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零割他的頭

一五零割他的頭

坪下渡口,黃昏前的戰鬥已到了白熱化的程度,炮火紛飛,殘肢斷臂到處在空中飛舞,日本人的三百多人在炮火的掩護下已登上了對岸,正和76師318旅的將士在殊死搏鬥。青木成一少將一邊命令繼續手下搶渡,一邊下令炮兵繼續射擊,就是傷着自己的勇士也沒關係,反正一炮下去倒下一個勇士,必能帶飛更多的支那士兵。爲了那美麗的花姑娘,爲了他青木成一少將的榮譽,爲了大日本帝國的尊嚴,這是必須的。

76師318旅長常遵現在是腦子空白一片,戰士們的血肉已讓他變得無畏無懼,現在全旅上下二千多名將士只剩餘八九百人了,彈藥也耗費殆盡。當然他們的浴血奮戰也不是沒有結果,已經讓小日本的一個大隊成了中國魚蝦的食物。他盡力了!現在日本人已登上了灘頭,他已沒得選擇了,他毅然向師部發出了訣別電文,然後率領剩餘的戰士端着刺刀撲了上去!

日本人的炮火在持續轟炸,戰士們的血肉在飛!沒有人退縮,沒有人畏懼,現在他們只有一個信念:把小日本趕下河去!雙方交織在一起,用最熱血也是最冷酷的方法解決,刀光霍霍,鮮血飛迸,數百人聚集在灘頭捨生忘死地拚殺。

常遵接連捅死了兩個小日本,但一顆炮彈卻落在了他身邊,炸死了兩個朝他衝來的小日本,也炸飛了身前的兩個戰士……只見他的虎軀一震,蹌踉了好幾步,伸出步槍生生地撐住身體,好一會兒,他的身形挺立起來,嘴裡突然吼道:“殺光小日本……”然後緩緩地倒了下去,胸口是殷紅一片……

旅長的死,讓全旅將士熱血沸騰,他們吶喊着,奮不顧身地撲了過去。日本人的人數雖少,但拚刺功夫卻遠遠強於318旅的戰士,但強悍的318旅戰士卻是用上了最原始的方法,一個戰士用胸膛擋住了日本人的刺刀,然後讓戰友去替自己報仇,或者用胸膛擋住日本人的刺刀,一嘴咬在了那些畜牲的咽喉上,又或者拉響了身上的手榴彈。不斷有戰士倒下,但也不斷有戰士們衝了過去,他們血紅着眼,活着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爲旅長報仇!

青木成一在望遠鏡裡看到這一切,心中也頗爲感嘆。看來那邊的不是一支二流的支那部隊,而是一羣悍不畏死的勁旅!自己的那幾百勇士看來是保不住了,他心裡有點悲哀。是不是要進行無差別的轟炸?現在大局已定,青木成一少將還在琢磨着是不是要用上這種極端的方法。把炮彈直接轟在雙方的人堆中,比轟在外圍、在邊緣效果會好得很多,能大量地殺傷支那人,當然也可能會誤傷自己的勇士,這對於自己的威信似乎有點損傷。但如果放過這班悍不畏死的支青木成一還在糾結着,但卻有人替他作主了。阿虎率領三連悄悄地摸到後山,由他親自出手摸掉了後山一個班的鬼子警戒部隊。這讓在望遠鏡內觀察的萬奇中心裡佩服之餘,也生了一個疑問:這阿虎到底是人還是鬼呀?他要是傻子,其他人不都成了豬?

發現了後山有大約十三個鬼子的暗哨,阿虎便按住了部隊隱藏起來,他隻身潛了過去,那夥鬼子就在半山腰上,樣子很放鬆,畢竟中國人的部隊都在對岸,這邊也就是盡下步兵*典上的規定而已,大半天后他們都懈怠起來,躺的躺,睡的睡,又或是和同類聊着風流豔史……

萬奇中一直用望遠鏡觀察着那邊,阿虎悄悄潛進了一座密林中便是消失了身影,不久卻見對面山腰上有一個小日本很惶急地跑進了林子裡,似乎是想拉屎拉尿,過了很久,那小日本這才走了出來。山側躺着兩個小日本,正在昏昏欲睡。那拉屎拉尿的小日本經過的時候,很不小心地跌倒了,正跌在他們身上。細心的萬奇中發現那小日本手裡竟然多了一把帶血的短刀。再仔細一看,那小日本的身形好像很熟悉!咦,好像是阿虎連長耶。不會吧?真是喲!萬奇中心裡驚奇之極。

又見那阿虎連長小心地把兩具日本人的屍體拖進了林子中,然後就躲在那轉角處,嘴裡也不知叫了什麼?便見有兩個小日本匆匆地趕了過去,這讓萬奇中很擔心,真怕阿虎對付不了,要是驚動了其他幾個那可就糟糕了。

