裡卻在不停地咒罵着:“去你奶奶的,走快點會死呀!”但以這王八蛋的情形,走快點還真是會死的!無奈之下,樑宇夾着他只能一步一挪地朝山裡走去。在千軍萬馬之中穿行,步步雖爲營但卻也是一步一驚心。

沿途的鬼子都自覺地讓開一條大路,各類鬼子都讓在一邊很莊嚴地朝他們敬禮,心裡都在感嘆:“將軍的衛隊,果然是真的勇士,敢於直面那恐怖的獨立團,生命不息,戰鬥不止……”

樑宇沉着臉,依然是一步一驚心地挪着,不是他不想走快點,實在是這王八蛋好重好重,他奶奶的,一百四五十斤那,全都撐在自己身上,不累的嗎?真盼着這王八蛋趕緊死掉,好讓自己一人“開路”,那就是一溜煙的事了,偏偏這王八蛋是個小強,吊着一口氣就是不肯下嚥,反而有點很興奮的傾向,更加頑強地不肯死。樑宇真的很無奈,衆目睽睽之下總不能動手去扭他的脖子吧?只能拖着他夾着他繼續裝酷了。

現在兩旁已壘上兩道“黃牆”,真的很壯觀啊!要是有機槍一路掃了過去,絕對是很過癮的事情。“黃牆”不停地延續着,何時能到頭啊?現場的鬼子都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在兩邊排起了隊集體向他致敬,人也太多了,膽小一點都會給嚇得腳軟。

樑宇目不斜視,依然是一步一步地往前走。酷就酷到底吧,後世的那些酷哥可是見得多了,很容易裝。他現在一心便是走完“牆體”然後拍拍屁股,一溜煙上山去。

也不知是抽了那根筋,那曹長突然間很衝動地衝了出來,吊住了樑宇的屁股,嚇得他的小心肝都幾乎停頓了,他停下了腳步,隨時便要動手。不料那曹長卻很衝動地道:“我也去!”樑宇心裡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了一遍,真想給他一腳,罵上一句:“關你鳥事!”

有了一個衝動,便引起很多衝動,很快樑宇身後便吊上了一堆,“牆體”都轉移到他的屁股後面去壘了,好長好長呀,樑宇都幾乎要放聲大哭了:你們這班小鬼子湊什麼熱鬧啊?那麼多,叫我怎麼跑?

事已至此事出無奈,樑宇只能板着臉繼續耍帥作酷往前一步一驚心。牆體在不斷地延伸,都快見不到頭了,沿途不停有鬼子竄進隊伍,添着磚加着瓦,使牆體在不斷地碩壯成長。他們都很衝動地在學習樑宇好榜樣啊!

尾巴是越來越粗,樑宇的眼皮卻是越跳越厲害,真想扔下身邊的精英鬼子,大吼一句:“老子不幹了!”現在前面的黃牆終於不見了,後面的尾巴卻是粗壯得讓人心驚膽顫,樑宇雖然膽大可包天,但此情此景卻也禁不住又失望又害怕,拖着這條尾巴進山,以目前的體力可沒把握一下了就把它摔掉,萬一撞着自己隊伍的伏兵,奶奶的,槍打出頭鳥呀!這班衝動的小鬼子,要衝動就衝動到老子的前面去呀,跟在屁股後面算什麼啊?不行,老子不幹!他開始琢磨着如何解決這尾大不掉的問題了。

騰挪了四五百米,有一堆鬼子迎面而來,爲首的是一個一身硝煙的矮壯軍官,肩膀上可是釘着二槓三星的,卻是一個大佐級軍官。應該是現場的最高指揮官了,這邊的壘牆壁行動,終於驚動了他。

他手下的軍官喝住了“牆體”,那大佐很冷靜地朝樑宇走來,淡然道:“這位……你們的要幹什麼?”樑宇無奈,只能停下腳步,朝他敬了一禮道:“我的,要進山!”言多必失,樑宇只能用用酷哥酷語了。

那大佐顯然知道他的身份,也很客氣道:“我的第68聯隊的川崎貞貳,很佩服你的英勇,但現在獨立團的主力部隊還在,這位……不能冒險的。”

樑宇擺出一副很木然的狀態,道:“我的同伴都留在了山裡,我的不能站在這裡。還請大佐成全!”對於樑宇的所爲,這川崎大佐明顯是很理解,也認爲這是必須的!但領教過獨立團的厲害的他,可不願意讓這勇士把自己的手下領進去送死。接到報告後,他可是一路都在頭痛,心裡暗罵:“八格壓你的路,你死就死,爲什麼要帶我的兵去送死的捏?那獨立團可是很可怕的,傷亡了那麼多的帝國士兵,只消滅了不到一千個獨立團的士兵,是五分之一,還是四分之一?不好的捏,他們的主力部隊還不知擺在哪個角落,隨時會吃掉我們單獨的部隊的捏……”

對於獨立團的兵力,由於沒有明確的情報,日軍上下一致認爲應該是師級規模,幾經戰損,諒他們都沒法補充兵力,那麼最多還有七八千,最少也不會少於四至五千人,這場大戰,從收集的戰果來看,獨立團一戰損失最多一千人左右,那麼他們的主力肯定還在,按獨立團的以往手法,都是以小股部隊出擊,大隊在設伏聚殲帝國軍隊。昨天一戰,戰果很不如意,現在日軍上下都在心中驚慌,不知獨立團的主力部隊會在哪裡?

