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你有病”了——怎麼說話呢?
如果這話是從一大老爺們口中說出的,身爲主人公的朱球,一定會理直氣壯的質問個子午寅卯出來,可他現在面對的卻是一個看起來除了會給人治病外,別的啥也不懂的黃毛小丫頭。
“咱咋能跟一孩子一般見識呢?”鬱悶的朱球很快爲自己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藉口,他心想讓這丫頭說說也罷,萬一真有點兒比蛀牙還嚴重的病,可得抓緊治療啊。
“是嗎,什麼病呢?嚴重嗎?”
“嗯嗯……反正是男性方面的病症了……有點嚴重。”
“不是吧?你說說看……”
婉兒猶豫了一下,還是詳細的向面前鬱悶的男人彙報了診斷結果:
“腎在體合骨,其華在發,在志爲恐,在液爲唾,開竅於耳,粗觀須臾,皆有表徵於外,故此推斷其藏精有餘而納氣不足……”
“停停停!我說婉兒,你怎麼和你師傅一樣喜歡故弄玄虛呢,你就不能說的簡單直白一點。”最鬱悶的莫過於聽得似懂非懂,所以朱球對於婉兒的一陣“忽悠”也沒有開始那麼在意,本來想簡單應付兩句的他,也實在是低估了小丫頭對醫道的狂炙追求。
對於朱球的“抱怨”,婉兒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沒做多想,飛快的湊到朱球跟前,輕聲細語的吐出了幾個字的病症名稱。
“暈,不是吧?”朱球看到婉兒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非常堅決的以搖頭作爲迴應。
“你最近洗頭時,是否感覺有大量頭髮脫落?”
“額,有的!”
“你最近是不是經常做夢,而且早晨起來也感到很疲倦?”
“好像也有,不過都是最近幾天的事。”
“你最近是不是提筆就會忘字,做事丟三落四……還有XX紊亂,XX不調?”
咣噹!
被婉兒“忽悠”的精神有點“恍惚”的朱球,非常倒黴的絆了一跤。此時他連大聲申辯一下“最後一條絕對沒有”的想法都沒了,因爲婉兒說的其他病症表徵大部分都是事實。
“你沒事吧,法比奧,剛纔上官醫生到底說你得了什麼病呀?你臉色怎麼這麼不好?”攙扶起朱球的茜茜很關心的問道。
“額,我沒事,最近生活沒有規律,所以有點,有點那個,陰陽失調。”饒是臉皮再厚的他,在最“熟悉”自己的茜茜面前,也不好意思直接告訴她“我‘那裡’虧了,而且都是運動過度惹的禍呀”。
雖然朱球知道所謂的“腎虧”不是一日之禍,那主要還是以前的“花花公子”乾的好事,可事實上,他反感的只是花花公子的不學無術,而對花花公子在生活方面自由瀟灑的做派還是比較欣賞的,雖然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陌生女人幾乎都被他“屏蔽”的差不多了,可他很快想到最近與蘭大記者的幽會頻率越來越頻繁了。
每次幽會後都感覺“神清氣爽”的他,還以爲像玄幻小說那樣七經通、八絡暢、小宇宙要爆發了呢,可誰曾想樂極生悲,弄了個噁心的腎虧呢。
“水滿則溢,月滿則虧,古人誠不可欺啊!”面對九分天災、一分人禍的尷尬事實,朱球很快想到了解鈴還需繫鈴人——婉兒那個小丫頭既然這麼隨意的講出了自己的病症,就一定有標本兼治的好辦法。
“婉兒,你過來。”小丫頭不明所以的再次湊到了朱球跟前,“你說我那病有什麼最好的治療方法?只要是不打針、不吃藥、不動刀子、不活受罪就可以了。”
本想“難爲”下小神醫的朱球,沒想到卻被對方輕鬆化解:
“這個容易,每天準備些XX大補藥膳,吃上小半個月,就會有明顯改善了,兩個月內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保證痊癒。”
“額——這樣也行嗎——真是——真是太好了!”
囑咐婉兒不要她給自己治“病”的事情告訴別人,尤其是她的師傅。與那位中醫已經非常熟絡的朱球,還是害怕那老傢伙一旦得知愛徒被某人公私不分的“借”去幫着煉製專門用於“壯陽”的藥膳時,會提着祖傳的手術刀從瑞士殺過來興師問罪。
安頓好“三駕馬車”之一的婉兒,有些疲憊的朱球,正準備利用職務之,到按摩室放鬆放鬆時,卻看到青年隊的那位老教練正氣喘吁吁的向自己這邊跑來,一臉的焦急隱約可見。
“什麼事?”
“呼,法比奧主管,快跟我到訓練場去,兩夥人打起來了,大家攔都攔不住!”
“打架?!……什麼,參與的人還很多?……現在知道控制不住局面了,早幹什麼去了?茜茜,你去通知基地內所有的保安全部到訓練場維持秩序!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人這麼混蛋,竟然敢在自己的家門口鬧事!”安排好應對事宜的朱球,鐵青着臉,帶着身邊幾位保安和老教練,風風火火的趕往了“打架”事件的事發地點——米蘭內洛專屬於青年隊的訓練場。
“都給我住手!”
看着訓練場上混亂不堪的場面,震驚之餘,朱球很快有種痛心的感覺涌上心頭:怎麼說打就打起來了呢?這還是那支團結的青年近衛軍嗎?過去的記憶,現實的美好難道都是假象?
看着火速趕來的保安很快控制住了局勢,情緒同樣激動的朱球,很快恢復了些許冷靜。在這樣一個多人蔘與的“混亂”中,即使他要對肇事者進行處理,也清楚法不責衆的道理。
“是誰先動手的?”冷靜下來的朱球,開始展開了對打架事件的全面調查。
一幫被制服的了“肇事者”,互相看了看,帶着難以自禁的情緒,無奈的低下了頭。最後,站在最後排的一個小個子站了出來。
“是你?!”一個朱球沒想到的球員站了出來,讓朱球一時間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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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預告:決戰阿爾卑之巔