卻見那阿虎伏在一個草叢中,高高蹶起了屁股,那兩個小日本竟然也跟着過去蹶,搞什麼呀?阿虎認識那兩個小日本嗎?還未想明白,那阿虎的雙臂突然間便張開了,然後落了下去,然後便見那兩個小日本的雙腳在草叢中虛踢了幾下,便是不動了。原來阿虎是在使詐啊!萬奇中真的是很好奇,這傻子是怎麼個騙人……噢,騙那些小日本鬼的呀?不過讓他很高興的是,阿虎已靜悄悄地把五個小日本弄死了。

然後又見到阿虎在那裡咋呼,這回是過來了三個小日本,還未到轉彎處,阿虎就跑到了林子邊緣,等他們看見自己後這才折了進去,那三個小日本竟然傻下傻下的跟了過去,結果沒意外,出來的只有阿虎一個人。他手裡竟然提着一隻野兔,也不知從哪抓來的?

到了轉角處,阿虎突然間把野兔拋了出去,然後他的人也衝了出來,側邊山腰上正坐躺着三個小日本,聞到動靜,都是很興奮,起來要抓兔子,不防阿虎衝了過來,一刀捅進了一個小日本的咽喉,一手按着一個小日本的頭往山石裡狠狠撞了下去,阿虎沒有停留,直接奔向了那面山腰,那邊還有兩個小日本,兩面中間也有一個拐角,這邊的動靜那邊是看不見的。這次阿虎是很乾脆地飛跑過去,不過他是做了一個提褲子的姿勢,跟死在他手裡的第一個小日本是一模一樣。那邊的兩個小日本似乎還在笑罵着他,待他們有所反應的時候,阿虎已經跑近了。一刀便捅進了一個小日本的脖子,又準又狠,絕對致命。另一個要去拉槍栓,阿虎飛起一腳踢在了他中間部位,結果那小日本就顧不上去拉栓,而是痛得去拉*了,然後便見阿虎衝了過去,單手一叉把他叉在半空中,那小日本真慘啊,那腳撲騰的呀……不過很快就沒了動靜。

就這樣完了?十三小日本耶!萬奇中真是張口結舌,半天也沒反應過來,真到旁邊有人捅了他幾下,他纔回過神來,這才命令部隊快速衝了過去。

這山峰後面能聽到炮聲隆隆,而且整座山都似乎在顫動,看來日本人的炮兵陣地就在山的後面。這山不高,但頂峰卻是峭壁,根本沒法攀登。

阿虎手一揮,讓五排的戰士把降落傘的傘繩拿了出來,這個東西好啊,阿虎連長平時沒事幹的時候就在那裡鼓搗,在一邊頭上裝了一個鐵鉤,用來攀爬是再好不過了。其他戰士可都是有樣學樣,現在幾乎是人手一條。在馬坳訓練的時候,可是專門對這爬繩、鉤繩作了專項訓練,其中已不乏高手。

阿虎率先攀了上去,上面大約能容下二三十人,而且還很平坦。從山頂上望下去,山下是一片平地,一大窩日本人正那裡忙碌着,開炮的開炮、打槍的打槍、登船的登船,井井有條,有條不紊,還真是訓練有素。

就在這山下不遠的一處平地上,擺着一溜八門火炮正在不停地朝對岸狂轟濫炸。一大堆日本炮兵甚至在寒冬中都是光着膀子在忙活着,熱火那個朝天啊。

阿虎手一揮,命令把迫擊炮全部拉上來,現在三連已有了六門迫擊炮,在那邊渡口又揀回兩門完好的炮,炮彈更是揀了不少,直讓陶傑高興得幾乎跳起來了。炮顧然是很重要,但炮彈更是好啊。要知道在馬坳訓練的時候,那阿虎連長已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要求他們把炮彈精準到要離目標一米範圍之內,練是練得差不多了,但那炮彈卻幾乎都練個精光,幾門迫擊炮再次有做燒火棍的危險。

六門迫擊炮都擺開了,阿虎指着山下那炮兵陣地上一堆堆得如小山般的木阿虎吩咐完卻是溜下山去,把部隊全部帶到山側,那裡有條小路通到山外。萬奇中看這架勢,當時是吃了一驚:這阿虎連長不會是真的傻的吧?要用這一百多人去衝擊二三千人的小日本大營……但他隨即轉念,阿虎連長做事好像很有一套!好像還沒吃過什麼虧?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萬奇中也就沒有去阻攔。

阿虎觀察了一陣,發現小道下面的山腳下有一小隊日本人在警戒,阿虎沒有驚動他們,只讓所有人都埋伏好。

這時山頂上陶傑的炮兵打響了,連續三輪,十八顆炮彈結結實實地砸了出去,全部集中到了那個地方。便聽到一聲驚天動地、震耳欲裂的爆炸聲傳了過來,震得整座山峰都在顫動,只把萬奇中他們都震得一愣一愣的,心臟狂跳,幾乎都要跳出身外了,耳膜更是嗡嗡作響,幾乎都聽不見了。怎麼回事?阿虎似乎一點意外都沒有,他站了起來,率先衝了出去,大喝道:“一個不留!”