自己的部隊衝動着要進山,這讓川崎貞貳很生氣。以獨立團的戰鬥力,他這個聯隊還真不知道能不能頂住人家的攻擊一個小時。白天的大戰,他作爲後備部隊沒有參加,但同類的慘狀卻讓他心裡恐慌,以前一往無前,追着支那軍隊狂毆痛打的感覺剎時間便消於無形了。這獨立團絕對不是好團,絕對比帝國軍隊強大。從收拾戰場的結果來看,這個推論是完全正確的!帝國軍隊戰損和他們相比,竟然是令人痛心的十幾比一,第六師團已幾乎全軍覆滅了,第三師團的野戰部隊完整的恐怕就剩自己這個聯隊了。那些王八蛋竟然還不知死活地要去進山找獨立團?腦子進水了?神經抽起了?不行!必須的阻止!

但此情此景,他又不能裝慫,要知道大將閣下給轟死了,軍司令官重傷了,接下來一定會追究責任的,如果給自己一個怯敵畏戰的罪名,那前途可就盡毀羅。必須的要阻止這樣不幸的事情發生。他很想掏槍把這個可惡的“勇士”死啦死啦的,但不行啊!這次大戰將軍衛隊可是威名遠揚,不能的動粗。但人家非要進山怎麼辦?後面的尾巴都翹起來了,強行割去,很有可能把自己的前途也一起割了。

要知道現在可是個很好的時候啊,旅團長死了一個又一個,都一大堆了。很多位子都在找人去補呀,俺也好有希望。雖然少將不是好當的,但是小心一點,絕對好過大佐,要不然就自動申請做個大佐旅團長也不是不可以的嘛……

川崎大佐打定主意,既不能進山讓自己的部隊受損,又不能因此蒙受污名。俺還要做大佐旅團長捏。川崎大佐是很有頭腦的人,深明打蛇要打七寸的道理,感覺一定要說服這個可惡可恨的“勇士”不要進山,這才能把這場危機化解!

很快他便有了主意,於是他很嚴肅地道:“這位……大將閣下爲天皇、爲大日本盡忠,我們都很難過,但大將閣下的遺體還在山裡,作爲大將閣下的親衛,是不是要去見一見他最後一面?”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樑宇面無表情,心裡卻歡欣鼓舞,暗道:“怪不得這班王八蛋如此瘋狂,原來他們的主子真的是死了。值了值了!又搞掉了一個大將!”但現在他急着要脫身,眼前這個面目可憎的大佐嘰嘰歪歪的,真想給他一耳光:“老子要進山,關你鳥事!”那些所謂的勇士如此的瘋狂,自然知道了真像,他應該也不能意外,於是他臉上很無表情地道:“這個是我們的恥辱,我的沒臉再見將軍……我的開路,請大佐成全!”

川崎貞貳心裡暗罵:“八格壓你的路,大將死了,你應該去自已切了自己腦袋啊,切腹都沒資格,拚你個鳥命呀?要拚命你一個去得了,帶我的部隊去幹鳥呀!”他心裡憤憤不平,雖然形成尾大不掉的局面,有可能不關他事,但罪魁禍首肯定是他,要不是他搞出一副中國的風瀟瀟易水寒的噁心模樣,自己的部隊纔不會那麼傻呢。要知道什麼樣的官就有什麼樣的兵,自己那麼聰明,手下肯定蠢不到那裡去?都是你這烏龜王八蛋弄的……他心裡不停地爆着粗,臉上卻是和顏悅色地相勸,但樑宇就是不爲所動,一心一意要去進山找獨立團“拚命”去,他看出這個大佐雖然是大佐,但對“將軍衛隊”還是極爲忌憚的,要脫身,當然得吃住上,難道要跟他回去吃飯嗎?

川崎貞貳好說歹說,人家就是不爲所動,非得開路要進山拚命去不可,這讓川崎大佐很不高興,把眼前可惡勇士的祖宗十八代重新再了一遍,但就很無可奈何。爲了自己的前途,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和樑宇廝磨,竭力的勸說。口水在飛濺,氣得樑宇幾乎要塞顆手雷進他的臭嘴裡了。

兩個在口水糾纏,相持不下。突然間遠處一個士兵踉蹌着過來,嘴裡大叫道:“找到了……找到了……”川崎大佐心裡一喜,靈機一動,對樑宇沉痛地道:“大將閣下的一條手臂……現在終於找到了,作爲將軍的衛兵,請您給大將閣下送回去吧!拜託了!”要求很合理,樑宇似乎沒法推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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