衆人面面相覷,不是吧?這傻連長真的是要去衝擊日本人的幾千大軍。但連長當先,誰敢落後,沒有人退縮,都是跟着衝了出去。一轉出山口,讓他們大大吃了一驚,下面基本上都成平地了,沒有一樣東西是站着的,包括那些剛纔還在忙碌着的像很多螞蟻般的日本人,現在都好像是睡着了。不是吧?現在他們總算明白了,敢情這阿虎連長真是胸有成竹啊!

阿虎衝下山去,對着山下那一隊不是躺着,就是坐着在那裡一愣一愣的小日本開火了,這邊跟外面有個夾角,這小隊的日本兵大都沒給震死,但幾乎都是給震愣了,阿虎衝了過來,手上的衝鋒槍來回掃射,徹底把他們解決掉。阿虎手一揮,右手做了個環型手勢,然後對着五排做了個直線前進的手勢。萬奇中知道他的意思,立即補充道:“五排直衝,三排向左,一排向右,四排左前方,衝啊,給小日本補槍去。”

全連衝了過去,各依方向掃蕩着日本兵,萬奇中先率人衝上了河邊的機槍陣地,把那裡的十挺機槍搬了過來,用這個快多了,阿虎卻是腳不停步地率着五排直線衝了過去,一邊掃蕩着兩邊沒死的,竭力站着,身體卻在歪歪扭扭的小日本,一邊往北邊方向衝去。那邊有一條小河汊,河汊對面有一個小山包,有一個小隊的日本兵在駐守,距離有點遠,他們在這場瞬爆中影響應該不大,必須得防止他們衝過來。

阿虎迅速地衝到對面的想不到的是,支那人竟然還有埋伏。更想不到的是支那人的火力是如此的兇狠、如此的恐怖!幾乎好像是人手一挺機槍,好幾十個捏,這五十多個日本兵很不甘心,但就很無奈。那彈雨紛飛,絕不是他們手上的破爛三八所能比擬的,自己還沒開一槍,人家已是幾十發了。伏下來也沒用,那些支那人狡猾狡猾的有,投的手雷居然都是在半空中就炸開的,碎片能直接插進背上,怎麼躲啊?沒辦法啦,只能死給他們看羅……

沒多少意外,這一小隊的日本兵在五排超強的火力之下,連個還手之力都沒有,很快就被解決掉了。阿虎手一揮,命令五排環形前進,朝未死的日本兵補槍,他自己則領了王坤和另一個戰士衝上了正面的一個小土坡,那裡搭設了一個棚屋,應該是日本人的臨時指揮部。

現在那棚屋已倒塌了大半,裡面狼籍一片,橫七豎八躺了好幾個小日本,也不知是死是暈,阿虎可管不了那麼多,不分青紅皁白就是一梭子彈過去,把裡面的屍體好好輪了一遍。

王坤衝上前去,搬開橫木,把裡面的屍體都拖了出來,有五具,但都是血肉模糊的。他興奮地叫道:“連長,是日本人的大官呢。”他看到一具屍體的肩章上有一粒金星,似乎是日本人的大官,不由得叫了起來。

阿虎卻搖搖頭,很不滿意地道:“一個少將……一個大佐……一箇中佐……兩個上尉,小……小魚……”王坤吃了一驚,難道這具血肉模糊的一粒星就是日本人的少將?那可是大到不得了的官呀!阿虎連長說他是小魚?啥意思哩?真不明白。但阿虎連長說這是小魚那就是小魚了。

阿虎沒再理會,端起槍準備去掃那些半死的小日本,剛走了幾步,他突然間好像想起了些什麼?停下腳步,指着那少將的屍體吩咐道:“割他的頭!”

王坤一驚,但還是去抽刀,準備動手。阿虎又道:“找旗子……那個旗……”他說不出是什麼旗,雙手卻在畫着方框。另一個戰士立即鑽進半塌的指揮部,一鼓腦兒地把裡面的布條、布帶以及幾把指揮刀全部搬了出來,攤在地上。

阿虎揀起一塊太陽旗,臉現喜色,遞給正在對着那具少將屍體的脖子比劃着的王坤說道:“收好!”然後用王坤瞪大眼睛,倒吸了口氣,心道:“這阿虎連長斬人頭那麼的熟練。嗯,莫非他是劊子手出身不成?斬的人頭多了,便漸漸的傻掉了……有可能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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